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嗣難敵這鑽心的痛苦,卻咬牙也不肯說。
喬以沫走上前,優雅地手一隻手,然後抓起閻嗣的左手,輕輕往上一提。
「咔嚓」一陣清脆骨骼折斷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一陣慘絕人寰的男聲接著響起。
「剛剛不是不開口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喬以沫看著臉慘白的閻嗣開口,隨後手上再次一。
「痛——!」
伴隨著慘聲,閻嗣的右手也被掰兩段。
「沫心,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快手啊!」
「總統先生,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快告訴我,解藥在什麼地方?」
「哈哈哈哈.......沫、沫心啊,你不敢殺我,是不是怕冷倦死啊!」
聽到冷倦的名字,喬以沫眼眸一瞇,出腳狠狠地踩在閻嗣的臉上。
作十分迅猛,幾乎把閻嗣的尊嚴都踩在腳下。
連眼神,都冷得駭人!
閻嗣被四肢傳來的痛折磨得幾乎沒有力氣說話,可是當他抬眸看見沫心怒氣沖沖的樣子,心裡頭不由更加得意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沫心啊,沫心啊,一向冷靜的你,只要上冷倦的事就淡定不了,承認吧,承認他快要死去的事實吧!」
喬以沫瞇了瞇眼,腳上的力氣放大,狠狠地踩著他的臉,「你給我閉!」
「沫心,是你輸了,我早就提醒過,是你輸了。」
喬以沫知道自己應該冷靜應付,可是只要一想到冷倦.......沒法做到。
慢慢的,眼眸染上猩紅和兇狠。
一手掐住閻嗣的脖子,一手將他狠狠地往牆上撞。
「沫姐.......」
直到後傳來琉心提醒的聲音,才放開了閻嗣。
可閻嗣此刻腦袋流著,被葯折磨著,眼看就要暈倒過去。
喬以沫眼眸閃過一笑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扯了扯角,得意道:「總統先生,放心吧,你不會死的,只不過我心裡頭要是不痛快了,你就每天都會經歷這樣的事。」
閻嗣怎麼能容忍自己被人踩在腳下的屈辱呢。
這樣屈辱比死了還要難!
可區沫心卻連死的機會都不給,故意這樣折磨著他。
「那解藥確實有。」
「說!」
「去找喬安楚。」
閻嗣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暈了過去。
喬以沫起,看了一眼琉心說道:「找人看他,別讓他死了。」
「是。」
.......
喬以沫被下人帶來喬安楚的監獄房裡。
喬以沫打開牢房,一步步朝裡面走去,角出一抹笑。
這笑,又又冷。
原本正在睡覺的喬安楚聽到聲音,眼睛微微睜開。
一抬頭,便看見朝這邊走過來的喬以沫。
還沒等反應過來,喬以沫直接出腳,狠狠地踩著的口。
喬安楚大驚失,不由往後退了半步。
不傻,冷倦如今危險,喬以沫心裡的怒氣可以說到頂峰了。
喬以沫踩著的口,又冷又邪地開口,「解藥給我。」
眼前人的眼神冰冷駭人,像刀子一樣落在上。
喬安楚心臟忍不住劇烈跳起來。
忍住害怕,直視喬以沫的眼睛,「你把腳放下來!」
喬以沫有什麼資格這麼侮辱!
喬以沫明明現在是求著要解藥的!
「想留全,出解藥!」喬以沫眉眼滿是冰冷,「還有,我只數三個數。」
喬安楚好像被什麼堵住一樣,全僵發抖,「喬以沫,明明是你求著我要解藥的,有什麼資格如此盛氣凌人?」
喬以沫角勾著,沒說話。
喬安楚見此,以為是喬以沫不敢說話,深吸了口氣,冷笑道:「想要解藥,跪下來求我啊,像狗一樣爬過來,聲主人聽聽。」
如果喬以沫能像條狗一樣爬過來,說不定會了惻之心,把解藥的所在告訴。
可惜,像喬以沫自尊心那麼強的人,怎麼可能這樣做。
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自尊心重要還是冷倦重要!
喬以沫聞言,不急不忙地移開腳,蹲在喬安楚前,於對視。
雖然彼此隔著一段距離,但是喬安楚卻覺得自己的咽被什麼東西給扼住一般,整個人發不出一點聲音。
突然,喬以沫出手,狠狠地住咽。
「呃、呃.......」
喬安楚來不及尖,直接被人掐住脖子。
覺自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兒,幾乎不上氣來。
臉瞬間從到紫。
無聲的眼淚從眼角落。
整整好幾分鐘,喬以沫才慢悠悠地放開手。
吸氧氣的瞬間,喬安楚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剛剛最後那幾秒,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喬以沫手上了。
喬以沫看著臉發紫的喬安楚,眼底又黑又冷,輕輕吐出兩個字,「解藥。」
喬安楚全抖著,抬起發紫的臉,支支吾吾道:「在、在、我、裡面。」
說完,喬安楚角還得意地扯了起來。
就算喬以沫知道解藥在了又如何,獲取解藥的方式,會讓痛苦百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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