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陸錫山喃喃自語:“我下車看的時候,他滿頭滿臉都是,服都破了……我不敢待在原地,撇開他就走了。”
宋傾城心里很:“您難道不知道,現在這樣算畏罪潛逃?”
“我知道,我知道的。”
陸錫山心慌過后,緒開始狂躁:“都怪你嬸嬸,都怪這只母老虎,如果不是搶我方向盤,我不會撞到人,著我前半輩子不夠,現在連我后半輩子也要毀在手里,那個兒跟一個德行,應該離婚的,二十幾年前就該離婚的!”
說著,陸錫山站起來握住傾城的手臂,眼底有希冀的:“叔叔現在只能靠你了,你能不能求求郁總,傾城,幫叔叔求求郁總。”
這就是陸錫山來云溪路這邊的目的。
宋傾城看著臉蒼白的陸錫山,眼圈跟著泛紅,對陸錫山不是沒,在肇事這個問題上,卻是莫能助。
“憑郁總在南城的人脈,只要他肯幫忙,一定能下這件事。”
“叔叔。”宋傾城喊了陸錫山一聲。
陸錫山怔愣,止了聲。
宋傾城深吸口氣,繼續道:“他再厲害就是個做生意的,您如果需要錢,我可以馬上去找他,可是您現在……您不能把人想得太萬能。”
“是你太單純!”陸錫山著氣,手指著宋傾城:“郁庭川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不管哪條道上的人他都認識一些,不是他做不到,是你本沒打算幫我,你寧愿看著我把牢底坐穿也不肯為我說一句話!”
說完這句,陸錫山了外套的口袋。
他的現金不怎麼多,見宋傾城手里還拿著錢包,立刻搶過來翻:“不幫忙就算了,把你上的錢都給我,我現在不好去銀行,能躲一陣算一陣。”
宋傾城卻說:“您去自首吧。”
“……”陸錫山拿錢的作不停。
“您現在去自首還來得及,等到警察抓到你,況更嚴重。”
“夠了!”陸錫山顯然是被激怒:“我知道你一直記恨我當初默許你嬸嬸把你嫁給劉總,就算是這樣,我難道沒有照顧過你麼,你外婆這些年都是我在照顧,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把錢包扔在地上,陸錫山揩掉眼角的淚:“你自己坐過牢,很清楚那里面是什麼樣的,你就忍心讓叔叔也進去?”
陸錫山看著五秀的宋傾城:“你現在過得好,連為叔叔著想一下都不愿意,是不是要叔叔死在你面前才高興?叔叔只想著安安穩穩到老,有錯麼?”說著,陸錫山轉就走,他的步伐很快很急,沒走幾步又回頭說:“你要是真不顧念叔叔以前對你的好,那你就去舉報吧!”
不等宋傾城有所反應,陸錫山匆匆上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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