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蟒那雙紅雙眸猛地睜大,一可怕的戾氣瞬間發開來。
“崇尊,你又想耍什麼謀詭計?”青天蟒冷聲問道。
當年它也是因為中了崇尊老祖設下的陷阱,否則也不會如此輕易被關這時空牢獄中。
“吾只想跟你做個易,僅此而已。”崇尊老祖說道。
牧歌現于危難之際,能救他的,也只有同樣掌握空間力量的青天蟒了。
“什麼易?”青天蟒警惕問道。
“借你一縷空間神力一用,作為換,等你呆夠八百萬年,吾便放你離開。”崇尊老祖說道。
這時空牢獄之中,關押的基本上都是震絕寰宇的大魔頭,只要玄天寶殿未徹底損壞,這時空牢獄便不會崩塌,它們也將永無休止地關在這里面,直至最后一縷靈魂神念耗盡。
雖為神皇強者,但青天蟒的壽命也有終點,況且這里面本沒有任何靈氣修煉,這極大地短了它的生命長度。
若能夠出去,就算付出再慘重的代價它恐怕都愿意。
“你確定只需要一縷空間神力?”青天蟒難以置信問道。
即便崇尊老祖要它一修為,青天蟒都覺得很正常。
可沒想到,是需要它上一縷空間神力。
“吾沒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崇尊老祖說道。
若不是陳青堅持要去救牧歌,崇尊老祖也絕不可能提出這場易。
“好,但我也有條件,最多七百萬年,你必須放我出去。”青天蟒獰聲說道。
它居然敢威脅崇尊老祖!
“條件變了,現在是一千萬年,記住,你沒有資格跟吾談條件。”崇尊老祖聲音無比冷漠說道。
“你……”
青天蟒氣得想吐。
本來它也只是想試探一下崇尊老祖的底線,可沒想到崇尊老祖的態度如此強,本不給它商量的余地。
“好,就到八百萬年。”青天蟒說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對于它來說,還有不到三百萬年就可以出去,只是需要它付出一縷空間神力,如此易,怎樣都是它賺了。
“吾說了,一千萬年,如果你再廢話一句,那麼易取消,你就準備永遠呆在這里,直到你最后一縷靈魂消散。”崇尊老祖面無表說道。
他乃是玄天寶殿的靈,曾經又是威震寰宇的超級強者,他的話沒有人能夠質疑。
“好,我答應你。”
這一次青天蟒學乖了,它哪里還敢再廢話半句,除非它真的想永遠都留在這里。
“現在釋放你的空間神力,注到他的。”崇尊老祖指著一旁的陳青說道。
陳青聽后也是一臉疑,崇尊老祖可沒有提前告訴他需要怎麼做。
“無需擔心,你只是暫時借助它的空間力量,不會對你的實力造多大的影響。”崇尊老祖傳音說道。
“他?”
青天蟒看了一眼陳青。
“崇尊,他的上并沒有空間力量,難道你想強行讓他修煉空間之道?”青天蟒問道。
顯然,它以為崇尊老祖是想讓它的空間神力洗刷陳青的神魂經脈,從而獲得空間神力。
但這樣的話危險極高,稍有不慎就會讓陳青魂飛魄散。
畢竟青天蟒那等層次的空間神力對于陳青這個實力境界來說,簡直如云泥之別。
“你只需要留一縷空間神力在他上即可,其余的不用你心。”崇尊老祖說道。
“他的實力太弱了,怎麼可能承我的空間神力?”青天蟒問道。
它一眼就看穿陳青的實力,簡直弱小的跟一只爬蟲一樣。
“怎麼讓空間神力灌注到他的上,那是你的事,吾只需要一個結果。”崇尊老祖說道。
“若是他死了怎麼辦?”青天蟒沉聲問道。
它當然不是關心陳青的死活,它是怕殺死陳青之后,崇尊老祖反悔。
“你可以試一試。”崇尊老祖輕笑一聲道。
如果是在外界,崇尊老祖當然不敢拿陳青的命開玩笑。
可這里是時空牢獄,陳青又是這時空牢獄的主人,就算是強如神皇的青天蟒,在它想要殺死陳青之前,絕對會在瞬間被這里的法則力量抹殺。
只要你被關進這時空牢獄,沒有任何生靈能夠超這里的法則力量殺死陳青。
“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嘗試著殺他,否則死了不要怪吾。”崇尊老祖說道。
青天蟒心一驚,崇尊老祖說這話,絕對不是簡單提醒它的意思。
難道這個爬蟲一樣的年輕人有什麼特別之?
“讓他靠近這里。”青天蟒說道。
沒有任何猶豫,陳青大步走近那黑柱牢籠面前。
如此近距離面對那青天蟒,若說沒有力絕對是假的。
但陳青并沒有后退半步,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這青天蟒也不可能殺死他。
“在我面前還能保持這麼淡定,小子,你有點意思,不過等下死了的話,可別怪我。”
說完,青天蟒凝聚出一縷發般的空間神力,緩緩飄向陳青。
它當然不敢忘記崇尊老祖的型,而且它也絕對不希陳青真的死在這里。
所以它極其小心謹慎地凝聚出一縷微弱的空間神力,控它緩緩靠近陳青。
“啊!”
在那空間神力即將靠近陳青的剎那,原本聚會神的青天蟒突然發出一聲撕裂靈魂的慘,同時那縷空間神力瞬間然無存。
龐大的軀在黑柱牢籠翻滾,顯然此刻青天蟒承著極大的痛苦。
“他……他……怎麼可能?”
顯然,時空牢獄的法則力量應到青天蟒這縷空間神力足以殺死陳青,因此對它降下可怕的靈魂懲罰。
良久過后,青天蟒才緩和過來。
是一瞬間的靈魂懲罰,就削去它近一的力量力量。
它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青,目明顯帶著驚恐之。
“崇尊,他是玄天寶殿的主人?”青天蟒那龐大的軀狠狠一問道。
如果陳青是神皇強者,又哪怕只是一名普通神人,青天蟒都不會這麼震驚。
可眼前的陳青,別說神人,就連仙王仙didu能輕易秒殺他的存在。
如此卑微的螻蟻,怎麼配當玄天寶殿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