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陸霜霜坐下，見神憔悴，想來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這幾日總是會看見。」秦歡仰頭看向陸霜霜。

「？」陸霜霜皺眉，「是誰？」

「應氏。」秦歡苦笑的，「是來討命的。」

「？」陸霜霜皺眉道，「那也是咎由自取，與你何干？」

「哎。」秦歡嘆氣道，「可魂不散，口口聲聲說我害了，難道春月的事兒，也與有關？」

「？」陸霜霜知曉，許是真的被折磨了，故而說道，「你放心吧，此事兒不過是知茉那個賤婢搗的鬼。」

「可這應氏呢？」秦歡呢喃道。

陸霜霜沉默了良久之後，只覺得秦歡這般，過於怪異了。

來回看了一眼，而後靠近，「你近來是不是有些神恍惚？」

「嗯。」秦歡點頭。

「可是我瞧著，你似乎有些不大對勁。」陸霜霜沉默了良久之後，繼續道，「畢竟，那應氏即便魂不散，卻也不會時常來找你，若是真的會找你，當初為何不來呢？」

「你說的也是。」秦歡點頭道。

「看來，此事兒著古怪。」陸霜霜臉一沉，繼續道，「待會，我給你仔細瞧瞧吧。」

「好。」秦歡連忙應道。

這廂。

南宮青墨去了秦那。

沛瑛也在，三人坐在一，難免抱怨。

尤其是如今的秦歡，也不知怎麼了，回來之後，便沒有一天安生的。

尤其是南宮青墨想著，日後要面對，讓何以堪？

兩個時辰之後，春月幽幽轉醒，待瞧見秦歡時，也是一愣。

陸霜霜給診脈之後，眉頭蹙，「不可能啊。」

「怎麼了？」秦歡一愣，看著道。

陸霜霜放下之後，「這解藥怎麼而可能無用？」

「無用？」秦歡瞧著春月到底是好了許多。

陸霜霜無奈地看著，而後看向秦歡說道，「我已無能為力了。」

「大小姐。」外頭，陸霜霜跟前的丫頭匆忙進來。

「怎麼了？」陸霜霜看向那丫頭道。

「知茉已經置了。」丫頭如實回道。

「當真？」陸霜霜暗暗好。

「當真沒了？」秦歡連忙道。

「是。」丫頭如實應道。

「可是……」秦歡看向春月，「那春月的毒？」

「即便活著，也不會救春月的。」陸霜霜嘆氣道，「我也沒有想到，這丫頭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畢竟，能想到這樣的法子，本無從解，到底是讓我另眼相待的。」

「哎。」春月嘆氣道，「四小姐，奴婢已經很知足了。」

「可是……」秦歡忍不住地哄著眼眶，「春月，我……」

「四小姐，奴婢會親眼看著您登上秦家家主之位，奴婢便能瞑目了。」春月勾，看著說道。

陸霜霜到底也沒有想到，秦歡跟前竟然還有這等忠心的丫頭，可見，這春月與一同經歷過了什麼。

起道，「我先走了，這是緩解的解藥，不過也不能多吃。」

「還剩多久？」秦歡看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