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配合著繼續往下,聞延要扶單反,無暇顧及他的腳。很順暢地,他足尖順著膝蓋到聞延的大,指頭在上面晃著,點在那鼓囊的四周,用力一踏,子沒住,那龐然大順著敞開的頭了出來,熱氣蓬地朝前支著。
聞延放下單反,臉上有些無奈又有些可惜道:「我還沒拍完呢,別招我。」說罷他把宴禹的腳從自己大裡提了出來,大大方方地著敞著那玩意兒,帶著毫不遮掩的,興致地捧著單反,讓宴禹背對著他,扶著機車回頭看。
他按照聞延說的做了,一雙長分開站著,背上隆起,下向前延,眼神斜挑迎上鏡頭,幾分凌厲幾分挑釁,卻得不得了,聞延不斷忍耐著,讓自己專業一些,別再注意不該注意的地方,比如宴禹上那條有些的,比如那繃的雙不設防的敞著,還有那盡頭,邊緣出的半個部圓弧。
棚裡好像越來越熱了,宴禹看到聞延將上大力去甩開,塊塊分明隆起的手臂上有汗,還那對大中間紅一片,直燒上鎖骨,頭立出來,腹因為呼吸的急促,不斷起伏著。而那張廓分明的臉,還是那麼嚴肅,抿得的,下頷骨更是咬得用力,滿臉認真,宛如本不知道,自己得都在淌水了一樣。
宴禹了一口氣,微微瞇眼看著聞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他咬住了下,用力吮了一下,讓在牙關裡一點點泛白,掙而出時瞬間紅了一片,如被索吻過後的狼狽,連那舌頭,都出來作地著角,發出了粘膩的潤的,咂得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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