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宴禹還沒開口,聞延旁邊的那位男孩先笑出了聲,他捶了下聞延的肩:「聞爺你可別開玩笑了,哪有這麼提要求的。」
聞延揚眉道:「沒有嗎?我可是認真的呢。」而他後半句話,卻被淹沒在周圍的哄笑中。
氣氛一時活躍起來,很快這茬便不再被提起,國王遊戲了幾回,聞延的運氣好像在最開始那把當王以後就用完了。接下來經常被中聽國王要求,有用給下啤酒開瓶,抱著男生跳水,還得和他邊那清秀男孩舌吻。
沒有不敢做的,直把氣氛活躍的更嗨。宴禹也被中了,他得在二號上跳舞。宴禹抱著手笑道:「我的舞各位還沒看膩?換一項吧。」
宴禹這話不假,早些年他玩的比較瘋的時候,還學了鴨王那視頻裡的舞,只不過他抱著顛弄的對象是男的。還被程楚拍了放上微博,小紅了一把。幸好酒吧線混暗,手機像素差,看不清他的臉。
後來他紋了,就基本不了。只有半年前在臺上勾引聞延的那次過,如今做派正經地符合自己斯文皮囊,連扣子都扣多了幾顆。
聞延舉起手裡的牌,上面明晃晃地二號,他看著宴禹,張開了自己雙手:「我無所謂,你隨意。」
聞延都發話了,其他人更是起哄,還有人說都快忘記宴禹的材有多好了,是該秀一秀。
宴禹也是個痛快人,他取了眼鏡讓程楚替他拿著,喝乾了杯子裡的酒熱。其他人見他真的要跳,紛紛讓出一塊地,只剩聞延在那好整以暇地坐著。
他拿出手機放了首《sinister》,伴著前奏,他穩步朝聞延走去,一步一節拍。他服下擺從子裡拉出,修長的手指從下方開始解開,扣與的分離,明晃晃的燈襯著理的暗影。
宴禹作不經意極了,卻帶著骨意。那是他的手、皮、眼神、與味道,糅合在一起,終獨屬於宴禹一人的。
他敞著服,卻沒有,皮帶開,瀟灑地往旁邊扔下。在鐵扣落地的那刻叮匡時, 他坐上了聞延的上。
宴禹靠得極近,卻不吻。他手過聞延上半每一,那赤的皮被他掌心所握,像是調又似進攻。倒不像他是跳舞的,更像趁機佔盡便宜的風流子。
他擰過,屁挨上聞延的,本只打算晃兩下完事。誰知襯被人從後面拉了拉,聞延熱的上了他的紋,他知道親的地方是飛天的手臂,他的肩胛骨。
一即離,舌頭卻抵在背脊中間,一路上到他後頸。宴禹呼吸一沉,他本想起,卻被人從後上大側,後頸被叼著,吮吸了一下。聲音響亮,不必看也知那裡留了痕跡。
等音樂收尾,宴禹從聞延上起來,將自己服扯回原位,扣好。他面不改,聞延也依舊是那副自在模樣,周圍卻不人被他們倆的互給得面紅耳赤。
他剛扣好扣子,就覺有人上他的腰。回頭一看,是聞延撿起了他的皮帶,從後方給他穿好拉。他配合回,讓聞延替他扣上皮帶。等一齊整地回到座位,程楚挨過來湊到他耳邊說:「你說你們倆沒幹過誰信,剛剛都快死人了,你是沒看到,從我這個角度看他那個眼神啊,聞延肯定,絕對,在你剛坐上去的時候,就想把你就地辦了。」
宴禹聽到這話,一晚上都不怎麼高的興致終於被調了點,他看了眼聞延,再回頭和程楚低聲道:「誰辦誰……還不一定。」
泳池派對以後,聞延還大手筆包了酒店三層樓的客房,以備不時之需。想睡的就過去睡,要打炮的,隨時有房間搞。
宴禹喝了不酒,紅的白的,深水炸彈尾啤酒過了一,喝得管發燙,舌頭發麻。
這時候又開始瞎玩,兩隊人下泳池閉氣,一人負責在上面吸氣,然後到泳池裡對渡,哪邊先不了的輸。
宴禹覺得自個況玩不這麼刺激的遊戲,一不小心淹死在泳池裡就不好了。他坐在那裡看著聞延抱著剛剛挨在他邊的男孩下了水,饒有興趣地盯著聞延因為用力而隆起的,還有的背脊。
玩了一,是聞延那邊贏了,男孩說聞延親的太兇,太可怕,幾乎要把他空氣都掠奪走了。男孩略帶責怪地看著聞延,明眼人都知是撒,卻見聞延不客氣道:「,你上去歇著,換個人。」
男孩面一僵,眼神瞪到了泳池上面的人,像是誰下來就咬死誰一般,眼裡藏刀。
宴禹玩了一會手機,見著況覺得有趣。本來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且不說別人究竟給不給那男孩面子,就算真下去和那男孩換,也是聞延發了話,誰又管他究竟願不願意。
也不知怎麼地,那男孩眼神落在了宴禹上,頗為警惕。
宴禹被這眼神看出了點火,怎麼著,還覺得他會搶人?他有那麼飢,還是覺得他對聞延有這麼上心?程楚也注意到了,他湊到宴禹耳邊嘮嗑,說這男孩大概圈沒多久,見誰都覺得就是真。遇到聞延這種段位高的,就認真了。
宴禹挑眉回了一句,也就僅僅一句:「什麼時候認真了罵人的詞?」
程楚愣了,回過神就笑罵了一句混蛋。
宴禹起靠近泳池邊,朝聞延招了招手。聞延以為他要下來,便含著笑游了過來,仰頭看著蹲在池邊的宴禹。他跟逗小狗似地了聞延耳朵,再了下,直把聞延的面怪異方才道了一句:「生日快樂,我先走了。」
聞延眼神微涼,顯然對宴禹那番作下涵藏的輕視逗弄不虞,卻沒說話。只等宴禹站起,想走了,才抓住人的腳踝,把宴禹拖下了水。
宴禹早有準備,沒有嗆多水。他扶著聞延的肩膀,抹著臉上的水低聲笑道:「壞脾氣,真像小司。」
他們這番有點打罵俏的作讓那男孩面發白,匆匆上了岸,也不接遞過來的浴巾,悶頭跑了。
宴禹到聞延吁了口氣,顯然輕鬆不。他問道:「怎麼,我替你解決了個麻煩?」
聞延抱著宴禹的腰,眉宇舒展,怡然道:「小司是誰?」
宴禹推開他,往一旁游了游冷淡道:「這你就不必知道了。」
他上了岸,服全,。乾脆就不穿上,浴巾一搭,他回拎著進了水的手機看向聞延:「壞了我會找你賠修理費的。」
其實宴禹喝了酒,又進了水,腦袋早暈的不住了。知道自己狀態開不了車,乾脆直接去前臺開房。得知聞延心地包了三層以後,毫不客氣地要了其中一間。在房間裡,他了所有服,喝了杯熱水。最後扶著沉重的腦袋,上了床。
陷的床墊後,他很快就人事不知了。這一覺睡得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了涼,他一直睡得很冷,整個都蜷在一塊,迷糊中還覺得房間裡有點吵,好像進來了一些人,又好像有誰被扔到了他床上。
宴禹在被子裡,實在打不起神去管。他只當自己錯覺,眼皮子一點沒掀開。誰知道還真的有人了上來,手臂不客氣地往他小腹上一摟,將他抱了過去。他沒管,只覺得後背上來的很暖,舒服。
06
很熱,頭疼,兼或噩夢連連。不知何時有細碎的親吻從背脊蔓延,面的紋路,舌頭的膩,不時被輕咬的皮將宴禹從噩夢中拖拽而出。 他了脖子,咕噥一聲:「小司,別鬧。」
小司是他養的一條狗,通黃,耳朵尾帶點白。是土狗,脾氣不好,卻很黏人,被宴禹在一個大雨天牽回家。
噬咬的力道忽地變重,他的被翻了過去,額頭抵在了一片皮上。宴禹覺得自己況不太對,腦子混沌,本沒辦法想事。有人上了他,掰開他下,手指暴地進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皺眉,卻用不上力氣,只能任由手指勾著他的舌頭,在他裡攪和。
昏昏沉沉間,覺也了影響。他始終沒法睜開眼,等再次稍微清醒,裡的手指已經了出去。有汗滴在了他膛,雙被抱著,的東西在他裡,前端在他小腹上,出大片粘。
誰在弄他?強烈的不適和被掌控的憤怒讓宴禹強著自己睜開了眼睛,視野在睜開的一兩秒間,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視線停在下方,漸漸清晰。他看到他雙叉被抱住,那自後方進他合併的間,還夾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截。憑識人,這尺寸,怕就是聞延,也沒誰了。
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聞延那張佈滿紅與慾,很是英俊的臉。見他醒了,還衝他一笑:「你,溫度好高啊。」
宴禹頭疼的厲害,他抬手了自己額頭,沒出個所以然,只皺著眉氣,還是聞延鬆開他的,將臉到他臉上,低聲道一句:「你發燒了。」
宴禹艱難而又虛弱地開口:「你他媽,還不滾下去……」
話音剛落,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多沙啞。誰知道聞延非但沒下去,還上了他的,那長的東西氣勢洶洶地頂在他,手也不客氣地弄著他上的皮。他聽見聞延人渣至極道:「我還沒,也算幫你出汗。」
這臺詞很耳,以前床伴發燒的時候,宴禹也趁著人高溫的時候做過。那覺還舒服,如今自己發燒了,被人著東西在床上,算不算是現世報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這麼被強上了,等他恢復力,下藥也好,灌暈也罷,他也會把聞延玩到。
所幸聞延還沒那麼瘋,只是讓他。快速地頂撞讓他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破皮了。宴禹忍耐著沒有出聲,只是閉上眼睛,任由折騰。
本以為熬一熬就能過,卻不曾想聞延得寸進尺,將他拉了起來,又翻個,雙膝跪床面朝下。撅著的後被拍打發熱後抓一把,疼中。接著那長的又闖進他,起間。
不知道是他上的汗,還是聞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單上,暈出片片痕。也沒多久,床單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皺,在激烈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幾乎要離床墊,折騰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沒法,聞延在後煩躁地嘖了一聲,將從宴禹間了出來,自給自足地抓著自己擼著,手指帶出滴點,濺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部上。
雖然聞延這番作為沒經過宴禹同意,但置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睡到一半,發現聞延在旁邊了服,還於不能反抗的狀態。宴禹覺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這麼簡單。
這麼想想,反而有點同只能自擼,不能做的聞延。
這種同,在聽到聞延在背後,有些鬱悶地說了一句:「媽的,老子從高中起就沒自己手過了。」變了某種詭異的愉悅。
托聞延一番折騰,經久不的福,宴禹出了不汗,神智清醒了許多,上酸痛漸褪。他翻了個,大喇喇出下那柄。僅僅只是半,他垂眼看著聞延握在手中的那話兒,自知就算是自己全,也尺寸不如。好在份量不夠,技能湊。
他欣賞著聞延自,這男人一漂亮腱子,滾著汗,泛著,手指修長握著那東西擼,碩大的前端,馬眼吐著,順著手下,罩在關節骨上,即且。加之那忍耐皺起英眉,微張雙若現的舌頭,宴禹很快就全起來。
他靠在凌堆起的枕裡,沒有去自己的東西。只敞著雙,毫不在乎底下風全現。這倒便利了聞延,一雙眼幾乎著了火,落在宴禹的間,視線更是侵略十足,幾乎想化實質,掰開這雙長,進那一定火熱的裡。
宴禹不在乎他那視線,他赤著腳著,踩到了那潤的上,腳趾到那極高的溫度,令他邊掛起滿含意味的笑。聞延幾乎能確認是這人刻意撥了,見宴禹也不像剛剛不不願的模樣,他反而沒那麼急。他從來不喜歡人上床,強迫這等事,對聞延來說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會自找沒趣。
鬆開握住的手,他轉而抓宴禹的腳踝,另一手遊刃有餘地撥了把額髮,端得是優雅自在,從容姿態:「想做了?」
宴禹發現聞延的英俊是著子邪,比如這簡單一撥一笑,就電力十足,簡直迷得讓他晃神。
宴禹是Top,聞延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這樣,還是對他有趣,那麼宴禹能猜到,怕是聞延抱著和他一樣的想法。
在無形博弈中,贏家才是取得果實那位,以絕對的掌控姿態,讓輸家心甘願臣服認輸。
既然還未分出輸贏,又不想委屈自己。
宴禹就著被人抓住腳踝的姿勢,慵懶臥在枕頭堆裡,以手托腮,食指微下,低語道:「69玩不?」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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