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呵呵了兩聲:“他們放屁!為什麼不是你回歸家庭,你辭職在家照顧家庭和孩子,讓你老婆出去工作?雖然當藝人沒有什麼高貴的,但當藝人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又不是違法紀,都是職業罷了,憑什麼厚此薄彼?”
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不是幫商菲兒說話,不過是自己有而發罷了。哪怕不是藝人,是個公司職員,如果以后結婚夫家要讓辭職帶娃照顧家庭,絕對呵呵他一臉。
辭職的時候說的好好的,“我養你啊”,等真正花著丈夫的錢,才會覺掣肘。哪怕丈夫是個拎得清的,沒有抱怨妻子在家“什麼都不干,就看個孩子”,但只要他父母有那麼一不滿,方也會有滅頂之災。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需要去工作,哪怕賺的再,總也好過在家里圍著一畝三分地打轉。
媽媽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結婚之前再風有屁用,退圈以后,夏家該嫌棄還是嫌棄。還不如當時就頂住力,繼續混圈,沒準早就翻做主人了。
“至于生娃,老娘想生就生,不想生,來十個人都勸不住。愿意就在一起,不愿意就滾。”
雖然商菲兒已經知道夏思雨和薄言不僅是,甚至早就領證結婚了,但聽到這話還是有點驚訝的。盡管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不會把話這麼——鄙的說出來。但夏思雨的鄙之語,別說,還真的解氣。
回看薄言,他也是笑了笑,并不反駁。這兩人,應該早就對自己的未來規劃好,而且一個兩個都是家族逆子,家里的話對他們起不了多大作用。
韓亦汎也點頭,然后又搖頭:“對對對,生不生都行。不對,我不會滾的。”
這家伙,雖然酒量不錯,但剛剛喝的急了點,難免有輕微的飄了。幾人正說著話,薄言那邊收到了信息,韓亦汎也收到了。
現在是晚上十點半,開盤。博仕企業領漲中概,一開盤就一個拉。
薄言發了信息:“不急。”
還沒等到后半夜,著什麼急。
韓亦汎轉頭看向商菲兒:“你要先回去休息嗎?”
回去,其實也就是隔壁。現在晚上十點半了,按照往日,的確是到了商菲兒的休息時間。但今天是除夕,千家萬戶都在慶團圓。平時商菲兒愿意一個人待著,但現在回到隔壁,韓亦汎也要跟薄言商量待會兒的布局,應該是沒時間陪的。
一個人住那麼一個空空的屋子,平時沒事,今天的話。
笑了笑:“我剛吃完晚餐,現在睡覺不太好。至也要等幾個小時以后吧。”
剛剛在韓家,韓亦汎護著據理力爭,后來跟家里大吵了一架,這才出來。
雖然一開始跟韓亦汎在一起也是他死命追求的結果,一路走了也是韓亦汎付出很多。但這回既然答應跟韓亦汎回家,就證明已經想好了跟他結婚的打算。
既然已經想好了,彼此也該多一些理解和付出。他在這邊忙活,雖然不會幫忙,但陪他一起還是可以的。反正明后天又沒有活,到時候補眠也可。
韓亦汎激的點頭,既然準備留在這里,而且又不等開盤布局,還有點時間,干脆他們去外面把剩下的禮花都放完。
推開門出去,才待了這一個多小時時間,屋子外面的雪花已經紛紛揚揚積了好大一堆。夏思雨特別開心:“我要堆雪人!”
薄言看這天:“現在還不夠,等明天早上起來,我們一起堆。”
韓亦汎剛剛喝多了酒有點暈,在外面一吹小風,瞬間清醒了不:“來個比賽怎麼樣?”
“比什麼比啊。”夏思雨說完,一個雪球直接朝他上砸去,打了個正著。
韓亦汎被雪球砸到,瞬間不爽:“我靠薄言你管管你媳婦!”
薄言在一邊微笑著點頭,順手也丟了個更大的雪球,就砸韓亦汎的臉上。
“薄言你大爺!”韓亦汎騰的一下竄了起來,手就在綠化帶上的積雪薅了一把,往薄言上懟。商菲兒在一邊看戲,不小心被夏思雨也扔了一頭一臉。
這下好了,徹底了二位二對決。但顯然韓亦汎喝多了酒,商菲兒又是不適合打架的那一號,被對面反派夫婦聯合菜。夏思雨玩的超開心,被雪球砸臉也不生氣,還反手揚了對面一。
尤其薄言,在一邊冷靜的放黑槍,他一看就是小時候打過無數場雪仗,經驗富,但他不好針對商菲兒,雪球集中打向韓亦汎。韓亦汎自己要防守反擊,還要護著朋友,被打的超慘。
一場雪仗下來,他服鞋子頭發全了,但人也瞬間清醒。等中場休息,回家換了服鞋子,那點酒勁兒好像完全被揮發掉。
再回去薄言家,薄言已經準備好煙花,夏思雨剛剛仙棒玩的最多,還剩了好幾個大號的禮花沒放,現在正好一個接一個點上,火樹銀花,再配上紛紛揚揚的大雪,真的是神清氣爽。
難得,剛剛喪了一晚上的韓亦汎和商菲兒,也有了笑意。尤其放完了煙花,再進薄言的屋子時,正好也在搞倒數計時。
隨著電視里“十九八七……四三二一”的聲音響起,鐘聲敲響,新的一年到來。
這里面最沒心沒肺的夏思雨,居然還跑去開了瓶年份香檳,“砰”的一聲,木塞彈開,香檳的氣泡、香氣和酒都噴灑出來,拿了好幾個杯子,一人倒了一杯。塞到商菲兒手里的時候,還有點驚訝,但很快也點頭接,幾人一起杯:“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舊已經辭過了,現在,該開始迎新了。
就在慶祝完新年來臨的時候,薄言指示那邊,可以把多單賣掉,開始掛空單,現在多頭還是主力,博仕的漲幅依然不低。
就在唱完《難忘今宵》之后,他指示可以發那篇財報造假的消息,且開始造勢。
一時間,風云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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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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