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愿意說,他也不好問,氣氛自然而然冷卻了下來。
夏思雨雖然是個人來瘋,但唯一不會鬧騰的對象就是薄言。
兩個人,一個有口難言,一個不想開口,安安靜靜的,反而有一種奇異的和煦覺。
夏思雨也是,來一趟西西里,自然不愿意天天窩在別墅里,來這就是為了故地重游。
但又不愿意讓節目組跟拍,也不愿意消費母親,更不愿意把自己的私暴在大眾面前。
現在還不知道節目組是怎麼分配的,但費盡心思來了西西里,怎麼也得遂了自己的心愿才好。
得想個什麼辦法,不去故居逛一逛,哪怕遠遠的看上一眼也行。
“夏思雨,夏思雨?”
夏思雨愣了一下,趕抬頭,腦袋還有點沒轉過彎來:“怎麼了?”
薄言一語不發,只是低頭,看了看的手指。
夏思雨這才順著他的目低頭,發現自己的手指剛剛切菜分神被切到,流了。
薄言一把抓住了傷的手,認認真真的觀察的傷口,表冷靜:“你傷了。”
夏思雨是一個開心的時候會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開心,但是傷的時候反而會把自己藏起來,不想讓人看到傷口的一個人。何況只是切菜被切到了手這種小場面,破了點皮而已,又不是傷筋骨,本沒放在心上。
“哦,小事。”
正準備把手回來,薄言握的更。夏思雨愣了一下,薄言拉著的手往前走了兩步,直接走到水龍頭下面。用力出傷口附近的淤,十指連心,雖然一開始夏思雨覺稍稍遲鈍了一點,但用力積以后,還是會有灼熱和刺痛的覺在的。可清涼的水流,又很快中和了這種鈍痛。
沖洗干凈之后,薄言還把拉到沙發坐下:“你在這里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藥箱。”
薄言很快上樓又下來,拿了一個小藥箱。出門在外,尤其是出國的時候,他還是習慣帶一點隨藥劑,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方便。夏思雨還一臉無所謂:“給我個OK繃,我自己就行。”
薄言表嚴肅,皺起眉頭:“要不你給我理,要不我醫生來,要不你去醫院。三個選項,你自己選。”
夏思雨哪個都不想選,但相比較起來,還是第一個比較好一點。把爪子給薄言。
薄言打開藥箱,先仔細看了看傷口,用酒棉簽消毒,然后再挑出創可,拿剪刀剪出合適的長度,一圈圈的給纏繞。他低著頭,額頭上的劉海垂落,隨著他的作輕輕搖擺。他的睫從這個角度看又又長,鼻子也很,飽滿……
也是,如果他沒有這番皮相,當初老娘也不會看上他。
正想著,那邊薄言已經幫包扎好,似乎覺到了什麼異樣,抬起頭來看。
在攝影機鏡頭里,空無一人的客廳,兩人坐在沙發上,手拉著手,目在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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