想了想,鳴音閣主道:“將今晚的六號貨品換了。”
“閣主是想換……”管事小心地問道。
鳴音閣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攝政王殿下大婚,咱們鳴音閣見不得,也沒法子送禮。就當是,給攝政王和王妃一份新婚大禮了。”
管事臉變了變,連忙低下了頭,“是,屬下明白了。”
鳴音閣主笑道:“明白了就好,好好招呼客人,務必要讓攝政王和各位貴客盡興而歸,莫要怠慢了客人壞了鳴音閣的名聲。”
“是,閣主。”
頭一次來鳴音閣這樣的地方,就這麼坐在廂房裡聽幾個男人閒扯實在是無趣,更何況駱君搖本就是坐不住的子。
距離午夜著實還有一段時間,駱君搖靠近謝衍耳邊低聲告訴他自己要先下去看看。謝衍看了看,思索了一下點頭道:“我陪你一起下去。”駱君搖連忙搖頭,“不用了吧?在這裡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吧?”跟你一起下去,還有什麼好玩的?
謝承昭聞言笑看著兩人道:“楚王叔儘管放心,這鳴音閣雖然有些神,但是在這裡玩樂卻是十分安全的。”來往鳴音閣的無論亮明份的還是匿名而來的,都不是普通人。若是連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誰還敢來。
駱謹言笑道:“搖搖一向頑皮,就怕被人不找麻煩,自己去惹麻煩上。”
駱君搖忍不住瞪了自家大哥一眼,有這麼拆自己人臺的麼?
謝承昭看了沒有說話的謝衍和氣鼓鼓地駱君搖一眼,笑道:“駱公子說笑了,誰不知道攝政王妃不僅聰慧伶俐且手非凡,尋常人恐怕也不敢找麻煩。”
駱君搖展笑道:“還是謝大公子說話好聽。”
謝承昭微微欠笑道:“王妃謬讚,我說的是實話。”
謝衍拉著駱君搖起道:“本王陪搖搖下去看看,既然是九王子請謹言喝茶,我們就不打擾了。”
也難怪駱君搖覺得無聊,姬容還沒下定決心跟謝衍談,因此這好一會兒功夫都是東拉西扯地說閒話。謝衍也不是喜歡跟人閒扯的格,與其坐在這裡喝茶說一些毫無意義的話,還不如陪著駱君搖下樓去看看。
駱君搖雖然更想自己溜出去玩兒,但謝衍要陪一起去也是高興的。兩人才剛站起來,衛長亭也跟著起了,“第一次來這鳴音閣,本公子也有些心難耐,不如先下去看看,謝大公子,一起麼?”
謝承昭看看完全沒有移位置意思的姬容和駱謹言,搖頭笑道:“在下既然是九王子邀請來的,這個陪客自然還是要盡職一些。”
衛長亭也不在意,聳聳肩笑道:“那咱們先下去了。”
出了廂房,駱君搖立刻長長地鬆了口氣,當真有一種天高任鳥飛之。不過看看站在自己邊的謝衍,這種覺又瞬間被回去一半兒。
衛長亭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道:“看來王妃坐得很不耐煩啊。”
駱君搖翻了個白眼,“衛世子若不是覺得無聊,怎麼會跟著我們出來?”別以爲沒看見,衛長亭比還想要下去玩兒。
衛長亭笑道:“王妃儘管放心,我絕不會打擾你和王爺的。”
可惜駱君搖不大領,“你若是想一些有的沒有的,說不定都已經抱得人歸了。我們倆都穿著男裝,又是這種地方,你覺得能打擾什麼?話說…你想要來這裡也不是什麼難事兒,用不著跟我們一起吧?”
衛長亭輕嘆了口氣道:“您哪兒懂我們這些小人的悲哀啊,這鳴音閣場費可要足足一千兩啊。”
“你拿不出來一千兩?”駱君搖不信。陵川侯府可不窮,就算陵川侯府沒錢,衛長亭也不會沒錢。
衛長亭聳聳肩,笑瞇瞇地道:“能省爲什麼不省?我可是要存錢娶媳婦兒的人。”
“你可真是勤儉持家。”駱君搖道。
“謬讚,謬讚。”衛長亭拱手,笑瞇瞇地應道。
駱君搖打量著他道:“你知不知道,男人勤儉持家還有一個說法,做摳門。”
“……”衛長亭嘆了口氣,“王妃,勤儉持家是德,你說話也太不友好了。”
駱君搖聳聳肩,不再理他徑自拉著謝衍往樓下走去,“我君公子。”
要不是你年紀小,誰看不出來你是個姑娘呢。
你這麼親地拉著謝衍,誰看了不多想一點呢?
下了三樓的樓梯,原本已經遠去的喧鬧聲立刻重新回來了。
此時樓下的大堂比他們先前進來的時候更加熱鬧,鼓點聲,樂曲聲,還有喧鬧的歡笑嬉鬧聲,震得駱君搖耳作痛,竟然有一種置於前世酒吧或者大型活現場的覺。
整個大堂連帶著二樓,都是華璀璨亮如白晝。
三人站在二樓的欄桿旁往下,高臺上的舞姬已經換了一批,圍在高臺下欣賞舞蹈甚至隨之起舞的人卻越發得多了起來。
伴隨著鼓點的樂曲激昂熱烈,臺上形纖細妖嬈的舞姬穿著彩豔麗的異族服飾,姿妙曼無匹,如水蛇般的纖腰激烈地扭旋轉。一雙赤足隨著鼓點聲在高臺上舞,那一顰一笑間風萬種,惹得臺下的看客紛紛將自己手裡的金花,玉石,首飾等件往臺上拋去。
看到那些價值不菲的打賞,臺上的人兒面上的笑容越發嫵,舞姿也越發妖嬈起來。
駱君搖趴在欄桿上,興致地欣賞著高臺上的舞蹈。
衛長亭也很是讚賞,“果真不愧是鳴音閣,旁的不說…只是這場面就堪稱上雍一絕了。”
駱君搖點頭表示讚賞,除了鳴音閣偌大的上雍大概也沒有那個地方能弄出這樣的場面了。比起這可以讓人肆意嬉鬧放浪形骸的地方,每次宮中舉行的宴會堪稱乏味無趣。
謝衍站在一邊,垂首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底下哪個舞姬的舞姿更妖嬈,哪個人兒的容貌更,那個賓客的模樣更稽好笑。
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兩人是這種歡場上的常客呢。
“咱們下去瞧瞧?”駱君搖興致地道,看到一個彈琴的小哥哥還好看的。
衛長亭瞥了一眼旁邊氣息冷肅的攝政王殿下,挑眉道:“我倒是沒想到,君公子竟然對這種地方也頗有心得?”駱家二姑娘應該接不到這種地方纔對啊,但他們這位小王妃可不像是個生手。
駱君搖理所當然地道:“我天賦異稟,難道只能你們喜歡這種熱鬧的地方?”
衛長亭點點頭,正道:“你說得對。”
兩人都戴著面,駱君搖並不能看到衛長亭的表,但知道他肯定在笑。
衛長亭確實在笑,笑得意味深長:這種地方可不僅僅是熱鬧而已啊。
衛長亭果然不打擾兩人,很快就跟兩人分別,自己一個人溜溜達達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駱君搖和謝衍穿過二樓外面的走廊,一路下了樓。
二樓走廊邊上也是一個個的廂房,過不每個房間都關著門,外人自然看不到裡面的形。只偶爾有幾個門外面三三兩兩站著一些人,靠著欄桿一邊喝酒聊天,一邊觀看樓下的盛況。
兩下了口走大堂裡,即便是帶著面謝衍的形氣勢也依然吸引了不人注意。
不過這地方大家都懂規矩,既然是帶著面就是不想讓人知道份的,自然也沒人會冒冒失失地上前說話。
方纔他們直接被迎客的管事引上了樓,因此只看到了大堂中心區域的一小塊地方。此時仔細一看,果然發現中心區域以外朝中兩邊延還有很長的空間。雖然沒有中心區域挑高了一層的天頂和那華麗無匹絢麗奪目的琉璃宮燈,卻也同樣華璀璨,一派紙醉金迷之。
駱君搖拉著謝衍圍觀了一會兒高臺上的胡姬舞,也學著那些客人往臺上拋了兩朵金花,還得到了領舞的舞姬遠遠地一個嫵飛吻。
引得臺下許多賓客鬨鬧起來,對駱君搖又羨又妒。不過看到駱君搖是個還沒長大的小豆丁時,立刻將嫉妒的目投降了謝衍。顯然都認爲,舞姬那個飛吻是拋給謝衍的。
看了一會兒駱君搖又拉著謝衍去了其他地方,不得不說,對於駱君搖來說鳴音閣確實是個很有趣的地方。
加上左右兩翼延出去的地方,鳴音閣的面積真的非常大,彷彿是一個無比歡樂奢華的室廣場。不僅有歌舞,各種博戲,有人文才子們談笑風聲的風雅,也有大口吃大口喝酒的暢快。
甚至能看到左翼有一個直徑九尺的水池,池底有泉眼不停往上翻涌,但那池中卻並不是泉水,而是酒。
幾個酒鬼就坐在池邊,直接拿著銀碗從池中舀了酒就喝。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酒香,還有各種鮮果甜心和味佳餚的芬芳,簡直是吃貨的天堂。
駱君搖靠在謝衍邊,輕嘖了一聲道:“這鳴音閣很會搞事啊,就差沒有酒池林了。”
謝衍低頭,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卻沒有接話。
駱君搖正想要拉著謝衍往另一邊走去,突然眼睛一亮拉了拉謝衍的胳膊,抑著興低聲道:“阿衍,你看那裡!”
謝衍循著的目過去,通往外面的大門口,又有一羣人走了進來。
這羣人排場不小,許多離得近的人都紛紛停下了原本的事朝他們看了過去。
鳴音閣的管事在前面引路,他後是兩個明顯有著異族統的青年,而他們後卻是一個披著暗青大氅,被帽子遮住了頭和眼睛,只出小半張臉的子。
但只是那小半張臉,也足以讓人看出那是個難得一見的絕人兒。
而那子邊還跟著一箇中年男子,他們後還有幾個黑男人。
那中年男人神淡漠地環視四周,被他淡淡的一眼掃過許多已經微醺的人也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不敢再去看那子。
鳴音閣雖然沒有明文規定說止子進,但就這麼明正大走進來的子卻還是極其見的。
或者說,幾乎沒有過。
駱君搖靠在謝衍邊,偏著頭打量著那浩浩地一羣人,低聲道:“白靖容竟然會親自來這裡?”
謝衍道:“或許咱們來得正巧,鳴音閣今晚有什麼重要的事。 ”
駱君搖聞言,臉上的神越發興味盎然起來,“那可就有趣了,若是白靖容知道姬容也來了……”
謝衍道:“不會在意的,在白靖容眼裡,姬容是個只能擺佈的棋子。”
就算這個棋子偶爾不聽話,但白靖容也不會認爲這個棋子真的就有能力挑出自己的手掌心自己爲棋手。
當然,現在謝衍也沒看出來姬容有這個能力,所以他現在不會跟姬容談任何事。
姬容若想要得到他的扶持,就必須證明他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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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昨天冒頭痛死了就沒有更新,十分抱歉哈親們(づ ̄3 ̄)づ╭~,最近天氣變換有點快,今天熱,明天又涼起來的,大家要注意預防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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