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陳意正在張羅著讓所有人都趕去搜查四周的時候,施黎和陸然兩個人卻已經拿著東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施陳意的別墅。
兩個人走在月下的巷子口,這條巷子只需要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直通碼頭。
在這之前,陸然已經擺藏在小城中的沈俊杰給他們安排好了船只。
甚至,沈俊杰自己現在應該就已經帶著人在碼頭等候了。
畢竟,登島并不是一件小事。
施陳意最是貪生怕死,他人在哪兒,最能打的銳保鏢就在哪兒。從衛星地圖上看,那個基地并不算大,上面的人必定不多。
再加上施陳意現在還在施家,被他們故意制造出來的靜攪和得團團轉,現在必定也是不出什麼時間來管他們。
就算是他反應過來立刻追上,到底也是陸然他們先發制人,結果大概率是已經可以確定的了。
更別說島上還有個季晨這樣的應。
“你的手倒是比我想象中靈巧。”施黎和陸然兩個人不不慢走在空無一人的小巷子里,著夜晚的海風迎面吹來,心中竟然難得平靜。
若是這邊登島順利,施家就不足為慮了。施家背地里搞出來的那些小作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反正在蘇寧暖的醫面前都是不堪一擊。
可以確定的是,最起碼,短時間這一帶的居民們可以消停一陣子了。他們所不知道的,不知從何而來的病毒流等等奇怪的疾病,將會消失。
如果厲景沉和蘇寧暖那邊進展順利的話,這些臟東西,以后也可以不必再出來作祟了。
陸然的腳步輕快,并排跟施黎走在一起:“那當然。你別看我們老大手下都是生多,但是個個都是練過的,而且啊,還是老大專門請人為我們孩子授課的武指導。”
陸然每次說到蘇寧暖的時候,總有些驕傲,就像是提起了自己家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姐姐一樣。
施黎不住笑了,在月下看著陸然,不知為何竟然有些恍惚。
眨眼間,他竟然已經跟陸然相了兩個月了。之前施黎被蘇寧暖的氣度和才華傾倒,曾經對蘇寧暖產生過一些難以開口的愫。但是這一切在遇見了厲景沉之后,他便十分服氣地打消了。
施黎以為,他短時間必定不會再對什麼人產生這種了。
但是,在這兩個月的相之中,施黎卻不自覺地被陸然吸引。這個孩子,有些像是蘇寧暖,卻又沒那麼像。比蘇寧暖更加活潑靈,卻也比蘇寧暖缺乏了一些本事和智慧。但即便如此,也是十分優秀的。
在這樣的朝夕相中,施黎已經習慣了有這樣一個孩子在自己邊嘰嘰喳喳。
習慣,真是一個十分可怕的東西。一旦養了,就很難戒掉了。
陸然見施黎一邊走路一邊沉思,似乎是有什麼心事的樣子,手在施黎的面前揮了揮,道:“誒,你想什麼呢?”
“沒什麼。不過就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不過,都已經過去了。”
施黎說得含糊,陸然自然也就想岔了。以為施黎這是在想之前在施家那些不開心的事,便十分豪爽地一拍施黎的肩膀:“嗐,那些不開心的事,你還想它做什麼?等到事結束之后,我幫你去把施陳意抓起來,到時候你想怎麼出氣就怎麼出氣。”
施黎楞了一下,知道陸然這是誤會了。他原本是想要解釋點什麼的,但是此時兩人卻已經走到了碼頭邊上。
沈俊杰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兩艘快艇,帶著近二十個人等候在這里了。
看見施黎和陸然,沈俊杰無奈搖頭:“你倆這是散步呢?這麼老半天了才來,都等你們半天了!快上船吧!”
任務要,幾人便都沒有寒暄,直接上船之后乘風破浪,朝著深海而去。
但誰都沒有想到,就在他們的快艇剛剛發之后不久,碼頭上竟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借著碼頭邊上那巨大的路燈,陸然微微瞇起眼睛,只看了兩眼,便立刻道:“不好!是施陳意的人!這人倒是沒有我想象中那麼蠢!”
施黎此時此刻當然也認了出來。
“我知道了……”施黎想到這里,也有些后悔:“是我大意了,施家雖然一直都是用藥控制著這里的人,但是卻也壟斷了這邊其他不的行業,只不過斂財程度沒有那麼夸張,就沒被人注意到罷了。”
就比如,這個碼頭,其實就是施家的財產。
陸然和施黎拿到了地圖之后只覺得施陳意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反應過來,卻忘了早在沈俊杰他們這些人在碼頭上有作的時候,施陳意就已經接到了電話。
這時間差,剛剛好就是施黎和陸然離開的前后腳。
此時此刻,陸然和施黎他們眼睜睜看著施陳意的人也開始匆匆上船。
沈俊杰拿著遠鏡看了看,不咒罵了一句:“靠,施陳意自己居然也來了!看樣子這島上的東西對他真的很重要。”
“看他們的作,怎麼著也得要十分鐘之后才能將船頭掉轉過來并且登船完畢,我們趁著現在作快一些,說不定還能搶占先機。”施黎開始催促船長開快一些。
然而,在海上,作不管怎麼快也都還是拉不出太大的距離的。
陸然等人一直都不敢懈怠地站在船尾看著,卻還是能看見施陳意的快艇不遠不近地追在他們的屁后面,保持著穩定的距離。
“怎麼辦?”陸然開始焦躁起來:“這樣我們的行也會很被。”
施黎卻在此時拿出了手中的地圖。
沈俊杰湊過來看了一眼,見到了上面麻麻的圓圈,覺得有些眼暈:“這些是什麼東西?”
“他為了防止人誤他的基地,在島嶼的附近布下了不機關。”施黎快速地掃了兩眼,道:“但是,這機關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現在只能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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