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真的?連他們兩個是誰說的話都沒記錯?”
“是。皇上,屬下就在他們后,聽得分明,敢以人頭擔保,并無一字記錯。”
曾玉在旁笑道:“皇上,李護衛除了功夫,最出名的便是超強記憶力,他既敢這般擔保,想來是不會錯的。”
皇帝點了點頭,揮揮手讓護衛退下,然后站起踱了幾步,停在窗前輕聲道:“那小子有這份智慧,朕不奇怪,怎麼說也是我和皇后的脈。不想一個村姑,竟也有這份見識和智慧,果然梁園說的沒錯,雖出農家,這孩子卻十分不俗。”
“是呢。”曾玉點點頭:“只是老奴不曾想到,六皇子竟是對江樓月念念不忘。”
皇帝欣點頭,曾玉覷著他臉,小心試探道:“說起來,六皇子在外流落已經十六年,他又這般出,合該認祖歸宗,回宮以全為人子的孝道;二來,說不定他出民間,懂得百姓疾苦,或還能為皇上分憂一二。”
皇帝微微點頭,但是想了想,又搖頭道:“朕如今倒喜歡這小子,只是……還不忙,再等等,且讓他自在兩年。”
“是。”曾玉答應著,暗道:這話和從前又有些不一樣,如今打了照面,實實到犢之,偏偏這位六皇子還是個聰慧有見識的,他又不似其他皇子自小在爭斗中長大,還保有一份赤子之心,皇上這何止是喜歡,簡直就是寄予厚了。如此說,六皇子將來回宮,說不定上天還真會垂青于他。
正想著,忽聽門外有人敲門,曾玉忙去開門,就見梁園走進來,笑問道:“皇上,這通州大會已是尾聲,咱們出來兩日,朝廷上為遼東和奴兒干都司的司還不知打的怎樣,怎麼也該回去做個了斷了。”
“嗯。”皇帝點點頭:“是該回去了。今晚讓奴才們收拾東西,明日一早就回京。”
說完又看向天字第一號的院子,沉道:“那一雙小兒逛了這兩日,也該回去了。家里人也不管管,就由著他們在外邊撒野。”
梁園不聲笑道:“是啊,人家家里人都不管,咱們倒的什麼心。”
皇帝瞪了梁園一眼,沒有說話。
梁園倒是滿肚子的猜疑,但見皇帝陛下明擺著不想談,于是很識時務地將這些猜疑都封在肚子里,沒有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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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聽說了?五天后商老爺宴請方公子,特地請了京城最出名的花魁花想容過來。”
致繡房,如水慵懶地倚在床上,對面坐著百花樓里另一位花魁級別的人,兩人從前頗有些水火不容的競爭,這會兒卻湊在一說話。
“呵呵!”聽了清弦的話,如水冷笑一聲:“這位商老爺好大架子,有樓里姐妹們服侍還不夠,竟還特意從京城了個花魁來,怎麼?瞧不上咱們大興縣小地方?”
“誰說不是呢。”清弦諷刺一笑,想了想又嘆息道:“不過也難怪他架子大,這位可是皇商,連務府都常常進出的,聽說他是……”
說著手向上指了指,小聲道:“聽說他是榮親王的人,這回來大興縣,便是為了結方公子,誰都知道,榮親王對這位小舅子可是重得很。”
“這都不關咱們的事。”如水從床上起,換了個姿勢倚在錦被上:“我只好奇那花想容是個什麼模樣?若是懂事的,就不該來,俗語說得好,強龍不地頭蛇,偌大一個京城,還不夠揚名?必要跑來這里我們一頭?”
清弦笑道:“姐姐,咱們這個行當,但凡能揚名,誰還在乎那些?何況那花想容也不是自己能做主的,難道商老爺請來,敢拒絕麼?至于什麼強龍不地頭蛇,我說,這話倒正經兒別提,能在京城那種地方為首屈一指的花魁,容貌才藝必是絕頂,你我又拿什麼比呢?”
如水瞪一眼:“既如此,你跑來找我說什麼?干脆就等著被人艷好了。”
清弦用團扇捂住櫻桃小口,嫣然一笑,然后放下團扇嘟囔道:“我就是不甘心嘛,姐姐見多識廣,所以我來討你的主意,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那花想容灰頭土臉一回,教教強龍不地頭蛇的道理,也免得人都說我們大興縣青樓里無人。”
如水自嘲一笑:“青樓是個什麼好行當嗎?有沒有人又如何?何必去爭這個。”
清弦才不信這位對頭真能甘心被艷,先前的話分明帶出來了。表面上卻佯裝悲切道:“姐姐說得是,我們不過是些玩罷了,還爭什麼呢?那花想容要揚名,盡管讓揚名就是,也不獨大興縣,換做任何地方,除了江南秦淮河,又有誰敢和比?”
如水明知對方是激,心里卻也著實了氣,因坐起沉道:“商老爺請的是方公子麼?說起來,方公子算是咱們大興縣頭一號青年才俊了吧?”
清弦笑道:“姐姐又糊涂了,咱們大興縣頭一號青年才俊分明是沈爺,至于方公子,以他的家世份,青年才俊四個字,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
如水一拍掌,笑道:“這就對了。我聽說方公子和沈爺相莫逆,如今沈爺去了通州,不過兩天后他必定回來,商老爺既請了花想容過來助興,總不能席上只有方公子一個,但凡要請別人,他就不會落下沈爺。”
清弦疑道:“沈爺自然也是位人,不說別的,就是這小三元,那是人人都能得中的嗎?聽說他還和梁相有,單論這一點,倒也不輸方公子多。只是,這和咱們有什麼關系?咱們要商量的,是怎麼不讓花想容出風頭吧?”
如水笑道:“可見妹妹平日里用心學習技藝,不曾聽過坊間八卦。難道你不知方公子和沈爺他們眼高于頂,那花想容縱然姿容絕,也未必就能了他們的眼,但有一個姑娘卻是不同,只有,才能讓兩位公子正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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