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這次期中考試的題很難的好嗎?”
“陳老師的試卷一向超綱,有很多題目我們都不會答,還有人能夠拿滿分?”
“天地良心,這像是請了兩星期假的人嗎?”
趙海雪得意的神還未退去,直接僵在了臉上,雙眼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不可能!怎麼會有人得滿分?”
而且這個人還是最瞧不上的唐舒!
要知道,為了這次考試,沒日沒夜的鉆研課本,不知道在圖書館查閱了多資料。原本以為自己的知識儲備量已經足夠多了,98分的績也證明了這一點,哪知道......
試卷上的所有題目,唐舒全答對了?
要說這個結果班中最高興的莫過于程然然了,在經過了一系列變臉之后,直接給了當事人一個熊抱。
“舒舒,你是滿分哎!”
唐舒已經從陳的手上拿到了卷子,醒目的100分掛在最中央,十分惹眼。
沖著程然然挑了挑眉,“書呆子,嗯?”
“額.....呵呵,舒舒,記仇是不對的,你怎麼可能是書呆子呢?”
唐舒見某人出討好的笑容,出手了茸茸的頭頂。
“乖~~~”
葉曉惠驚訝了一瞬,很快就接了這個現實。
“恭喜。”
“謝謝。”
距離三人后面的趙海雪著唐舒的目漸漸變了惱,而側的三個舍友還在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怎麼會是一百分?”
“海雪,你剛才跟輔導員進來的時候那麼高興,我還以為你是咱們班第一呢。”
“是啊,其實98分就已經很高了,你別介意啊,說不定唐舒只是這一門功課好呢?”
“說的對,這畢竟是輔導員的課,誰不想考好啊?”
這不是一個人的想法,全班大多數人也都是這麼想的,畢竟唐舒請了兩周的假期,而且即便是沒請假也只是上課時間才會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而已。
然而事實令人跌破眼鏡。
從周三開始,陸陸續續有講師拿來了已經閱好的卷子,隨著余教授等幾位講師將卷子一一發給大家,同學們臉上震驚的表從未斷過。
“這是唐舒的第幾個100分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已經是第五門了。”
“臥槽,簡直不敢相信,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我都沒看見復習功課,你敢信?”
“UU看書 www.uukanshu.com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才?《中醫臨床基礎》考一百分也就算了,為什麼連余教授那些超綱的藥草炮制手法也能得100?這本不科學!”
“炮制手法就跟寫論文一樣,怎麼會有人拿全分?”
不管中醫系的同學們如何不可置信,在周五下午的時候,期中考試績已經全部匯總完畢,直接發布在了校園網上。
而大一新生的第一名,赫然標注著“唐舒”二字。
不止是中醫系第一,總分還是整個大一新生的第一。
而實踐分數的項目之中,唐舒的績依然是明晃晃的100分。
“舒舒,你出名了!”
“不許在學校公開我們的關係。” “不許在公眾場合親熱。” “不許當著外人麵叫我老婆。” 被他騙去領完證,她約法三章。 他點頭如搗蒜。 於是,白天,他是講臺上那個衣冠楚楚文質彬彬的授課講師。 夜晚,搖身一變,成了她身旁索取無度的腹黑老公。 千帆過儘,馬甲褪去,他不僅僅是他。她一個轉身,驚豔了另一個人的歲月。 “墨爺,夫人要結婚了。”他終於找到她的訊息,卻是這樣一個訊息。 多年以後,你未嫁,我未娶,你和孩子我都要。
十六歲那年,檀茉初見謝祁琛,男生白衣黑褲站在香樟樹下,面色清潤,望向她的眼底帶著溫柔笑意。她心跳如小鹿亂撞,然而對方始終把她當妹妹照顧,暗戀太酸澀,她還是選擇了放棄。多年后,當她長大,男人已然站在了名利場的中心位,傳聞他在商場上手段薄情狠辣…
“你懷著孕,法院不會判的太重。出了獄,你依舊是徐太太。為了你的家人都能好好活著,清歌,這個罪你必須得認。” 三句話,定了宋清歌全部的罪,她跳樓小產,沒能博得男人半分的同情。四年牢獄,她受盡苦楚,出獄後以為迎來的是新生,卻不想,於她如夢魘般的男人卻不肯放手。 他以她父親的心血來逼迫,以她妹妹的安危來要挾,讓她縷縷低頭就範。直到看見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時,宋清歌徹底死心。“原來從頭到尾,我都是那個笑話,是嗎?” 從一開始,他的目的便不單純,解釋的話說出口連自己都不相信。直到她假死離開,旁人來告訴他:“徐總,夫人臨終遺言,與你死生不復相見。”
南蕎在領證當天跟男友分手,為了繼父和母親索要的十八萬八的彩禮閃婚給了陌生人。她將彩禮錢當做貸款,婚後努力賺錢還債,希望盡快還清後離婚。可她那個無比嫌棄她的老公忽然開始無形撩撥她。她努力忍著絕不動心,卻被他借酒壓在了床上。“老婆,我的腹肌不性感嗎?你不想摸一摸嗎?”她是挺想摸的,可是摸了還能離婚嗎?她一個小小的香薰師也配不上億萬總裁啊!
分手多年後,程舒諾和林宴在談判桌上意外重逢,期間兩人言語得體,微笑頷首,與他人無異。 中場休息,卻前後腳去了洗手間。 回來時,程舒諾襯衣滿是褶皺,林宴嘴角還掛着半抹口紅。 衆人眼神曖昧。 林宴坦蕩,“只是朋友,我和程小姐不熟。” 程舒諾:“......” 後來慶功宴上,酒過三巡,話題談及初戀。 程舒諾微醺,餘光瞥了眼某人,輕飄飄地開口:“技術差,超沒品的,提他幹嘛啊?” 她語氣戲謔,衆人鬨笑。 那時,坐在沙發裏側的林宴依舊不動聲色,和他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轉,清貴內斂。 直到某日清晨。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牀尾,修長的手指繫着藏青色領帶,問得慵懶散漫,“滿意了嗎?” 程舒諾全身痠軟無力,只好軟綿綿地嗔了他一眼。 林宴:“別這麼看我,你知道我受不了的。” 程舒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