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忠誠這種東西,或許會有吧,不過我也不是很在意,我先把晉升爲王級的方法告訴你,要怎麼做,還是看你自己的考量。
我之前說了,晉升爲王級,需要三級的規則之力,你的能量應該是奧,奧的三級規則之力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不過我也有一些淺顯的瞭解,在古代,奧法師號稱可以改變一切。
所以他們的三級規則之力,應該是類似改變的力量。”
“改變的力量!那還有一條路呢?”
“還有一條路,就是今天我找你來的真正目的了,我們和格朗多克的戰爭就要發了。
格朗多克想要統一,這一次,他們肯定會以舉國之力對泰爾瑞拉發全面戰爭。
所以,等到戰況陷膠著的時候,王級肯定會出手。
既然是國戰,王級出手意味著會有王級隕落,到時候,自然會有空缺的王位出現,這就是你的機會。”
艾斯蒙德眼睛一亮,空缺的王位!
他已經明白了帝的意思,目前泰爾瑞拉的況大家都清楚,心本不齊。
在王級互相制約的況下,戰局的推進還是要靠超階的力量和職業者大軍的推進。
只要泰爾瑞拉的軍隊制了格朗多克,那麼格朗多克的王級必然會主出手。
按照帝的說法,王級出手意味著會有王級隕落,舊王已死,那麼新王自然會登基。
“我明白了,陛下,這一戰,傑社一定全力以赴,讓格朗多克知道我們泰爾瑞拉的真正力量。”
“很好,艾斯蒙德,你很聰明,應該知道怎麼做,去吧。”
“是!”
艾斯蒙德走了幾步,又在大殿的門口停了下來,他的心裡還有一個疑問。
“陛下,王位一共只有九個嗎?”
“不,王位是無限的,只要能自己突破到王級,創造出相應的三級規則之力,那麼必然會產生新的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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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靠自己力量突破王級的,300多年來一共只有9個,所以被稱作九王。
王位和以前的神格有些類似,它一種可以傳承的東西,只要達到超階,就擁有繼承王位的資格。
如果是超階頂峰,在繼承王位之後,就可以慢慢索三級規則之力,
這是屬於災變之後的規則重鑄,是世界福利,也就是說,其實我們這個世界的實力上限和長上限,都遠遠高於古代。
只不過災變之後的正規職業者文明,只有短短的300多年罷了,如果我們也像古代發展那麼久,那我們一定是吊打他們的。”
艾斯蒙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千玨告訴他的信息,是任何歷史書,職業者書籍上都找不到的。
災變之後的文化歷史一共才300多年,很多職業者的道路都還在索當中。
很多古代的規則不適合用於現在,艾斯蒙德很清楚這一點,因爲很多的奧理論古代可行,現代就不可行。
而千玨已經屬於目前職業者的頂點,除非以後出現比更強,理解更徹的職業者。
不然的話,千玨現在的理論和知識,那就是職業者的歷史,沒有人可以改變。
“多謝陛下的解,我已經明白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千玨目送艾斯蒙德離開,從口中吐出了一塊黑的石頭,放到了一邊,微微嘆息了一聲後,對一旁的庫卡賽羅說道:
“小庫,你覺艾斯蒙德這個傢伙怎麼樣?”
庫卡賽羅毫不掩飾自己對艾斯蒙德的厭惡,很直白地說道:
“野心家,也有著將野心付諸於行的執行力,很強,應該已經要比我強了,不過我覺得他並不會功。”
“爲什麼會這麼覺得?難道艾斯蒙德的天賦不好嗎?”
“不,相比其他的王級,我覺得艾斯蒙德缺了他們共有的一種特質,那種屬於王級的銳氣。”
“哈哈哈,說得那麼玄乎嗎?我還以爲你要說他長得太醜了。”
千玨有些誇張的笑了起來。
庫卡賽羅看著千玨,狗的目暴無,用一種莫名的語氣說道。
“陛下一定會沒事的,一定。”
“我覺你在給我立flag,你可別這麼說了,再多說兩句,我覺我活不過明天早上。”
庫卡賽羅不太清楚flag是什麼意思,但多年的習慣,早已經讓他明白,有些事,就算問,帝也不會回答他的。
“陛下爲什麼要幫助克萊因?”
“我有嗎?”
帝顯得有些不服氣,但庫卡賽羅還是一點面子都不想給。
“有的,很明顯,你就是在偏袒克萊因,如果艾斯蒙德現在爲了王級,那克萊因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我真沒有這種想法,他是你婿,我幫助他是給你面子,你這個人有點過分了。”
庫卡賽羅依然面無表的說道。
“我並沒有同意他們在一起。”
“無趣的傢伙。”
千玨的眼神放空了一會,好像是自我確認一樣,又再次強調了一句。
“克萊因比艾斯蒙德更有天賦,不,克萊因不應該和艾斯蒙德放在一起討論。”
庫卡賽羅看著千玨,這個20多年來外貌沒有一一毫變化的人。
他也曾思考過千玨爲什麼不會老這種問題,就算職業者有著悠長的生命,可這種外貌完全沒有變化的況,庫卡賽羅也沒有從任何書籍上看到過。
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知道帝真實況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帝的生醫生弗蘭多。還有一個就是他了。
庫卡賽羅沒有再繼續說話,只是靜靜地陪伴在帝邊。
他的天賦不夠,能做的太了,雖然隨時隨地都在修煉,但天賦的限制,還是讓他停留在超階這個水平。
超階強者雖然聽上去很好,但對帝來說,本毫無意義。
“但克萊因的時間還是太了。”
“不了,他都猥瑣發育好幾年了,好吧,其實也不算是很猥瑣。”
“如果你希克萊因繼承你的意志,那你應該多給他一點時間。”
帝托腮,歪著頭想了一會說道。
“小庫,你怎麼能把我們和普通人相提並論呢?我覺這是你對我的一種不尊重。”
庫卡賽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