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黑凌修這麼提醒,景語晗的確想起嫁給黑凌修的這段時間裡,還真沒見過他工作時吃過什麼東西,除了苦得要命的黑咖啡!
當下,錯愕的大眼裡,多了一的雀躍。
「而且,我什麼時候吃過外人送來的東西!」黑凌修沒等回應,又冷冷地撂下了這一句。
聽到這話,景語晗不止眼裡多了雀躍,連角也浮現了迷人的梨渦。
因為也想到了,之前黑凌修的叔公黑嘯豪幾次給他送來有毒食的事。
再然後,黑凌修從來都不輕易吃其他人經手的東西。
就連偶爾公司訂餐,他的那一份也必須由專人所做,並親自送達。
現在,景語晗也意識到,他是絕對不可能吃下卓希雨送來的東西。
哎,都怪自己太過衝了,聽到那些風言風語后,也不好好靜下心來思考可能,就對黑凌修大發雷霆……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后,景語晗連忙對著黑凌修尬笑。
只是這樣的笑容,仍舊沒有化解黑凌修臉上的冷意,連聲音也像是夾著雨雪:「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現在,該到你了!」
「到我?要幹嘛?」景語晗顧著高興沒被戴綠帽,還有些搞不清黑凌修要幹什麼。
「跟我說說,是誰和你嚼舌的!」黑凌修冷聲追問著。
「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我是在洗手間裡面聽到的。」見黑凌修這幅氣勢,景語晗有些莫名的心虛,連聲音都弱了幾分。
「洗手間?」黑凌修蹙眉,仍舊一副要追究底的覺。
見況不妙,景語晗連忙轉移話題:「好了,我們吃龍蝦吧,剛才我看到菜單上的龍蝦,個頭都超級大的!」
「不是說不想吃?」黑凌修冷挑著眉:「你該走了!」
景語晗:「……」
怎麼一米八幾的大老爺們這麼小心眼,還記仇了呢?
可心裡吐槽歸吐槽,還是非常識趣地賠著笑臉:「我哪有這麼說,你記錯了。」
撂下這話后,景語晗就屁顛屁顛地往桌前走去。
隨後點菜到上菜,再到敞開肚皮滋滋地吃撐了,一切都如景語晗所願。
至於黑凌修追問誰在跟前嚼舌的事,景語晗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以為黑凌修也是這樣的,誰知第二天剛和黑凌修進了黑氏帝城分部大廈,就聽到有人在議論著,兩個隨同黑凌修一行人來參與騰琸項目的職員,莫名其妙地就被開除了!
不過,景語晗沒將這件事往自己的上聯想,只嘆息道:「原來這年頭在大企業做事,也不是什麼鐵飯碗……」
當景語晗正嘆著這年頭職場生活的艱辛時,並不知道的事業也正經著嚴峻的考驗。
沒錯,關於COSER晗是男是的問題,並沒有隨著時間推移,而淡出大眾視線。
相反,這事件還在持續醞釀中,繼續霸佔著熱搜的整個版面。
尤其是COSER晗名下的,也在某些有心人士的帶節奏下,開始喊著要COSER晗出來給個明確的答覆,使得這賬號下的所有微博留言數、轉發數,紛紛創造了吉尼斯世界記錄。
再者還有銷售他們周邊的旗艦店,也被網友刻意刷差評,導致旗艦店賬號一度被封。
網路上鬧得不可開,線下也沒有閑著。
就像秦炫都工作室所接的漫展活,每次COSER還沒有出息,他們的展臺以及相關海報上,都被塗得七八糟,更有甚者還丟臭蛋、爛菜葉,使得主辦方不得不通知秦炫都,讓他旗下的COSER暫時不要前來參加活。
丘嵩又一次被主辦方告知出於安全考慮,希他不要前去參加漫展后,緒開始崩潰了。
「秦賤人,再這麼下去我覺得不行。就算你聯繫不上晗哥,也要闢謠或是說點什麼吧!」
秦炫都頂著一張長滿了鬍渣,蒼老了好幾歲的臉,悶悶不樂地說:「那你說我能說點什麼?說不是的是男的,要是駱貝臣再放點料,豈不是把我的臉打腫了?」
「那要不,你直接承認晗哥是的?」丘嵩建議著。
「那這些的唾沫就能把我淹死!」
秦炫都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行走,除了這段時間被各種網路暴力,導致神抑鬱,還因為遲遲聯繫不上他的心儀小腦斧。
「那不然,找你舅舅?你看這次料上,很多容都是和他有關的,讓他出手清理一下和他相關的負面消息,也在理之中啊!」丘嵩又建議著。
但這次,秦炫都只面如死灰地反問道:「你忘了我之前進這一行時,就和我舅承諾過什麼了嗎?」
看秦炫都這表,丘嵩也才想起,之前秦炫都要當COSER時,就跟黑凌修承諾過的事。
「你不說,我還真差點忘了你承諾過你舅,在這一行無論上什麼事,都不能主開口求你舅幫忙,否則你就要回家繼承百億家產的事。」
「對啊,所以我現在主去求我舅,不是自尋死路嗎?」秦炫都茫然地著天花板。
丘嵩的各種主意都沒被採納,難免有些緒:「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就任由駱貝臣繼續抹黑我們?」
「再等等吧,看看什麼時候聯繫我。」秦炫都獃滯地盯著天花板。
其實,他還在盼著小腦斧能踏著七彩祥雲,來解救他。
但丘嵩似乎不贊同這做法,囂著:「等?等到什麼時候?」
「再等一天吧。一天後,要是況還這麼糟的話,我就去求我舅!」
「你……要放棄?」丘嵩錯愕回頭時,才發現秦炫都閉上了雙眼。
「網上的人不是都說,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嗎?」秦炫都那沙啞的嗓音已經證明,他的緒已經徹底跌進了谷底。
「可這是你的夢想,你真能放棄嗎?」丘嵩雖然一直有些小緒,但一聽到秦炫都要放棄時,還是有些無法接。
然而這時,秦炫都卻默默地坐了起來,笑著對他說道:「總不能讓你們跟著我繼續遭罪吧?」
這一瞬間,丘嵩被他那平靜無波的笑容深深地震撼到了。
記憶里那個在哪裡跌倒,就在哪裡哭泣的小子,似乎在一夜間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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