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趙謙這人還不錯,有能力有野心,以后趙家絕對是他當家,搞好關系有好。”顧野回答。
趙老爺子比他爹還大,也大不如從前,退位是遲早的事,趙家老大能力太差,趙敬廢人了,只有趙謙能頂上,趙老爺子不是傻的,他會做出最適合的決定。
楚翹沒再問了,那個圈子的事不清楚,幫不上顧野的忙,他自己有數就好。
顧野又說道:“你空再配那個固腎藥,趙謙用得上。”
楚翹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便又聽到顧野說,“老趙有那個功能障礙,老婆,他那才是真公公,你老公我是假的。”
楚翹角了,假公公遇上真公公,真逗。
沒想到趙謙看著一表人才的,居然那方面有障礙,可憐見的。
“行,我明天就研究。”楚翹答應了。
顧野又老話重提了,“翹翹,咱們啥時候房花燭?”
“騎車別說話,注意安全!”
楚翹板著臉,口氣嚴肅,結婚才一個月呢,而且還是假結婚,可不想那麼輕易就范。
“你老公我閉著眼睛都能騎,絕對不會掉坑!”
顧野得瑟地吹噓著,百折不撓地繼續游說,“翹翹,你得珍惜現在的時,有好東西就要及時用,要不然憋時間長了,我和趙謙一樣,你就得守活寡了。”
“呸……”
楚翹啐了口,在這家伙腰上使勁掐了下,用的不力氣。
“啊喲……”
顧野怪了聲,自行車一扭,咣當一下掉坑了,楚翹差點摔下去,顧野腳尖點在地上,把住了籠頭,回頭壞壞笑道:“回去收拾你!”
“專心騎車!”
楚翹狠狠瞪了眼,一點都不怕,這家伙也就是虛張聲勢,本不會做什麼,而且力氣比這家伙大,才不怕呢。
顧野繼續騎車,還大聲哼起了歌,“……你要是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帶著你的妹妹,帶著你的嫁妝,趕著那馬車來……”
破鑼嗓子唱得賊難聽,還特別大聲,楚翹笑得肚子都痛了,真是個活寶。
第二天一早,趙謙就回京城了,這件事暫時算放下了,楚翹也安心了不,對自家祖宗的藥方很有信心,肯定能見效。
早上送大寶小寶去上學后,楚翹照例去菜市場買菜,還能到不機床廠的家庭主婦,有不是溜號出來的,國營廠管理太松散,好多人上班打了卡后,就出來了,尤其是人,車間領導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懶得管閑事,因為他們的老婆也溜號。
“小楚,你也買菜啊!”
宣紅霞也在市場,是干磨床的,裝固好工件后,就不用管了,能連續磨好幾個小時,所以經常溜號出來。
還有家屬樓的其他幾個人,都提著菜籃子,看到楚翹就圍了過來,同打招呼。
“小楚,你上的子真漂亮,哪買的?”有人羨慕的問。
楚翹今天穿的是白襯衫配小碎花長,喜歡擺大一些,方便干活,款式其實很簡單,但是人漂亮穿什麼都好看。
“我自己做的。”楚翹笑了笑。
喜歡自己做服,價廉,還能做各種各樣的款式,比買的劃算。
“哎呀,你手真巧,能不能幫我也做一?”有個年輕人過來套近乎,楚翹和不算,只知道是住在二樓的。
微微笑了笑,客氣道:“我沒時間呢,回去要做飯,還要干家務,你要想做,可以把我上的子借你打樣,不難的。”
前世就是面子薄,再加上手又巧,會裁,織,鉤鞋帽子,做出來的服既時尚又漂亮,顧建設好多朋友的老婆,看到了都稱贊,還讓幫忙織,顧建設自然是一口答應,也沒敢拒絕,結果有一就有二,幾乎每天都沒閑著,連不認識的人都會讓幫著織,害還得了頸椎病。
這一世,要學會說‘NO’。
別人的服關屁事。
年輕人神變了變,有些不高興,“我不會做呀,既然簡單,你幫我做一下嘛,我給工錢的。”
楚翹依然笑瞇瞇的,說出的話卻一點都不客氣,“我又不是裁,你可以去找裁店做的。”
年輕人臉變得難看了,可是廠長的兒媳婦,這個姓楚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送上門的結機會都不曉得抓住,哼,回去就和老公說這事。
一個小小的銷售科科長而已,屁都沒坐熱呢,拽什麼拽!
其他人看氣氛不對,便說了些其他話,想打圓場,宣紅霞說得最起勁,還沖楚翹使眼,讓收斂點脾氣,這年輕人心眼小的很,最喜歡在背后穿小鞋了。
楚翹只當沒看見,不想再委屈自己,不知道這人的份,但就算知道了,就算這人是廠長老婆,也懶得縱著。
顧野也不會讓這個委屈,廠長再厲害又怎樣,機床廠都快破產了。
年輕人姓倪,倪海棠,是廠里的出納,兩年前和廠長公子結婚,廠里人人都拍馬屁,也讓迅速膨脹了,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牛的人,至在機床廠這一畝三分地里,就是NO1。
堂堂廠長兒媳婦,讓楚翹做服是看得起,這楚翹就應該恭恭敬敬地答應了,然后抓時間把服做出來,再恭恭敬敬地送到家,至于工錢,也不會占這點小便宜,肯定是要給個幾錢辛苦費的。
可楚翹卻一點面子都不給,本沒把放在眼里,倪海棠氣壞了,沉著臉怪氣道:“我這不是看你沒工作,想讓你掙點外快嘛,既然你瞧不上就算了。”
“那可真謝謝你了,我還真瞧不上這點工錢,你可能不知道,我老公剛要回欠款,分了好幾萬塊呢,用不著我出力掙錢,我老公說了,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楚翹也怪氣地懟了過去,來而不往非禮也,可不會以德報怨。
倪海棠臉大變,是出納,當然知道顧野得了六萬塊分的事,剛才給忘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居然還取笑楚翹沒錢。
這人現在是全廠最有錢的,比公爹都有錢,真是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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