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媳婦又甜又颯 ()”
“讓人砍了?”顧野笑嘻嘻地問。
姓趙的那家伙做了那麼缺德事,良為娼,搶人生意,占人房子……想他死的人可不,讓人砍也不稀奇。
唐耀祖卻笑不出來,愁眉苦臉地嘆著氣,“讓人砍就好了,趙公子住院了,病得很嚴重,差點去見閻王爺。”
顧野唬了一跳,“病了?他年紀輕輕的啥病?得癌了?那可真是老天開眼。”
“和你說正經的,酒中毒,就那天晚上和弟妹拼酒出的事,當天晚上就送去醫院搶救了,現在還沒緩過來,我打聽過了,況很不好,那肝壞得差不多了。”
唐耀祖都快愁死了,這姓趙的可是在他的地盤喝的酒,趙家肯定會把這筆爛帳算他頭上,還有楚翹,都逃不掉。
別看他在生意圈吆五喝六的,可對上京城趙家,他就是條沒骨頭的小蟲,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趙家想滅了他輕而易舉,隨口一句話的事兒。
早知道他就在威士忌里多摻些水了,可世上難買早知道啊,誰知道這姓趙的肝那麼不頂用呢!
顧野臉上笑容收斂,皺了眉,這確實是件麻煩事,趙老爺子和他家老頭子雖然有點,可趙公子畢竟是親兒子,還是現任趙夫人唯一的親兒子。
這趙家況復雜的,趙老爺子結了四次婚,有四個孩子,分別是四個老婆生的,趙公子是現任生的,也是趙老爺子最心疼的,要不然趙公子也不至于如此囂張霸道,就是仗著他爹的勢狐假虎威呢。
而且趙老爺子行事和他打仗一樣,非常霸道,也不講道理,據坊間傳說,趙老爺子現在這個老婆,就是他從別人手上搶過來的,不過現任也是半推半就,畢竟趙老爺子威風八面,又有權勢,哪怕年紀大了些,人家姑娘也是樂意的。
這趙老頭年紀越大,脾氣越火,也更不講道理了,他寶貝兒子出了事,這老頭肯定會怪罪到他媳婦和唐耀祖上。
“姓趙的還能活不?”顧野問。
唐耀祖搖了搖頭,“不清楚,趙家封鎖消息了,我這還是好不容易才打聽到的,就算能活也廢了,這家伙喝酒,肝老早出問題了,那天又喝得急,唉……”
“那是他自作自,誰讓他非得找我媳婦拼酒,活該!”顧野罵道。
“道理我們都知道,可趙家不會和我們講道理的,我聽說趙老爺子很生氣,把其他兩個兒子都痛罵了一頓,罵他們沒管教好弟弟,嘖,這老頭可真不講道理。”
唐耀祖有點同趙公子的兩個哥哥,還有一個姐姐,分別是不同的媽,不過上面這三兄妹還不錯,都是沒媽的孩子,抱團取暖嘛。
就趙公子那臭德,連趙老爺子都管不住,兩個不待見的哥哥哪管得了,趙老爺子這是赤果果的遷怒,太不講道理了。
“講道理就不會養出這種兒子了,這事你別急,我去打聽打聽。”顧野安道。
“讓弟妹明晚別來上班了,暫時避避風頭,等這事平了再來。”
唐耀祖心好疼,楚翹現在是他的搖錢樹啊,每天都有客人找拼酒,還有不看熱鬧的,這些可都是錢哪。
“行。”
顧野答應了,在唐耀祖肩上拍了拍,謝的話就不說了,他心里有數。
“那些爛帳你要回來了?”唐耀祖轉移了話題,事已經發生了,愁死了都沒用,更何況他還有岳父大人護著,趙家總不至于趕盡殺絕。
“要的差不多了,明天八萬要回來,就剩下老賴的三十八萬了,M的,這老頭真特麼無恥,我真想揍死這老不死的!”
顧野忍不住了口,憋了好些天的火了。
唐耀祖笑了笑,在他肩上拍著,安道:“要債就是這樣,急不得,這老頭不無恥也不會賴這麼多年了,你要是手就跳進他的坑了,得忍!”
“我知道,不會手的,就是發發牢,以后我天天都去要錢,看他能有多不要臉!”顧野咬了牙,特麼的,他和這糟老頭子杠上了。
唐耀祖無聲笑了下,沒再勸了,顧野還是太年輕,有點意氣用事,老賴這樣的人,就算24小時守著都沒用,必須比這老頭更無恥更不要臉才能要到錢,顧野太正派,這筆錢是要不回來的。
他也不打算現在出手幫忙,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且讓顧野先吃點苦頭,磨磨他的銳氣,既然準備做生意,就不能太傲,得彎最低的腰,說最卑微的話,用最厚的臉皮,最無恥的手段,賺最多的鈔票。
這就是生意之道。
歌舞廳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瀘城不缺有錢人,缺的是尋樂子的地方,唐耀祖的歌舞廳能喝酒,還有人服侍,又有看樂子,吸引了不客人慕名而來,每天都生意火,一天的流水都有十來萬,除去房租水電和稅收工資等本,確實是日進斗金。
這天晚上又有客人找楚翹拼酒,彩頭是兩百塊,楚翹接了,沒喝幾瓶,客人就趴下了,周圍一片好聲。
“楚小姐好酒量,明天我找你拼,咱們喝二鍋頭!”另一個客人帶著北方口音,高大魁梧,是來瀘城做生意的北方商人。
楚翹微微笑著,爽快答應了,“行,不過我的規矩您是知道的,沒彩頭我不喝。”
“放心,規矩我清楚,不會讓楚小姐失。”客人笑瞇瞇地看著,眼神多了些其他東西,說話也開始不規矩了,“楚小姐,要不然我們出去喝怎麼樣?隨便楚小姐開價!”
江南人就是水靈,這姓楚的人太了,古時候的西施也不過如此吧?
客人喝了點酒,膽就大了些,出手想和人親熱親熱,和他一塊來的客人變了臉,手阻攔,低聲警告,“這楚小姐是唐老板罩著的,別在這里鬧事。”
圈里人都知道,唐耀祖和楚翹關系匪淺,誰都不想得罪唐耀祖,所以這些天,找楚翹拼酒的客人說話都客客氣氣的,怕得罪唐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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