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樓后廚。
“謝家兄弟好久沒見你了,你近來是發財了,把我這個朋友給忘了吧!”張掌柜笑著打趣謝忠道。
張掌柜也知道如今謝家又是榨油又是燒磚,忙碌的很,一個農家戶能夠發展的風生水起,這可不簡單的。
“張掌柜說哪里的話,這不,我們囤了些野味,就立馬給您送來了,我這兒又有好東西,這不又給您送來了。
現在就看張掌柜能不能夠看的上這東西了。”謝忠有些神的朝張掌柜道。
“哦!是啥好東西,拿出來給我瞧瞧。”張掌柜見謝忠神神的說帶來了好東西給他送來了,張掌柜頓時來了興致問道。
“掌柜的您瞧。”謝忠把裝有次酒的小竹筒遞給張掌柜。
“這是酒。”張掌柜打開竹筒的木塞,他聞了聞道。
“掌柜的你再嘗嘗看。”
“咦!這酒比我們酒肆賣的還要好,比鎮上其他的酒坊和酒肆的酒都要要好呢?”張掌柜有些訝異的道。
“掌柜的,你再嘗嘗這竹筒的酒。”接著,謝忠再把裝有良酒的竹筒遞給張掌柜。
“酒香濃郁香醇,口平和不上頭,這竹筒里面的酒比之前還要好喝。”張掌柜瞇了一口良酒之后,他有些驚喜的連連點頭。
“再試試這個。”謝忠再把裝有好酒的竹筒遞給張掌柜。
“難不這竹筒的酒比第二次喝的酒還好喝不。”張掌柜見狀,他心中一問道。
“掌柜的你再嘗嘗就知道了。”謝忠示意張掌柜喝完再說了。
“好酒、好喝。酒濃郁醇香,口樂融,平和溫濡,不沖頭,酒烈又好喝,實在是好酒啊!”張掌柜喝完好酒之后,他大聲稱贊這酒道。
他自己也是好這口的,他喝過不酒,喝過最好的酒,只比剛剛喝的第二個竹筒里面的酒差不多。
更別說從沒有喝過謝家釀的好酒了。
“謝家兄弟,這酒是你們自己釀制出來的。”此時,張掌柜的也明白了過來問道。
“是我們釀的,花了些大力氣才釀制出來,也不多。”謝忠雖然不知道這釀酒難不難,花的時間長不長,但是他也知道,談生意,這總得使勁的說難,到時候好提高賣價,好賣出好價錢。
“忠子,你這是想.......。”張掌柜雙手了向謝忠。
“今天我們叔侄兩人提著酒來讓掌柜的試酒,以后釀酒出來了,自然是想賣酒給云香樓。”謝忠朝張掌柜點了點頭道。
“謝家兄弟,這價錢幾何?”張掌柜朝謝忠問道。
“剛剛張掌柜喝的三個酒雖然是一個品種,但是我們按照口、香椿度、澄清度,把這酒分三個等次,分別定為次酒、良酒和好酒。
其中次酒售價兩百文一斤,良酒售價四百文錢一斤、好酒售價六百文錢一斤。”謝忠朝張掌柜解釋道。
“這麼貴?再便宜一些,我就和你們預定這酒了。”張掌柜一聽謝家帶來的酒開價這麼貴,他吃了一驚。
“這.......。”謝忠看了看旁邊的繁,也沒應聲。
“忠子,這是你家大侄子,倒是長的一表人才、結實又穩重。”張掌柜朝謝忠砍價時,見他朝一旁他家的侄子去,張掌柜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做主的是他們家大侄子了。
張掌柜定眼瞧了瞧謝繁,見眼前的娃子不過十歲出頭,濃眉大眼、材拔,是個俊俏年郎。
“那是,我家下頭還有好幾個侄子侄,一個個都是頂好的一個。”謝忠聽張掌柜夸繁,他樂呵也沒謙虛的道。
這比別人夸繁雨和繁文還要開心。
“張掌柜,良酒和好酒的價錢不能夠再了,因為釀出來的量太低了,以稀為貴,這價錢自然是要貴了。
畢竟鎮上也沒哪家賣的酒,品質有我家釀制出來的良酒和好酒這麼好,指不定縣上都沒得賣。
我們家按照四百一斤的良酒和六百一斤的好酒賣給你們,鎮上又是獨此一家,日后你們想賣多銀錢還不是你們酒肆說的算了。
至于那次酒的話,我可以做主,二十文錢,就按照一百八十文一斤的價錢了,張掌柜你看如何?”謝繁先是朝謝掌柜拱了拱手,見過禮之后,他款款而談的朝張掌柜道。
“你們家可以供多良酒和好酒給我們酒肆?”張掌柜聞言,心中急轉下,便開口問道。
“好酒一個月供五十斤、良酒一個月供一百斤、次酒你們酒肆要多我們可以供多。
要是好酒和良酒你們酒肆賣的火,這些量不夠的話,掌柜的和我們家說一聲,我們加班加點釀酒出來,一定滿足你們酒肆的需求。”謝繁一聽,就知道這生意是了。
他也營造出一種良酒和好酒極難釀制、量,讓張掌柜覺得他用這麼貴的價錢,收購好酒和良酒值得。
“行,不過我還有一條件,你們家釀出來酒,在鎮上只能夠賣給我們酒肆,不能夠再賣給其他人。”
“張掌柜你這要求太過了,我們家釀制出來的酒,大半是次酒,次酒你們酒肆吃不下來,我們家也不能夠白白放在家中囤起來吧!
日后我們家肯定會在鎮上開個酒坊賣酒,我可以答應你,良酒和好酒優先供給你們酒肆,要是我們家在鎮上開酒坊賣酒的話,賣出去的酒的價錢一定和你們酒肆定價一樣,不為了爭搶客人,而降價賣出。
當然了,我們家開了酒坊之后,供應給你們酒肆的價錢還是按照之前了所說的價錢,絕不因為賣的好而漲價。
況且,日后咱合作的機會好多著,張掌柜這樣如何了。”
“就這樣吧!文書還是簽訂一份,文書里頭注重寫明供貨價。”張掌柜心中有預,這酒日后會賣的火,為了以后產生沒有必要的麻煩,這文書還是得簽。
“文書簽了,咱雙方都有保證,這事不急。張掌柜不久之后我們家又會榨一批油出來,不過這次榨出來的油用的原料不一樣,但是品質比之前榨出來的油不差毫,你們酒肆好要不要這批油。”謝忠朝張掌柜問道。
今日他上鎮上不僅僅是要和張掌柜談酒的事,還要定下菜籽榨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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