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暖還以為李玉梅是想要對厲景沉做什麼,三兩步就上前將李玉梅給拉開了。
李玉梅倒是也沒有因此而到不高興,而是梨花帶雨地看著蘇寧暖。
這倒是讓蘇寧暖有些明白不過來了。
“你在干什麼?”蘇寧暖下意識地將厲景沉護在了后,仿佛是怕李玉梅用什麼苦計之類的方法傷害厲景沉。
厲景沉卻是抬手輕輕拍了拍蘇寧暖的腰。
“沒事,只是在向我求救。”
“求救?”
這話說得蘇寧暖有些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求什麼救?不是已經給配備醫生了嗎?有什麼不舒服醫生來不就好了!”
“不,你誤會我了。”
李玉梅連忙沖著蘇寧暖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剛才是在跟阿沉說一些……厲仇想讓我在這里做的事。”
厲仇?
這個名字一下子就讓蘇寧暖變得十分敏。
要說這厲家上下,哪些人最不懷好意,什麼人最值得警惕,那只怕也就只有厲仇和厲景恒父子倆了。
用一肚子壞水來形容他們,毫不為過。
蘇寧暖回頭看了一眼厲景沉,有些狐疑道:“他雖然對你說不上多好,但這些年不也都是好吃好喝供著你的嗎?怎麼現在說得好像他分分鐘都能要了你的命一樣。”
“他干得出來,他真的干得出來!”
李玉梅瞬間開始變得張起來:“真的,我求求你們真的要救救我,厲仇說了,如果我沒法挑撥功,那麼我也就不用回去了,可你們知道的,我跟了他那麼長時間,知道了他那麼多事,他也絕對不會放我走的!那麼我就下場就只有一個……”
李玉梅巍巍出來一手指,眼中滿是驚恐。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蘇寧暖自然也是聽懂了李玉梅的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把你送來完全就是抱著不好的目的來的?那你,你現在什麼打算?”
不得不說,蘇寧暖是有些被李玉梅這些話給震撼到。
知道厲仇沒人,一直都在對付厲景沉,可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打起了自己老婆的命的主意。
雖然不是發妻,可涼薄至斯還是令人心寒。
“你想讓我們怎麼幫你們?”
可盡管如此,蘇寧暖對李玉梅還是抱著一的警惕。
要知道,李玉梅之前的所作所為,可也沒好到哪兒去。
李玉梅立刻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低聲道:“我不敢要求太多,我只要能逃離這個城市就行,你們不用給我錢,不用給我任何東西,只要送我走,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這里。”
這話聽起來倒是說得十分決絕。
蘇寧暖看了李玉梅半晌,道:“好,我可以幫你,不過在這過程中你必須聽我的,不能自己擅自行。”
“好,謝謝!”
說著,李玉梅竟然還要跪下來給蘇寧暖磕頭。
蘇寧暖看著李玉梅這激涕零的樣子,心中不有些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這李玉梅若是當初沒有因為那份執念而進厲家,何至于落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即便是離開了這個城市,只怕一個人獨自外出闖,沒有任何能力傍,也不會好過到哪兒去。
安了李玉梅,讓離開之后,蘇寧暖便推著厲景沉回了房。
房門一關上,厲景沉便道:“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幫。”
“為什麼不幫?別的就不說了,我也不喜歡天天就在你面前晃悠,我每天看著都糟心……早點走了,我還清靜些,難道你不這麼覺得嗎?”蘇寧暖理所當然道。
“也有些道理。”
厲景沉淡笑著點了點頭,又不忘揶揄了一句:“我也不喜歡每天在家中都聞到一醋味。”
蘇寧暖:“……”
托著下鼓著腮幫子。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這麼毒呢。
……
而此時厲仇那邊,則是已經和萊德面了。
萊德這幾天在寧江市的住簡直就閑得發慌,心里惦記著西部山脈那邊的事,也是煩躁得很。
偏偏厲仇那邊磨磨唧唧的,這都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這天,萊德實在是忍無可忍,便讓人將厲仇了過來。
這次厲仇是一個人單獨過來的。
“我從前完全不知道,原來我的盟友做事竟然是如此的拖拉,早知如此,我當初就應該換個盟友。”萊德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毫不留地數落厲仇。
厲仇這一次表現得比之前幾次都鎮定許多,對萊德道:“萊德先生,圖大事者,自然是要徐徐圖之……否則容易打草驚蛇,不過沒關系,我安排在厲景沉邊的人,很快就會讓他們部的關系完全割裂。”
這話說得萊德有些將信將疑。
“你是指厲景沉和蘇寧暖?可我怎麼看著他們兩個,像是比金堅的樣子?”
對于厲仇的辦事效率,萊德向來是不太信任,尤其是被厲仇遛了這麼多回之后。
厲仇只能耐著子跟萊德解釋:“這件事還是急不來……何況山里邊那些村民現在還神經高度張著呢,這時候咱們也的確不適合手。”
“不過您放心,快了,等到我把厲景沉的名聲徹底搞臭,讓他眾叛親離,那麼接下來說服老爺子同意爭取開發權的事,就好辦了。”
厲仇說著,拍拍脯,似乎十分自信。
萊德冷冷一笑:“好啊,這可是厲總您親口說的,到時候若是做不到……你打算拿什麼跟我差?”
萊德的不信任,讓厲仇頗為頭疼。
“那您說,想讓我怎麼辦?”
厲仇干脆一咬牙,開始跟他談判起來。
“好辦。”萊德云淡風輕道:“我看您和您的大兒子是頗深,不如,讓他來我這里做幾天客,我也好跟他好好聊聊我們后續的合作事宜。”
厲仇一聽萊德這話,便瞪大了眼睛。
很顯然,萊德這是打著扣押人質的主意來了。
見厲仇傻在原地,張著不知該如何回應,萊德又笑了:“當然,你不同意也沒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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