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頗為得意，「日後，你便如此就是了。」

「是。」秦蓁乖順地應道。

「好了，呂家的事你也只能幫到這個地步。」徐大夫嘆了口氣，「至於以後，端看自己的造化了。」

「當真是什麼事兒都逃不過師父的火眼。」秦蓁討好地說道。

徐大夫搖晃著手中的扇，過了好一會才道，「你這些時日便好生待著，這醫也該進了。」

「是。」秦蓁原以為師父會帶著出去的，不曾想，竟然要待著。

秦蓁原本是想與徐大夫說出自己的疑，不過瞧著徐大夫那一副瞭然於的模樣，便作罷了。

往後的幾日，秦蓁老老實實地待在醫館，到底也不敢荒廢了，徐大夫瞧著，頗為欣。

秦家。

江氏這幾日子越發地懶怠了，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秦玥今兒個剛進宮，慧貴妃也只是詢問了一些秦家的事兒，到底沒有多問些什麼。

秦玥回來之後，卻有些忐忑不安。

等到了江氏那，周媽媽卻將攔住了。

秦玥無奈，只好回了自個的院子，獨自生悶氣。

秦蓁回來時，已是半月之後了。

秦城正巧在府上，便了秦蓁過去。

「父親。」

「聽說你前些時日去了呂家？」秦城看著秦蓁。

「是。」秦蓁坦然道。

「你可知曉，如今京城是如何議論你的？」秦城冷聲道。

「兒並未做錯什麼。」秦蓁無所謂。

「都說你恃寵而驕，仗著太后的喜，目中無人。」秦城沉聲道。

秦蓁看向秦城，也只是平靜地開口，「父親認為兒當真如此？」

「我如何認為重要嗎？你馬上要及笄了，而後便要出嫁，難道你全然不顧自己的名聲？」秦城低聲道，「當初，就不應該讓你跟著徐大夫。」

秦蓁知曉，秦城以為自己子大變，是與徐大夫有關。

接著道，「父親，兒所作所為，問心無愧，也不在乎旁人如何議論。」

秦城雙眸一沉，不曾想秦蓁竟然連他都敢頂撞了。

「難道徐大夫便是這樣教導你的？」秦城將過錯歸咎到了徐大夫的上。

「師父是如何教導徒兒的，想來父親也不會關心吧？」秦蓁直言道，「父親關心的，除了江姨娘，何曾想過兒？」

秦城當即便惱了，隨即拍案而起，怒視著，揚手便要打。

秦蓁並未閃躲，而是無所畏懼地看著他。

秦城對上那雙冷冷地雙眸，不知為何，揚起手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最後收起，甩袖離去。

秦蓁站在原地許久之後，才轉離開。

等回了自己的院子，的臉也依舊是沉的。

知曉，秦城在乎的乃是秦家的名聲，而如今被外頭議論，並非是毀了的名聲，而是有損秦家的名聲罷了。

秦蓁悶悶不樂地回了書房，一腦地將書架上的書都丟在了地上，而後又重新撿起來，放了回去。

寄香與茗香對視了一眼，看著如此，忍不住地擔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