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寧手上的作一頓,抬頭看向五皇子妃,“我說,這石頭擺的太整齊了,就跟刀削斧劈的似的。”
五皇子妃眨眨了眼睛:“……你說這些石頭啊,可不就是削出來的嗎?要不然也擺不這樣的形狀啊。”
顧婉寧“嗯”了一聲,兩人繞過假山,朝安王妃待客的正廳方向而去。
正廳中,所有的客人都到齊了,安王妃見兩人回來又拉著們閑聊了一會兒,顧婉寧看著老老實實的三皇子妃還真覺得有些不適應。
臨近正午,宴席正式開始。
小妾們全都去了偏廳坐席,正廳里只坐了三桌,除了幾個妯娌外,還有左家的客,以及一些宗親的眷。
安王府的午宴又華麗,而且難得的味道也很不錯,其他人吃的都很,沾上幾筷子就算吃過了,顧婉寧可不和那些人比,誰誰知道,才不要出來赴宴還要肚子。
就在吃得正歡的時候,突然前廳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有人驚呼出聲,“那是什麼?聽著怎麼像是打雷了?”
安王妃擔心前院出事待了一聲大家慢用后,便腳步匆忙的去了前院。
……
前院確實出了事。
除了老三,連沒年的老八都出宮了,辰王和葉傾羽也在安王邀請的名單上,另外還有一些宗親,加上安尚書和幾個兒子,還有伺候的奴才婢在正廳走來走去,葉寒瑜早就提前關閉了讀心。
等到宴席開始的時候,男賓分為了兩桌,葉寒瑜就拉著老五坐在了另一桌,他們兄弟心思簡單的很,沒必要往那一桌湊。
太子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拉攏兄弟并在皇叔面前表現的機會,剛來了一番人肺腑的發言,待要坐下,一道雷聲就在眾人耳邊響起,“啪”的一聲,那雷將房頂劈了個大然后去勢不減落在太子右手邊。
太子只覺得整個子一麻,接著就失去了意識,人也向邊上倒去,直接砸到了挨著他的安王上,安王被他這麼一嚇,本就孱弱的經不住,雙眼一閉嚇暈了過去。
整個前廳頓時了起來,安王的隨從來人把太子搬去偏殿躺下,然后自己抱起安王回了他的臥室,已經有人去請住在府上的大夫了,可那隨從還是急出了一的冷汗,他手在安王的鼻下試了試,覺王爺還在出氣,他毫不遲疑的朝安王的人中掐了下去。
太子倒下,七皇子和二皇子對視了一眼,心中閃過了好幾個念頭,太子遭雷劈,這是平時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對吧?
今日這事一旦傳出去,他們就不信,還有哪個人會支持一個被天罰的太子。
太子這位置絕對是坐到頭了!
這時,安王妃已經趕到了前廳,前院侍候的奴才立刻上前稟報,王爺被太子砸暈了已經送回了他的房間,安王妃一臉焦急的快步找去了安王的臥房。
臥房中,安王雙眼閉,他的心腹正用力的掐著安王的人中,安王妃喝道:“張甲,你在干什麼?”
“王妃別喊,事關重大,卑職試試能不能喚醒王爺。”
“為什麼不把孫大夫請過來?”安王妃都要懷疑張甲不懷好意了。
孫甲都快急死了,王爺再不醒,他覺自己都要撐不住了。
正在他要放棄的時候,床上的人突然長出了一口氣,隨從趕收回自己的手,就聽安王呢喃了一聲:“疼~”
安王妃一把將隨從開自己坐在了床邊:“王爺,王爺你醒醒啊,別嚇妾啊。”
安王終于睜開了眼睛,他現在混酸疼,上的每個細胞都在造反,可他的大腦卻又異常的清醒,他面無表的看了安王妃一眼,安王妃瞬間閉了,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安王這才看向張甲:“張……甲,讓孫,孫大夫去,給太子檢查,對外,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張甲立刻道:“王爺只是被嚇了一跳,現在已經清醒過來了,只不過有些虛弱,這會又歇下了,太子的重要,王爺特意讓府上的大夫為太子檢查。”
安王的嗓子十分的不舒服,但還是說了兩個字:“去吧。”
張甲立刻站直,迎上正好趕過來的孫大夫,小聲的解釋兩句,兩人又趕去了太子所在的偏廳。
好在,太子只是暈了過去,孫大夫幫他把完脈后直接拿出了銀針,在他上扎了幾針,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太子就悠悠轉醒。
“看清我這是幾手指嗎?”孫大夫出兩手指。
“看,看得清,兩。”
孫大夫點了下頭:“神智清醒,大腦沒影響,上也沒什麼大礙,等下我給殿下開個方子,最多七日太子殿下就能完全恢復。”
孫大夫說完就下去了,偏殿現在站了一堆的人,不喜歡人多的地方。
二皇子湊上前,“老四別說話,好好歇著,爺已經派人去你的側妃了。”
太子側妃來的也不慢,前院的奴才火急火燎的找上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問了那奴才也不肯說,真是急得出了一的汗。
有馮側妃在,幾個皇子自然從偏殿退了出來,葉寒瑜被五皇子拉到一邊,五皇子剛要興災樂禍的吐槽兩句,卻被葉寒瑜一把捂住了。
“五哥,記著,什麼都不要說,聽懂了嗎?”說完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五皇子:……,還以為老六要滅自己的口呢。
不過,幸好有六弟提醒,沒給他機會說,要不然萬一被人聽去可就麻煩了。
“出了這種事,咱們也不好繼續留下來,讓奴才去后院通知一聲吧。”
……
一刻鐘后,和安王妃道了別,所有的客人陸續離開,出了安王府,顧婉寧就示意林輕茵可以離開了。
幾輛馬車一起朝宮中駛去,車上只有葉寒瑜和顧婉寧兩人,“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葉寒瑜面古怪的道:“太子,被雷劈了。
他暈倒的時候砸到了大哥上,大哥被嚇暈了過去,咱們兄弟幾個要去看看他,被不不的拒絕了。”
顧婉寧:……就算想不多想這下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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