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知道對方誤會了,不過并沒有打算解釋這個誤會。
看在徐小言一聲大嫂的份上,這朵爛桃花暫且幫他擋了。
徐瑾言剛才在打游戲,本就沒聽到兩人在說什麼。當然,即便聽到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這會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生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腦子里立馬拉響了警報聲。
為什麼要哭?
到底有什麼目的?
該不會想要瓷我吧?
徐小爺忍不住皺了皺眉,警惕地盯著對方:“同學,你有什麼事嗎?沒有麻煩讓讓,你搶走我的空氣了。”頓了頓,又似乎忍無可忍地提醒了一句,“還有,你哭得好丑。”
簡直就是神補刀!
“噗——”周圍有同學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趙襄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說丑,尤其還是被喜歡的人說。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終于“哇——”的一聲,哭著跑開了。
江沅看了徐瑾言一眼:“以后應該改你補刀小能手。”真是刀刀致命有沒有!
徐瑾言卻是一臉懵:他有說錯什麼嗎?
一旁的于橙橙雙眼發亮地打量著兩人道:“哇,突然發現你倆配合的好默契,不過,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倆到底什麼關系?”
開學這麼久,于橙橙其實一直都很好奇這兩人的關系,平時一起上下學也就算了,最主要還是徐瑾言對江沅的態度,總覺得不像是對朋友跟同學那麼簡單。
可要說兩人互相喜歡好像也不太像。
總覺得兩人的關系不一般。
尤其剛才江沅當著大家的面說要出現在徐瑾言家的戶口本上,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在求婚一樣?
而徐瑾言居然沒有反駁,這兩人該不會真的在往吧?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
江沅知道班上很多人都很好奇和徐瑾言的關系,不過并沒有打算要跟大家解釋。
但于橙橙問起,也不好什麼都不說。
江沅道:“簡單來說,就是我現在住在他家,然后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
“哇,那不就是青梅竹馬?”還是住一起的青梅竹馬。
于橙橙一臉羨慕地看著兩人道:“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肯定知道很多對方小時候的糗事吧?”
江沅:“那當然!”
徐瑾言:“你不許說。”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于橙橙眸閃閃,“還真的有啊!”
江沅笑著道:“他小的時候糗事可多了。大概上小班吧,聽人說親一下會懷孕,有次不小心被隔壁的狗親了,沒多久那狗懷孕生了一窩小狗,這家伙非得吵著要把那些狗抱回來養。說什麼只要有他一口吃的,就絕不會著它們娘幾個,噗嗤——”
江沅說完,自己先沒忍住笑了起來。
于橙橙也笑的不輕,拉著江沅道:“那后來呢?”
徐瑾言黑著一張臉,幽幽地著,咬牙:“江小沅,你給我閉。”
江沅才不怕他,笑著繼續道:“晚姨自然是不同意他養,然后這家伙居然鬧絕食,還把自己的零食省下來拿去喂小狗。結果有只小狗因為吃了他喂的葡萄干死了,這家伙抱著狗哭了好久,非要親手把狗埋了……”
說起對方的黑歷史,怕是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她是個不為世人知曉的啞巴,二十歲被自己的親哥哥設計送人,二十一歲生下他的兒子,三年夫妻,時間不長不短,亦沒有讓他承認過她這個傅太太。溫柔美麗的家教老師,美艷不可方物的當紅明星,溫婉大方的社交名媛……他身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終于,她不堪重負,落下離婚協議遠走他鄉,什麼都不要……又過三年再重逢,他把她關在車內......“蘇湘,六年前你滿腹心機的爬上我的床,又滿腹心機的生下我的兒子,你不說一聲,拋夫棄子,這個世界上沒有比你更狠更毒的女人了!”
五年前,顧千苒假死逃離。五年后,帶著兩個縮小版的大佬強勢回歸!酒店套房內,以為是特殊服務,不料是霸總前夫!前夫模樣比以前更帥,氣場比以前更強。眼神卻前所未有的熾熱和偏執!“偷心就算了,還偷我的種……”霍凜冷嗤。“大的加小的,統統抱回家!”
生日當天,她被包婚姻嫁給了一個垂死之人。她摸了摸丈夫的臉,滑膩如脂的手感不要太好。這樣的美男子要是死了實在太可惜,于是,她趁著他還有口氣直接把他大變活人。從此,本著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的原則,她遇渣他幫她虐渣,她惹桃花他狠掐桃花。終于有一天,她忍無可忍,“墨少,你太閑了吧。”墨少隨手關燈,“老婆,努力生寶寶就不閑了……”
高月明無父無母,卻是京大唯一的保送生。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是如此。上一世她慘死于一場陰謀中,死后她才發覺有一個男人愛她愛得卑微!重活一世,她不止要打臉賤女,學會
朱依依是個平凡又普通的女孩,普通到扔到人堆裏都找不到的那種。 她人生裏唯一不普通的事和薛裴有關,她喜歡薛裴,他們從小就一起長大,他們小時候喝過同一瓶可樂,一起彈過玻璃彈珠,她還在他家住過一整個暑假的時間,她來不及寫的暑假作業都是抄他的。 沒有人會認爲他們之間不是純友誼,因爲她長得實在太過普通,而薛裴又長得太過耀眼。 她知道她的生活裏沒有童話,也知道薛裴不會喜歡自己,因爲她更像是薛裴戀愛的見證者,她見證他談了一段又一段戀愛,從高中到大學。 後來,高考結束,薛裴考上了北大,而朱依依考上了北城一所普通的大學,就像《新華字典》裏說的:他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大學畢業的第三年,朱依依被家裏催着相親。 很快,家裏給她物色了一個條件相當的結婚對象,對方也不見得有多愛她,但他們的條件正好相配,都是一樣的普通。 她準備訂婚的前一天,給薛裴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結婚了。 就是從那天起,薛裴突然像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