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顧府大門的時候,暖冬看到了門口站著幾個人,為首的那個正是安國公夫人。
之前暖冬就不太喜歡這個仗勢欺人的人,現在知道孫子如此作惡,更是不喜歡了。
說起來這個安國公夫人也是運氣不好,的兒子死了,所以才會對阮威溺,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給他摘下來送給他玩兒。
誰知道,會出這麼一件大事。
在看到安國公夫人后,暖冬便打算視而不見,裝作沒看到。
反正又不是自家小姐承認的什麼親戚,即便是不行禮,也沒有關系。
暖冬這麼想也沒有什麼問題,顧清本來就不太喜歡安國公夫人,更別說還欺負自己的外祖母了。
就在暖冬準備避開安國公夫人直接離開的時候,原本被擋在門口的安國公夫人也發現了暖冬,竟然直沖沖地往暖冬的方向沖過來。
“你給我站住!”安國公夫人氣勢洶洶。
暖冬皺眉,“不知夫人想說什麼,奴婢還要趕回宮給娘娘復命。”
安國公夫人然大怒,“放肆,你區區一個奴婢,竟然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目中無人,豈有此理!我讓你給我站住,你就得留下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不知安國公夫人想要說什麼?”暖冬皺眉詢問。
若非這個老婦人份算得上尊貴,和顧清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關系,簡直都不想理會的。
安國公夫人以為暖冬退一步是怕了,這才一臉倨傲地俯瞰暖冬,緩緩開口。
“你既然是德妃的宮,那便為德妃傳話。你回去告訴一聲,表哥阮威的事必須給我理好了,要是不給我好好理,我一定要到宮門口去喊冤。屆時,我讓天下人都看著,德妃是怎麼樣一個人。”
暖冬瞠目結舌,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的人,竟然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安國公夫人慎言,既然阮公子被京兆尹的人帶走,那便是說明他的確犯了事。我家娘娘就算是安國公府沾親帶故,卻也不是可以隨便枉顧禮法之人。德妃娘娘只是后宮的子,并不是前朝的員,后宮不得干政,這點安國公夫人是知曉的。若是再這般胡言語,就別怪奴婢將此事告知皇后娘娘做主了,就說安國公夫人隨意污蔑德妃娘娘。”暖冬冷哼。
本來暖冬的子就是個炮仗,今日這安國公夫人恰好犯到了的手上,說的還是最在意的顧清,不火大就有鬼了。
安國公夫人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個奴婢給說教,還如此看不起。
再怎麼說,也是安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哪怕是老了,份還在呢。
縱然被發放邊疆的十幾年,們的日子過得很清貧,可是的邊也還是有丫鬟伺候的,何時都沒有被一個丫鬟指著鼻子說教過。
“放肆!”安國公夫人上前狠狠地給了暖冬一掌,“怎麼說我都是安國公府的夫人,你竟然對我如此不敬!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鬟。不怕告訴你,若是德妃不將我孫兒給我救出來,我定要讓所有人知曉,德妃不尊孝道,對長輩無禮。”
聽到安國公夫人這麼無恥的話,還有臉上火辣辣地疼痛,暖冬簡直氣炸了。
“好你個老太婆,自己的孫子做出那樣的惡事,還有臉面去讓德妃娘娘給你做主。我要是你,都不敢開這個口,你可真是厚無恥地典范。你有本事去說,就隨便你說,什麼不尊孝道,宮中發生的事你忘了?當初可是太后要給你做主呢,結果,給你做主了嗎?我家娘娘可是有什麼懲罰?往自己臉上金了,就你這老太婆也敢來跟我們娘娘瓷,膽大包天!”暖冬怒吼。
“你,你......”
安國公夫人從未被人這麼指著鼻子罵過,一時間竟是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周圍已經開始有人圍觀,畢竟看熱鬧的人也不。
暖冬見狀,為了防止安國公夫人又將臟水潑到顧清的上,這會兒竟是轉走到圍觀的百姓面前開始說話了。
“各位,你們幫忙評評理啊,看看這安國公夫人究竟是如何厚無恥的。我家德妃娘娘的外祖父是安國公府之前的二房阮濤阮大人,但是安國公夫人怕娘娘連累,將娘娘的外祖父阮大人趕走。幸得德妃娘娘的兄長,新科狀元顧景輝顧大人忠孝,便將阮大人接到了顧府為他養老。昨日安國公府的世子阮威強搶民婦,死了人家夫君,搶占孕婦導致人小產,那夫人一路上流去京兆尹擊鼓民怨。后京兆尹捉拿阮威,三日后升堂,結果這安國公夫人竟然對德妃娘娘頤指氣使,要讓德妃將阮威救出來。如此目無王法,還說德妃娘娘不答應,便要去壞了德妃娘娘的名聲,說不重孝道。可憐我們家德妃娘娘,千辛萬苦生下大皇子,整日都在照顧大皇子,還要被這等無恥之人牽連。”
說到這里,暖冬狠狠地了一把大,齜牙咧出了幾滴眼淚。
安國公夫人臉大變,已經看出來周圍的百姓相信了暖冬的話,心里更是著急得不行。
“你們別聽胡說八道,這是假的,是為了故意讓德妃與安國公府撇開關系。”安國公夫人急忙開口。
暖冬卻不在意,手指著自己的臉頰。
“大家看看,剛才就因為我說了,娘娘不是枉顧禮法之人,便直接手打我。我一個奴婢,自然是不敢還手的,只能被打。我到底還是要代表德妃娘娘呢,就這麼一掌打下來,完全不給德妃娘娘面子。那阮威,就算是做出那樣的事來,我也覺得很正常,肯定是平日里作威作福慣了。”暖冬嘆了口氣。
“不是的,只是不尊重我,我才手打的。”安國公夫人已經看到人群中的百姓目兇了。
再怎麼得意,也只有一個人來,今日并沒有帶什麼人。
要是讓百姓們都火大,恐怕不能安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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