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后,顧野沒吵醒楚翹,去里間睡了,晚上又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夢,但正在對楚翹做妙的事時,突然出一只罪惡之手,用力將他推落了萬丈懸崖。
顧野生生被嚇醒了,滿頭都是冷汗,上也有點疼,而且這床怎麼不對勁兒?
醒過來的顧野,四下一打量,不哭笑不得,床榻了。
床板在地上,他也在地上,昨晚用力過猛,把床搖塌了。
楚翹也被吵醒了,沖里面問:“怎麼了?”
“沒事,床不牢,塌了!”
顧野聲音有點沮喪,這床也太不結實了,不過他很快又慶幸了,幸好昨晚睡在這床上的是他,要不然就摔著他媳婦了。
楚翹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越笑越樂,眼淚都笑出來了,大寶小寶迷迷糊糊地醒來,什麼都沒明白,只知道跟著楚翹傻笑。
顧野提了四只床腳,還有幾塊床板出來了,要去弄些釘子和榔頭,把這床重新修一下,搞結實些。
“噗”
楚翹又忍不住笑了,使勁捂著肚子,這家伙就是個開心果,和他在一起生活,肯定不會得抑郁癥,太可樂了。
顧野本來有些沮喪,但見楚翹笑得這麼開心,沮喪就一掃而空,跟著一道傻樂,古時候有個敗家君王千金逗人一笑,他只是睡塌了床而已,就讓人開懷大笑了,他比那個敗家君王厲害多了。
這個早上,顧野也不去晨跑了,他去別人家借了榔頭和釘子,在走廊叮叮當當地干起了活,這一大清早,所有人都圍觀了他修床的過程。
“顧科長,你這床怎麼塌了?”好多人都過來關心,口氣極曖昧,都是已婚人士,自然明白床是怎麼塌的,沖顧野眉弄眼的。
“睡塌的唄!”
顧野沒好氣地懟了句,大家不由哄笑,還有人開起了玩笑。
“我聽人說,顧科長昨晚弄到半夜兩點,是不是真的?”
“我聽說是接連搞了兩個小時,中間都不帶停的,顧科長不愧是年輕人,力就是好!”
“啊喲,難怪床要塌了,不能怪床不牢,顧科長,你這樣搞,就算是鐵床也要塌!”
這些人說話越來越過,也越來越黃,其他人都跟著起哄,還有不是已婚婦,們開葷段子的能力,比好多男人都厲害些。
楚翹本來在走廊上做早飯,被臊得做不下去了,回了房間,但外面的那些葷話,還是鉆了進來,楚翹全聽到了,現在也終于明白,昨晚上顧野為什麼要那樣干了,這些人真是閑得長,連人家夫妻的房事都要管。
顧野卻一點都不臊,還和這些人開起了玩笑,三言兩語間,床就修好了,他特意搖晃了幾下,一點聲音都沒有,特別結實。
“顧科長,這張床能抗多久?我看你還是讓車間給你焊張鐵床好了,木板床不管用的。”
“我免費幫你焊,不要錢!”
顧野一把提起了床,沖這些人笑罵道:“我才不占公家便宜,壞了我再修!”
進屋看到楚翹紅著臉坐著,顧野沖外頭罵道:“閑得慌就去上班,別天盯著人家房里的事,自己又不是沒媳婦!”
外面的人很快就散了,顧野沖楚翹笑了笑,“沒事了,這些人就是口無遮攔,你當他們放屁就好!”
“嗯。”
楚翹紅著臉點了點頭,也不敢看顧野,低著頭出去繼續做早飯,今天早上沒做莧菜餅,煮的雪里紅面,面是自己搟的,比買的掛面筋道,味道也好一些。
宣紅霞走了過來,見還紅著臉,笑著說:“有啥害臊的,那些人就是這樣,習慣了就好。”
楚翹本來心平復了些,聽到的話,臉又熱了,和顧野是假的呀,要是真的也不害臊了。
“小楚,你和顧科長昨晚真干了兩個小時?”宣紅霞低了聲音,神兮兮地打聽,好奇的,還有些羨慕,男人現在別說兩個小時,連十分鐘都堅持不到了。
楚翹臉紅得能滴出了,求饒地看著宣紅霞。
“你都結婚了,還有啥的。”
宣紅霞被逗樂了,也沒再追問,羨慕道:“你福氣真好,顧科長人好,力也好,啥,以后你就知道我的話是對的了,我男人剛結婚那會兒,也沒一口氣搞兩個小時的,這腰越來越不中用了,現在連十分鐘都堅持不住,你姐姐我現在等于守活寡一樣!”
說完還重重地嘆了口氣,哀怨的表逗得楚翹都忘記了怯,忍不住笑了。
“我說的是真的,你姐夫現在真不行,我還特意從鄉下弄了些鞭,燉給他吃,也就多撐兩分鐘!”
宣紅霞更哀怨了,中年婦傷不起啊!
楚翹心中一,宣紅霞丈夫見過,個子中等,背有點佝,據說以前是干鏟刮的,難怪腰不好。
記得那本藥膳書里,有幾道壯補腎的藥膳,不過并沒研究過,前世做了不藥膳,唯獨這一類沒做過,不是很了解,回頭再看看書,可以把那幾道藥膳分給宣紅霞,說不定能幫上忙。
宣紅霞發了幾句牢就回自個家了,楚翹搟好了面,煮了一大盆雪菜面,還煎了幾個金燦燦的荷包蛋,顧野兩個,和大寶小寶都各一個。
吃飯時,楚翹問道:“大寶小寶能喝牛嗎?”
顧野愣了下,在大寶腦袋上拍了下,“你們喝過牛不?”
“喝過羊。”大寶大口吃著面,頭也不抬,面太好吃了。
“那牛應該也能喝,廠里可以訂牛嗎?咱們都得喝。”
楚翹想訂牛,和顧野,還有大寶小寶都喝,人喝牛皮好,小孩能長個。
顧野點頭,“能訂,回頭我問問,我就不喝了,你和大寶小寶喝。”
他一個大男人喝啥,娘們嘰嘰的。
“都喝!”
楚翹嗔了眼,顧野骨頭立刻就了,忙不迭應道:“行,都喝。”
媳婦說了算。
吃過早飯后,顧野去上班了,中飯不回來吃,天氣熱,楚翹也沒啥胃口,但得給倆小的做飯,正好昨天買了個老南瓜,打算做南瓜餅,再熬些綠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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