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要有條地的話,溫栩栩一定就鉆下去了。
“還準備躲多久?下午跟人干架的時候,不是很英勇?”
“……”
握草!
溫栩栩在這男人極侮辱的譏諷下,只能乖乖的從洗手間里出來了。
“我不干架能行?那人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難道讓我眼睜睜的看著打我們的……你的兒子啊?”
捂著自己的臉,很是委屈的抱怨。
霍司爵居高臨下的盯著,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他在看到那張白凈的小臉上,看到了幾個清晰的手指印。
還有,竟然連角都有點紅腫后。
眸瞇了瞇,終于緩和了一點。
真的是豬,打個架還能把自己的給打裂!!
“那是你活該,他把人家鼻梁骨打斷了,你還要跟人打?你想干什麼?上天嗎?”
握草!
溫栩栩頓時一雙水汪汪的杏眸全瞪圓了:“大爺,你以為我想打嗎?況當時那麼急,說要弄死你兒子給兒子賠命,我能不上?tmd我是人,嘶……又不是你的……保鏢……”
溫栩栩說急了,裂開的角又是一陣疼痛,頓時又捂住了自己的一陣直氣。
霍司爵:“……”
控制不住地眼角了兩下,最終,他還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幾分鐘后,當兩人從兒房里出來,腫著半邊臉的溫栩栩,是打算第一時間收拾包回家去。
可誰知,才剛鎖上門,前面先出來的男人就說了句:“跟我上來。”
啊?
上去?
溫栩栩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但是,看了看這四周,好像除了也沒有別人,于是最后看到他上樓后,還是遲疑著跟上去了。
跟著一起上來,本以為是會有什麼不好的事在等著自己,畢竟在兒園的時候,惹的禍不。
可沒想到,這個人卻直接帶著去了昨晚剛來過的臥室里,隨后,就是在這個臥室中,他從一排柜子中翻出了一個家庭醫藥箱出來。
溫栩栩:“……”
“自己找,看有沒有能用得上的。”霍司爵態度很淡,淡到他做這些,就好似家里的阿貓阿狗弄傷了,他也會隨手丟兩顆藥扔進它們里一樣。
也是,現在不是在帶他兒子嗎,連這里的傭人傷到哪了,都能獲得一定的賠償金,何況這里僅僅只是一點藥呢。
溫栩栩倏爾平息了心底剛陡然加快了幾分的心跳,開始低頭平靜地在這藥箱里挑選了起來。
藥箱里的藥品其實還不,不過,都是兒藥居多,想來,都是為了霍胤準備的。
溫栩栩眸垂了垂,繼續挑,最后在霍司爵回到臥室前,還真讓找到了一支藥膏,剛好就是治療消腫化瘀的。
藥膏挑好了,自然是要上的,于是左右看了一眼后,看到了這臥室的浴室,便直接拿著藥進去了。
“咔嚓——”
那是一很冷冽的薄荷香,和昨晚在這臥室里看到的柜里面一樣,這浴室里也是看不到半點人的用品,米白的地磚,淺灰的墻壁,簡單得都像是酒店般的洗手臺上,也只是放著一只漱口杯,還有一牙刷,都是冷調的。
難道……那個人真的沒有住進來?
那怎麼會呢?他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為什麼會不住在一起?
溫栩栩剛平復沒多久的心,又控制不住的跳了一下,拿出藥膏,對著鏡子慢慢的抹上了自己的臉,發現,竟然沒有那麼疼了。
只是,的……
“嘶——”
又是疼的了一口冷氣,差點沒把棉簽都給扔了。
“你在干什麼?”
正在這個時候,霍司爵從書房里找到了他要的東西,過來了,看到蹲在洗手間里捂著自己的不,走了過來。
溫栩栩便把自己的臉埋得更深了,不讓他看見。
開玩笑,怎麼會讓他看見這麼糗的樣子,他數落的事還嗎?
可沒想到,這男人看到不理他后,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于是干脆手從地上拎著的后領就將提了起來!!
“唔……霍司爵,你……干什麼?”溫栩栩要瘋,一邊捂著自己的,一邊瞪圓了那雙淚汪汪的杏眸,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霍司爵看見了,頓時,眼角又是搐了兩下。
大概他是沒有想到,以前在他面前張牙舞爪慣了的人,這會居然會因為被人打裂了角而疼哭,還是這麼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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