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見某人沒有要走的意思,姜書杳懶得跟他繞彎子,直接下了逐客令,“裴爺,你已經不小了,能不能有點獨立意識,午飯回家自己做去可行?”
孩的話就像穿堂風,左耳進右耳出,風過不留痕,裴衍聽完沒一丁點反應。
年仰躺在沙發里,握著手機大殺四方,他沒戴耳機,游戲聲音外放出來,擴音也開著。
而就在剛才,姜書杳剛說完不過兩秒,游戲里突然發出兩道驚悚的男音。
“臥槽,我好像聽到老大房里有人!”
接著另一道聲音響起,“豈止有人,還是個你們信不信。”
姜書杳:“……”
裴衍神懶懶,抱著觀賞的態度將視線投向書房門外的那道影。
嘖,倒是個,可惜太兇,能多對他笑笑就好了。
某人那副樣子實在欠扁,姜書杳微微瞪了他一眼,沒作聲直接轉進了書房。
“看吧,被你們嚇跑了。”
慵懶的嗓音夾帶了一難以捕捉的寵溺,傳游戲那頭三位直男的耳朵里,另有一番深意。
聽他這麼一說,陳勁瞬間來了興致,賊嘻嘻的道:“衍哥,剛才你屋里說話的生,不會是杳妹妹吧。”
裴衍眼角的笑意一滯,“杳妹妹,誰讓你這麼的。”
額。
即便隔著屏幕,陳勁也能到老大那突然釋放的冷氣。
他咽了咽口水,這次腦子稍微好使了點,連忙解釋:“衍哥你跟小仙不是兄妹勝似兄妹,既然是你的妹妹,那也就是我們哥幾個的妹妹,以后在蓉城有咱們罩著,沒人敢欺負。”
完了后,陳勁還嘚瑟的反問一句:“衍哥,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不?”
徐侃風在那邊已經笑得不停,心道這小子可以啊,商比以前不止提高了多個檔次。
明明就是換概念,偏偏講出的話真誠度極高,讓人想要發作都難。
難得裴衍今天心好,沒功夫跟他計較,最后只淡聲提醒了一句:“私下可以,別到嚷嚷。”
得到老大的許可,陳勁高興地抓了抓腦袋:“為啥啊哥,杳妹妹多好聽啊。”
賀輕舟與徐侃風齊齊哦豁了一聲,看吧,這憨批聰明不過三秒。
果然,不過片刻游戲里就傳出衍哥嗖嗖的冷笑:“為啥?你給老子試試,就知道為啥了。”
語音落地,一陣槍聲接踵而至,濃煙彌漫中,哥仨直接目瞪口呆。
他們老大,居然只花八秒鐘,一次干掉了三個?
“你們玩吧,我下了。”
裴衍把手機息屏擱在茶幾上,目瞥過旁邊一本宣傳資料,無聊的拿起來隨便翻了翻。
是華仁醫院方發布的預防艾滋病宣傳手冊,應該是朱士從辦公室帶回來的。
他興致寡淡地瞥了幾眼,隨手將宣傳手冊放了回去,才一抬頭,就看到姜書杳端了盤水果從廚房出來。
小姑娘長大了,聰明能干又懂事,真不錯。
裴衍潛意識認為那盤水果是替他準備的,心里能想到的贊之詞全都用了個遍,看孩的眼神,猶如一位欣的老父親。
這會兒十點半,鐘點工阿姨應該快過來了,姜書杳將水果盤擺在茶幾上,拿起遙控打開電視,進綜藝頻道。
孩看得津津有味,全程沒開腔說過一句讓他吃水果的話,很顯然,裴大剛才是在自作多。
裴衍冷靜地笑了下,長疊放在沙發的邊緣,手夠了塊哈瓜,里一邊嚼著一邊問:“杳杳,如果我和職高那生真在一起了,你會什麼反應?”
白梓奚只是隨師父的一個任務,所以去了一個大學。奈何大學太恐怖,宿舍的情殺案,遊泳池裡的毛發,圖書館的黑影……白梓奚表示,這些都不怕。就是覺得身邊的這個學長最可怕。 開始,白梓奚負責捉鬼,學長負責看戲,偶爾幫幫忙;然後,白梓奚還是負責捉鬼,學長開始掐桃花;最後,白梓奚依舊捉鬼,然而某人怒摔板凳,大吼:哪裡來的那麼多爛桃花,連鬼也要來?白梓奚扶腰大笑:誰讓你看戲,不幫忙?
霍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死了後,有人發現他從良了,不再沾花惹草,誠誠懇懇的帶著兒子過日子。兩個月後,家庭醫生成功上位。“霍太太,你是怎麼讓霍總打開心扉的?走出對亡妻的思念呢?”“嗬嗬,很簡單,娶一還送二了!”新娘忿忿然又拉出了兩個新郎高配的縮小版!!
閃婚1v1+甜寵+萌寶葉家破產,未婚夫一家冷眼旁觀。葉梨一紙契約,閃婚嫁給了未婚夫的小舅舅。婚后,葉梨滿心都是連本帶利還清那一個億,給傅厭辭自由,好讓他跟白月光在一起。500萬的時候,傅厭辭沉了臉。5000萬的時候,傅厭辭離家出走了三天。終于還清一個億的時候,葉梨被男人抵在了墻角離婚是吧?可以!!!家產給你,我也給你!走哪跟哪的那一種!葉梨……
偶有幾次,江稚茵聽朋友談起:“你沒發現嗎?你男朋友眼睛像蛇,看上去滿腹心機的,但是你一盯着他,他就乖得不得了,好奇怪。” 後來江稚茵注意了一下,發現的卻是別的奇怪的東西。 比如聞祈總是挑她最忙的時候,穿着鬆垮垮的衣服半倚在床頭,漆發半溼,瘦白指尖捻弄着摘下來的助聽器,嗓音含糊微啞: “與其做那個,不如做——” 他的嘴型由大到小,像嘆氣。 江稚茵打字的手一頓,猜到他將說沒說的那個字,及時制止:“現在不行。” “啊。”他耍渾,笑,“聽不到,你過來說。” “……” 在汗溼的時候,她故意盯着聞祈的眼睛,那人卻用手蓋住她的眼,用輕佻的語氣叫她不要多心。 後來江稚茵才知道,朋友說的都是對的。 這個人的心腹剖開後,都黑透了。 原來他從在孤兒院第一眼見到她,就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