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景沉的嚴肅要求下,蘇寧暖不得不妥協,只能讓沈俊杰和秦嶼一同跟著厲墨安前去探查真相,而陸然則在暗中跟蹤,傳回消息。
因為白七作為厲景沉的助理,出面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因此還是有些不大方便。
而秦嶼作為厲景沉的生活保鏢,倒是更在人前走,比較適合。
蘇寧暖只能陪著厲景沉在家等消息。
從沈俊杰他們一出發,蘇寧暖的心就是懸著的,總是琢磨著中途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又或許是在擔憂厲墨安是不是也摻和進了厲仇他們的計劃里。
相比之下,厲景沉倒是淡定許多。
送走沈俊杰他們,蘇寧暖有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家中,就看見厲景沉正在跟白七聊天。
“這段時間天氣轉涼,讓人去備點當季的服。”
白七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厲景沉:“您的服一直都備著呢,或許,您還有什麼喜歡的新款式?”
厲景沉微微蹙眉,似乎是有些不悅:“家里是只有我一個人需要穿服嗎?”
白七這才反應過來,趕應和道:“是是是,我明白了。”
再說這別的人一出新款就瘋狂的買,而蘇寧暖上穿的還是去年的服。
適當的添點新服也不是壞事,甚至還能讓蘇寧暖的心變好。
如果連他都不關心蘇寧暖的話,那蘇寧暖也就沒有人會關心了,所謂的至親蘇家人瘋的瘋,走的走,蘇家的財產也被法院拍賣了。
據說蘇文手后也已經離開了國,只是不知道去了哪里。
“沉哥哥。”
蘇寧暖快步走過去,白七一看見過來便迅速一閃沒了人影。
厲景沉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看:“他們啟程了?”
“嗯,只是不知道這一去要幾天。”蘇寧暖還是有些擔心。
“無礙,厲墨安絕對不會離開公司太久,想必也就一兩天的功夫也就回來了。”厲景沉很清楚,那兩臺機已經毀了,他們就算是真的去當年的現場,也只能是想辦法找點留下來的蛛馬跡。
不論如何,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快進行重新勘測的。
蘇寧暖點了點頭,又沉默了會兒,才問道:“你,還生氣嗎?”
畢竟昨天厲景沉那樣子看起來著實有些嚇人。
要是還是小傻子就好了,這樣就能裝瘋賣傻的蒙混過關。
蘇寧暖的心是有一點點失落的,尤其是家寶貝還在生氣。
厲景沉對上蘇寧暖的雙眼,淡淡一笑,“你看我現在像是生氣的樣子嗎?”
“不像。”蘇寧暖此時才算是放松下來,呼了口氣:“我還怕你不理我了……以后別那麼兇了,怪嚇人的。”
“好。”厲景沉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但還是補了一句:“只要你不再做讓我生氣的事。”
蘇寧暖:“……”
這說了等于沒說。
蘇寧暖癟著,不甘心地點了點頭。
……
而此時的沈俊杰,則是已經跟秦嶼開車上了高速。
厲墨安這次出行看來很謹慎,全副武裝讓人本認不出來不說,坐的還不是自己的車,而是一輛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老舊出租車,跟間諜似得。
沈俊杰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見秦嶼一直都板著一張臉十分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問道:“誒,你們厲家的都是這種作風嗎?看起來跟欠了你們幾百萬似得。”
好像每一個人臉上的表都是據厲景沉的臉刻的一樣,一個表不帶有變化的!
“幾百萬對于我們三來說,不算什麼。”秦嶼開始毫不猶豫地凡爾賽:“這還不值得我們三為此到不高興。”
沈俊杰:“……”
這回答問題的角度著實刁鉆。
沈俊杰挑了挑眉,看了窗外一會兒,才換了個他覺得差不多靠譜一點兒的話題:“誒,那厲墨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反復小人。”秦嶼的回答照例十分簡短。
他不會忘記,厲景沉剛出事的那段時間,所有人都認為厲景沉就快死了。
那時候,厲墨安作為厲家的旁支親戚,竟然也跟著厲景恒和厲景明他們,各種瞧不起厲景沉,找到機會就開始挖苦嘲諷。
直到后來,老爺子出面教訓了那些不知好歹的人,厲墨安就又恢復了原本對厲景沉畢恭畢敬的樣子。
比起真小人,秦嶼顯然更討厭厲墨安這樣的偽君子,看起來斯文謙虛,實則一肚子壞水,最落井下石。
沈俊杰看出了秦嶼對厲墨安的各種不爽,八卦之魂瞬間燃燒了起來,拉著秦嶼聊了一路的厲家部八卦。
不過他這八卦的時間并不算長,因為僅僅兩個小時的車程,就抵達了終點。
厲墨安所乘坐的出租車在下了高速之后就停了下來,隨后厲墨安又換了一輛網約車,前往郊區。
實在是狡兔三窟啊。
到了郊區炸地點附近的廢棄游樂園,厲墨安便下了車,隨后便一直都站在原地沒。
沈俊杰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他這是在等人?”
“應該是,只是不知道在等誰。”秦嶼也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此時此刻厲景恒和厲仇都在寧江市,他此刻來這里還能跟誰接頭呢?
了解當年事的知人,幾乎都死了,沒死的也都在集團部好好待著,在老爺子的監視下本就沒人敢輕舉妄。
若不是老爺子從一開始就瞧不上厲墨安,沒把他當回事,這會兒厲墨安應該也是跑不出來的。
“奇怪……”秦嶼看了一眼手表,厲墨安已經在路邊吹風吹了將近半個小時了。
沈俊杰點了煙,開始吞云吐霧:“這小子不會是在故意溜我們吧?”
“不會。他從不做無用的事。”秦嶼十分篤定。
就在兩人說話期間,一輛黑吉普從遠開了過來。
好在秦嶼反偵察意識一直都十分強,因此提前把車停在了周圍荒蕪的小路上,所以那輛吉普車并沒有發現他們。
但沈俊杰看著那輛車,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不怪沈俊杰多想,實在是這車看起來十分有來頭。
很明顯,這車是一輛防彈車,在國本就不可能見到。
倒是之前跟某方勢力不得已手的時候,見到過……
秦嶼顯然也看了出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是哪兒來了個神大佬嗎?”
“娘的。”
沈俊杰突然開始口。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貌美軟糯釣係小嬌嬌x位高權重瘋批大佬】薑杳杳穿書的時候,她正嬌滴滴坐在反派大佬腿上,紅唇貼向男人側臉。軟聲甜氣,媚眼如絲,“裴先生,杳杳仰慕您很久了……”男人垂眼看她,眸底冰冷毫無波瀾。下一瞬,手腕被攥住。原主偷偷握在手裏的匕首暴露在燈光下,寒芒閃動。背鍋俠薑杳杳:“!!!”……書中她有印象,捅刀子失敗後,反派大佬心狠手辣陰鷙冷血,當即就把炮灰女配薑杳杳剝皮削骨,做成了燈籠。反應過來的薑杳杳小臉一白,瞳孔震驚。她又慫又怕,磕磕絆絆地說著解釋的話,反派大佬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薑杳杳差點覺得自己又要死了。可誰料——反派大佬摩挲著刀柄,低沉聲線禁欲又撩人,連氣息都仿佛環繞在她耳邊:“不是說仰慕我,然後呢?”-裴珩其人,涼薄狠戾,偏執冷情。在沒遇見薑杳杳之前,他如高山薄雪,俯視眾生。無數名媛狂蜂浪蝶般爭奇鬥豔,他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可後來,他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纖細身影,不厭其煩地哄她吻她,說盡世界上最好聽的情話。他的寶貝杳杳蜷縮在他懷中,烏發紅唇,漂亮小臉眼尾暈開一片薄紅,甜軟嗓音微微發顫,“裴珩……老公……”
“我錯了,我不喜歡傅硯洲,我不配喜歡他……”高中三年是程箏的噩夢,往後七年她依舊活在陰影裏。而傅硯洲和虞湘湘卻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不僅讓她自卑,不敢抬頭走路;虞湘湘更是冒名頂替,上了她的大學。十年後,程箏決定為自己討個公道。可繼兄卻把她送到了傅硯洲的床上。那個有權有勢有手腕的男人把她折騰得骨頭渣都不剩,告訴她:湘湘頂著程箏的名字,有她在的地方,就沒有你。再後來,程箏死了。傅硯洲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批。他不擇手段地找到她,把她抵在角落裏,雙眼猩紅。“我惦記了這麽多年的人,你覺得,你跑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