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
“嗯?讓我看看好不好吃。”墊著腳尖往臺上看了看,爐灶上的鍋噗嗤噗嗤冒著氣,別說這個用煤氣的爐灶就是方便,又干凈又快捷。
“我家哥哥好棒哦!”
“應該的。”蕭凜一反常態,沒有在夸獎的時候翹起尾。
這不尋常啊!
蘇蕓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蕭凜,蕭凜俯在上親了一口“媳婦兒好了我也好。”
“……”
原來是打這個主意呢!
蘇蕓哼唧唧了兩聲,松開人走到了客廳去看電視去了。至于廚房的事,就讓蕭凜忙活吧!
誰讓越來越懶了呢?
遠在西北,專門給各種重犯改造的農場,發生了一起食中毒事件。有一個宿舍十來個人都發生了食中毒,經過農場醫生的急搶救,最后還是有五個人失去了生命。
負責看守農場的衛兵將那五個人的尸放在了手推車上,推到距離宿舍比較偏遠的一空房子停放,等農場這邊通知了這些犯人的家屬前來認領他們。
這七月的天熱得不行,這種尸不盡早理,等到家屬趕來恐怕就已經生蛆了。
負責運送尸的人將尸送到了指定的位置,他們就走了。
等到下半夜過,夜深人靜的時候,一道影鬼鬼祟祟的潛了那堆放尸的小屋。他拿出電筒在那幾躺著的尸上晃了一圈,找到了約定好的那個記號。
他快速的走過去,給那‘尸’灌下了一種不知道是什麼藥的,很快的,那本來已經被醫生診斷為死亡的尸,竟然慢慢的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他就坐了起來。
抬手了自己的眉心,那之前給他喂藥的人立刻垂下頭去“王工,你沒事吧?”
王工的中年男人點了點頭,他掃了一眼旁邊另外躺著的四尸,抬手指了指最靠墻的那一個“他是我們的人,把他也弄醒。”
原來這毒是王工他跟他們的同伙一起下的,目的就是為了借這假死而逃出農場。而王工說的那個男人,大家也悉,就是之前被抓了,下放到農場的原南城革委會主任馬華。
馬華來到了農場一段時間后,就被王工給收買了,為了他們的人。
他約猜到了王工是替河那邊的人辦事的,所以也主的了自己沒到農場來之前的份,還有他手中掌握著的財產。
王工如他所料的,看上了他,拉他伙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能在這一次王工他們策劃已久的逃案里,功的被王工捎帶上。
喝下藥的馬華也很快就醒過來,他恢復意識以后立刻來到王工邊跟他打招呼“王工,你沒事吧?”
王工點了點頭,替他們簡單的引薦了一下。
“這是小何,這是馬主任。”
馬華跟潛的小何的男子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三人便沒有多逗留,按照小何來時已經探過的路,功的離開了農場。
而在他們離開農場以后,從關押著犯人的宿舍里跑出了一個瘋瘋癲癲的人,他將一袋東西丟進了小屋里,然后放了一把火將那間小屋燒了個干凈!
他看著冒起老高的火焰,拍著手掌哈哈大笑。引來了農場的衛兵與其他人,他們一起聯手撲滅大火,只是等火撲滅,那原本放在屋里的尸,也變了一堆灰燼。
一個完整的關節都不出來了。
第二天一早,農場外迎來了一個探的人。胡子拉渣,瘦了快二十斤的馬亮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從南城來到了西北。
他懷里藏著他一路上都沒怎麼舍得花的錢,省吃儉用的就想送來給他哥哥。但是沒想到他剛報了他哥哥的名字,門衛們卻出了一臉同的表看著他。
馬亮心里咯噔了一下,預到不好。
“我哥他…我哥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負責出來接待馬亮的人將昨天農場食中毒的事說了。
“我們已經盡力挽救你哥哥跟其他人的生命了,但是很不幸,他們還是沒能救回來。”
馬亮如遭雷擊。
整個人呆傻住了。
“什……什麼?你說…你說我哥…我哥他…他死了?”
他奔赴千里,路上走了幾個月,好不容易來到了這里,他哥哥竟然在昨天就死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騙我的對吧?你騙我的。我哥的確是犯錯了,但是上面并沒有說讓他死,所以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
馬亮不愿意相信這個答案,他堅持認為他們是騙他的。
來接待馬亮的人嘆了口氣,雖然說是囚犯,但是他們的家人畢竟是無辜的,有著脈親的家人會接不了自己親人過世的事也很正常。
他搖了搖頭,帶著馬亮來到了昨天燒毀的屋子。
指著那一堆骨頭道“你拿一個回去吧!”
這里有五個人的頭骨,已經分不清那個是那個了,所以只能讓馬亮隨便拿一個回去,就當是馬華了。
馬亮盯著桌上布上放著的那黑漆漆的骷髏頭,一雙眼睛中迸出滔天的恨意,猩紅的雙眼像是要發瘋的野,看得人膽戰心驚。
“是他們,都是他們,如果不是他們我哥就不會死,我哥就不會死!”
馬亮張反復呢喃著,撿起一個骷髏頭轉跑了出去。
他要回去,他要回去南城找他們算賬,讓他們賠他哥的命來。
與此同時,馬亮那如此惦記的馬華,早已經跟著王工他們一起,乘船南下了。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的馬華本來是想,可以直接跟王工過河去那邊生活。這樣他就不用姓埋名,或者還能再在那邊干一番大事業也說不準。
但是王工說他們還有任務沒完,馬華要想跟他們去,就必須得幫著完這個任務。
王工沒說他們的任務是什麼,馬華也聰明的不去問。眼下他們坐在船上,偽裝了普通的生意人沿途南下,看著兩岸的風景,心還不錯。
“馬主任,聽你說你還有個弟弟在南城?你要不要去見他一面?”干王工他們這一行的,說話的商很高。
就像馬華,早已經不是什麼馬主任了,但是他卻還是這樣稱呼馬華,無形中有點捧著人家的意思。
這樣稱呼人久了,也容易給對方一種膨脹。
馬華當然不是輕易就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他現在還得靠著王工,所以不會膨脹。
他笑了笑道“那小子在我被抓之前,已經跟我斷絕關系了。去不去看他都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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