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發只得站住,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不肯說,徐寶珠看得不耐煩,替他說了:“就是張阿姨啊,還有個兒安安,我以后多了個妹妹呢,安安特別聽我話。”
徐寶珠很喜歡新妹妹,聽話還乖巧,就是不太好,但也沒關系,很好,會照顧妹妹的。
徐大發低下頭裝死,好想給這死丫頭一大掌,咋就那麼快呢。
楚翹表更古怪了,居然是張淑容,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這些天都去容院,沒見張淑容提起這事,瞞得夠嚴實的啊。
“徐老板,恭喜啊!”楚翹似笑非笑地道賀。
徐大發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淑容的意思是,過些日子再和你說,現在我還在考察期。”
“爸,你還沒過考察?你真沒用!”
徐寶珠鄙視地白了眼爹,都這麼長時間了,居然還沒混過考察期,太沒出息了。
“拿著,買好吃的去!”
徐大發咬著牙從盒子里拿了幾塊錢,塞給兒,再讓這死丫頭待下去,他的衩底都保不住了。
徐寶珠撇了撇,拿錢走了,還是給爹留點面子吧。
楚翹其實也沒什麼,人家搞對象犯不著和待,便說道:“既然和淑容對象了,就好好對人家,淑容吃了不苦。”
“我知道,我們肯定好好過。”徐大發保證。
有人和沒人的生活,完全天差地別,現在他每天都有干勁,神十足,也沒那麼累了,因為日子有盼頭了。
楚翹也沒多說,嘮了幾句就走了。
第二天,去了西城的容院,年前開了家分店,張淑容當店長,之前那家店還是黨曉潔當店長。
“昨天我去買海鮮,聽寶珠說,你和爹在對象?”楚翹笑著問。
張淑容臉紅了紅,也沒遮掩,大方承認了,“嗯,那人死皮賴臉的,天天纏著我,我就和他說了以前的事,一點沒瞞,本想著他不會再來了,可過了一個月,他又來了,還說起寶珠媽的事,他一直騙寶珠,說媽死了,其實沒死,那人在外面來,還和野男人跑了。”
楚翹很意外,嘆道:“徐大發攤上這種人,也是倒了大霉,不過他還是蠻有責任心的,一個人帶大了寶珠。”
張淑容點點頭,“我就是覺得他有擔當,心地也好,還不嫌棄我以前的事,我和他說了,結婚后就算吵架,也不許拿我以前的事說道,他如果在外面有人了,就和我趁早說,我立刻走人,他答應了。”
“我覺得徐大發這人還是蠻不錯的,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誰都料不著的,過好現在就行,反正你自己有事業,離了男人也能過好,不怕的。”楚翹勸道。
張淑容笑了,激道:“多虧了你,我現在才有底氣和徐大發談判,我現在算看了,人哪,還是要會自己掙錢,靠誰都靠不住,和男人再恩,也得兜里有錢,那才是后路。”
“對,鈔票才是人最大的靠山,好好掙錢吧,店里生意怎麼樣?”楚翹極贊同。
哪怕現在和顧野很好,但也不會圍著顧野轉,得有自己的事業,只是調味品,事業才是主心骨。
“好的,新增了不會員,都是慕名而來的,有些因為離得太遠,還建議我們再開家分店,就省得們大老遠過來。”張淑容笑著說。
“分店以后再說,不能之過急。”
楚翹不著急,一年開一家分店的速度剛剛好,打算在滬城開四家店,然后就其他城市開,慢慢來吧,日子長著呢。
“對了,曉潔好像對象了。”張淑容說了個好消息。
“好事啊,對象是干什麼的?滬城人還是外地的?人品怎麼樣?”楚翹關心問道。
張淑容搖頭,“不清楚,曉潔瞞得嚴實,可能才剛,等過些日子我再問問。”
“嗯,你問清楚些,年輕姑娘沒經驗,可別騙上當。”
“應該不會,曉潔這姑娘穩重的,也有主見,回頭我問問看。”
又嘮了會兒,楚翹就走了,接連聽到兩個好消息,心大好,晚上做了一大桌菜,顧野也回家吃飯了,還說了另一個好消息,“福山對象了,姑娘是他老鄉,說過些日子帶回家見他父母。”
“好事啊,那姑娘是干什麼的?”
楚翹很高興,好消息接二連三的,果然是春天來了啊,萬都復蘇了。
不過很意外,居然是最不說話的寶福山先好對象,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顧野搖頭,“福山沒說,他說等定下來后,就帶來給大家伙看看,應該快了,說不定今年就要辦喜酒呢。”
“確實得快點,福山他父母年紀大了,急著抱孫子呢。”楚翹笑道。
寶福山年紀雖不大,可他是父母年紀卻大了,也不太好,到了滬城后,倒好了不,這老兩口天天催兒子找對象,他們就怕等不到抱孫子,做夢都想孫子。
楚翹又笑著說了張淑容和黨曉潔的喜事,“春天一到,好事都來了,今年要送出去不分子錢。”
“機床廠也有好幾個結婚的,這個月就有,回頭我包個五塊錢紅包。”
顧野吃了口菜,忍不住又說:“老許這家伙是最活的,現在還沒好對象,也不知道在搞啥,真沒出息。”
楚翹嗤了聲,“許三強是挑花眼了吧,我聽人說,他和好幾個姑娘都在搞曖昧,人家搶手著呢。”
許三強這人當兄弟確實不錯,講義氣,還熱心,可當丈夫真不行,太花心了,還總招爛桃花,不靠譜。
“有這事?回頭我說說他,老大不小了,得早點定心,搞曖昧有個屁用,真是的。”顧野很不滿兄弟的花花腸子,居然還腳踏幾只船,太來了。
許三強的后續楚翹也沒問,才不關心這些,時間過得極快,很快到了六月,好消息又來了,小寶的電影要上映了,因為是國片,審核極快,放映也是特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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