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專心開車的何叔疑地看了一眼陳青手中的丹藥,然后那張向來冷峻的臉第一次出失態神。
“爺,這就是傳說中的療傷圣藥?”何兵的語氣有些激問道。
療傷圣藥,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即便何兵是第一次親眼見到,他也敢確定陳青手中拿著的正是療傷圣藥,因為他能到那顆淡綠的丹藥散發著一濃郁的藥香,沁人心脾。
“算不上什麼圣藥,只是一顆普通療傷丹藥而已。”陳青淡淡說道。
過陳白朗給他的那顆療傷丹藥的藥力,陳青手中這顆淡綠的丹藥的確算是極為普通。
反正這東西在他手中也沒什麼,還不如把它送給最需要的人,而且陳青對何兵還是既有好。
何兵的眼中的激一閃而逝,然后強行被他了下去,不再盯著那顆丹藥,搖了搖頭說道:“爺,這東西太珍貴了,我不能收。”
何兵的心不愧是經歷過殘酷的洗禮磨煉,他知道這顆療傷丹藥的價值,絕對能治好他多年的傷,即便心無比激,但并沒有半分想要占據的念。
而且陳青看得出來,何兵不是在演戲。
人都是有私心的,可能達到像何兵這般境界的人又有幾個?
“收下吧,這丹藥我有的是。”
為了讓何兵心安理得收下,陳青只好編了一個謊言。
何兵愣了一下,那雙深邃中卻有著一不同尋常的滄桑的眼睛看了陳青一眼,然后搖頭說道:“爺,我真不能收,我的傷都已經這麼多年了,每天不痛幾下,我晚上都睡不著覺,這丹藥用在我上也是浪費,你還是收回去吧!”
陳青知道,何兵應該是看出來他在騙他。
“何叔,這東西我既然說送給你,那就絕對不會收回來,如果你心覺得愧疚的話,那就當做欠我一個人吧!”陳青說道。
何兵面一苦笑,但依舊不為所,他的人,對陳青來說應該是一文不值吧!
“你不收的話,那我只好將它扔了。”說著,陳青還真的打開車窗,拿著丹藥的手出窗外。
何兵看著陳青那張不似在開玩笑的臉,以他對陳青的了解,他真有可能將那顆讓無數人瘋狂的療傷丹藥扔出去。
遲疑了良久,何兵臉上凝重的神突然間釋然了。
“日后爺若是有吩咐,何兵赴湯蹈火,也萬死不辭!”
何兵的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這是為一個軍人的誓言,即便對于陳白朗,他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何叔你言重了,回去之后直接服用即可,應該能治好你的傷。”陳青淡淡一笑道。
何叔的傷應該是被外力傷及五臟六腑,并沒有損害到經脈,以這顆療傷丹藥的藥力,足以治愈他的傷。
何叔小心翼翼地接過陳青手中的丹藥,沒有婆媽地道謝,他的激已經化為他的誓言。
回到陳家后,陳青還沒下車,就看到一個人正蹲在那棵桂花樹下無聊地著煙,等看清楚那人是陳白朗時,臉上也不由微微愕然。
雖然對這個生他的父親沒有半分好,但是這一次若不是陳白朗,陳青想要如此輕易絕對不可能,除非他用自己的武力解決問題,不過這樣做的后果,絕非陳青希看到的。
見陳青下車,陳白朗也扔掉手中的香煙,大步走了過來,臉上掛著他那標志的微笑,讓人完全琢磨不他心在想什麼。
為一個實力恐怖的高手,陳白朗卻有著其他高手所忌諱的習慣,那就是煙,而且他煙癮似乎還不小,可是陳青卻從來沒有在他上聞到過煙味,即便他剛丟完一味道濃重的旱煙,上依舊沒有半點異味,這真是見了鬼了。
“老板。”何兵對著陳白朗喊了一聲,他并不習慣喊陳白朗為“狼爺”。
陳白朗點了點頭,目始終放在陳青上,問道:“回來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陳青聳了聳肩,說道:“你都出面了,他們哪里還敢對我怎樣?”
如果陳青真的有事,陳白朗也斷然不可能蹲在樹下煙。
對于陳白朗在江湖上的勢力,陳青還真的不太了解,今日見到市公安局的一把手馮坤對他的態度,陳青多能夠猜到什麼。f最新、7章y!節上☆kdc
同時經過此事后,陳青的心居然萌生了一種想法,一種組建完全于自己掌控的勢力的想法。
在華夏這個法制社會,個人武力再強也會到制約,今日陳青如果敢無視國家法律將黃富和李飛航等人擊斃,等待他的將會是炎黃組織的怒火。
曾經為炎黃組織地字號的老大,陳青清楚,炎黃組織的存在就是為了制約那些擁有強大實力的武者,不讓他們在普通人的世界里為非作歹,一旦發現,節嚴重者,將會直接被抹殺。
至今還沒有哪一個武者敢挑釁炎黃組織的威嚴。
陳白朗一封電話便能讓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言聽計從,將黃富等人繩之于法,這種兵不刃的手段,是陳青遠遠無法做到的。
所以陳青心才會萌生組建屬于自己勢力的想法,更何況他將來要面對的是王家這樣的豪門族,如果憑他單槍匹馬一人,想要扳倒王家,無異于癡人說夢。
除非陳青的實力,強大到足以無視炎黃組織的境界。
“你在里面等你,快進去吧,不要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免得老人家擔心,隨便編個理由就行,反正你說什麼都信。”陳白朗說道,同時心也苦笑不已。
相比于陳青,在趙蘭心心中,陳白朗才是真正的孫子。
陳青點了點頭,然后徑直走大院。
“對了,幕后陷害你的人,我已經讓人警告過他了,不會有人再報復你同學一家。”陳白朗說道。
剛走幾步的陳青突然停頓,沒有回頭,遲疑了幾秒鐘,說出了兩個讓陳白朗也為之愕然的兩個字。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