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這麼一眼,他就被皇上盯上了,“皇弟,你覺得祁大小姐這舞跳得怎麼樣?”
皇上是這天下最厲害的人,得到的消息絕對比孫秋雨的消息來的即快又準,所以祁熹兒在瘋狂追求戰王的事他早就聽說了。
如果能讓皇弟吐口娶妃,哪怕祁熹兒為人那什麼了點,他也不是不能忍的。
祁熹兒剛接完賞正在行禮謝恩,聽到皇上提起戰王,立刻一臉希冀的看向了戰王,可惜戰王從始至終沒分給半個眼神。
“臣弟就是個只會打仗的人,欣賞不來這些,皇兄問錯人了。”
辰王笑道:“景修還是如此的不解風。”
戰王側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辰王立刻轉回頭,老實了。
祁熹兒心里難極了,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戰王,然而戰王沒給半個眼神。
上次的事,若不是這個人突然跑出來,那殺手如何能逃?
以后想抓到人還不知道要費多功夫,他現在看到祁熹兒就想掐死!
皇上覺自己被噎了一下,不過這個不行,還有下一個,大臣家里那麼多的兒,哪種類型的沒有,那就繼續好了。
于是,歌舞繼續。
宮們又來上菜,顧婉寧的目不期然的對上了福公主,的眼神帶著些倨傲還有些挑釁,顧婉寧立刻想到,可能上次的潑茶事件,后續來了。
剛好,那名上菜的宮離就只有不足六尺遠了,立刻起并拉起了葉寒瑜。
葉寒瑜楞了一瞬,好在這樣的宴席上起出去更個是沒人注意的,陪自家王妃出去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然而顧婉寧并沒有走,只是向后退了幾步,然后就是看著那名婢——手里的湯盆。
真的是好大一盆,盆里還冒著熱氣。
見兩人突然起,那宮眼中出一抹張,人都躲了,這還怎麼潑啊,總不能追著人去吧?那豈不是太明顯了嗎?可又不能不做,自己一家子的命還在別人的手里著呢!
那宮一咬牙,就裝作是絆到腳,直接把湯盆扔出去。
顧婉寧沒想到還不死心,趕拉著葉寒瑜再退。
宮裝作絆腳也是控制著力道的,不會讓自己跌的太慘,只要把盆里的湯灑到瑜郡王妃上一些就行了。
然而就在要把湯盆朝著左前方扔的時侯,只覺得腳腕上一痛,手上的力道就偏了,那一盆湯連著盆就直直的朝著太子那桌去了。
戰王不聲的掃了一眼眾人的表,然后垂眸。
太子妃坐在外側,一盆湯幾乎全潑在了的上。
饒是太子妃一慣沉穩,也忍不住出了聲,因為那湯實在是太熱了,的臉上沾染了一些,還是辣湯,的奴婢手忙腳的拿帕子給臉。
皇上被這一聲喊驚了一下,待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后,立刻吩咐人將太子妃帶去洗漱更。、那宮倒下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肯定是完了,尤其是當看到一個紅艷艷的太子妃站起時,直接嚇暈了過去。
太子的表很是難看,這可是除夕宮宴,竟然有人朝他的太子妃潑湯,他恨不得直接拿出鞭子將那宮打死,“父皇,這個宮肯定是人指使的,兒臣覺得應該好好查查。”
福公主臉難看極了。
肖述瞥見的表立刻出一抹愉悅的笑容,很好,真的很好呢!
皇上何嘗不知道那宮是要搞事?“李長海,把人帶下去,仔細審問。”
李長海應了聲老奴遵旨,便指揮著幾個小奴才將那宮拖走了。
饒是如此,太子的表也不太好,他回頭看向了還站著的葉寒瑜和顧婉寧:“六弟,你剛才為什麼突然站起來?”
葉寒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站起來,但他就是再笨也知道王妃肯定是看出了什麼,這才會拉自己起來,但,他不能這麼說。
“剛才突然覺得頭有些暈,王妃就要扶我出去吹吹風,正好有宮上菜,我們就避一下,以免到,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合合理,沒半點問題,任誰也挑不出病,人家王妃要陪著出去吹下風,這誰能說不對?
可太子就是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但這是除夕宮宴,他就算是太子也不能糾纏太多,大不了,等散了宴席再查。
見太子不再說什麼,葉寒瑜便真拉著顧婉寧一起出去吹風了。
到了殿外,小魏子和紅梅還要跟著,被葉寒瑜命令留在原地,兩人特意又往遠走了走,確定邊沒人后,葉寒瑜問道:“剛才你撿了什麼?”
顧婉寧攤開手心,出一枚碧的珠子,中間有一個孔。太子妃被濺了湯的時候殿里一片,顧婉寧悄悄蹲下將那顆珠子撿了起來。
葉寒瑜將珠子拿起,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什麼?”
“應該是玉佩上的垂珠,一看就是隨手扯下來的,那宮本來是要潑我的,被這顆珠子打中,這才失了準頭,潑到了太子妃的上。”
葉寒瑜詫異的道:“那是誰在幫咱們?”
顧婉寧搖頭。
“你怎麼知道那宮會潑你的?”
顧婉寧繼續搖頭:“我并不確定真的會做什麼,但,福公主看向我的眼神惡意滿滿,剛好有婢上湯,那麼大一盆,萬一要真淋到我上被燙傷是肯定的,我怕疼呢。”
“你說,這些是福安排的?就為了燙你一下。”
顧婉寧想了想,“應該不止,真正害我的地方,應該是在后面,可惜我沒有掉進的坑里。”
葉寒瑜將手心的珠子收好后道:“先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兩人回到宴會廳的時候,坐位已經被收拾干凈,不過坐在上首的皇后已經離席了,福公主同樣不在,肖述還拿著個杯子自斟自飲,那些準備了節目的小姐們也不敢上去表演了,皇上又支撐了盞茶功夫便提前退場。
葉寒瑜看得分明,肖述左腰間戴了只碧玉佩,那只是完好的,右面的那只垂下來的绦都有些,因為玉佩下的珠子沒了,那玉佩的正好和他手中的珠子一樣,甚至很有可能出自同一塊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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