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披甲將軍眼見這一擊已經不,手召回長槊,在馬上端坐,居高臨下的看向這兩人,一時之間,竟然沒了靜。
強行阻攔長槊的柳邑這個時候也不好過,的手臂無比的酸痛,朝著顧泯掠去之後,才看向那個披甲將軍問道:「這是真實的修行者?」
顧泯搖搖頭,篤定的說道:「已經千年,他早已經該死了,如何能夠活下來,而且依著他的境界,絕對不可能活到一千年之後。」
雖說話是這樣說,但畢竟山谷里有朱厭和赤發兩個人的前車之鑒,顧泯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畢竟這輒就是要丟掉小命的。
只是此刻看著那個端坐在馬背上的披甲將軍,既不說話也沒有任何作,顧泯還是狐疑起來。
「難道只有一擊,沒有扛住,便是被格殺的下場?」
柳邑皺眉,但很快便想通了,如果這就是寧啟帝的其中一次考驗,用一個境界遠遠要高於修行者的東西來測試,在這一擊里,就是為了考驗應試者的反應和面對絕境的能力,通過便過,不過則死。
這看著簡單,其實是大道至簡的一次做法。
顧泯心有餘悸的說道:「幸虧是我們兩人,要是就我一個,只怕我還真沒辦法躲過去。」
柳邑微笑道:「顧泯,又欠我一條命。」
顧泯沒好氣的說道:「就該讓你走前面,這樣我救了你,就把之前的也還清了。」
柳邑笑著搖頭道:「我不管,反正你現在欠我兩條命了。」
顧泯有些無奈,但到底是沒說什麼。
他看著那個披甲將軍,想要說些什麼,但沒想到的時候,下一刻,那個披甲將軍居然就這樣化一點點金,消散開去。
這也說明了顧泯之前的猜測,完全沒有問題的。
看著前面的路,顧泯問道:「要不你來帶路,我在後面斷後?」
柳邑搖頭道:「我可是找不到路。」
顧泯呸了一聲,但不管再怎麼無奈但還是走在了前面。
好在之後的路沒什麼問題。
從宮道出來之後,眼前便豁然開朗。
在他們眼前,是一座大殿,大殿宏偉,四個飛檐上都雕刻著些檐,大殿之前,一條玉石鋪就的石階,就在兩人眼前。
玉石階前,是一塊廣場,想來這就是在等待朝會的大臣們待得地方。
就在顧泯看向那座大殿的時候,側不遠的宮道里,梁照走了出來,他一如既往,但是眼睛裏清明了許多。
顧泯一眼看去,便知道梁照在這裏又有所得,這讓他無比鬱悶,為什麼梁照這個人,老是這樣,好像不管怎麼都沒辦法讓他停滯不前。
剎那之後,忘塵寺的小沙彌知禪出現在了這裏。
他比之前,氣息也要強橫許多。
這個時候,顧泯才注意到,原來通向這裏的宮道遠遠不止一條,至也有十幾條。
這就是說,這些過了第一關的修行者,都會在宮道里經歷一次截殺,若是過來,便能到達此地。
寧啟皇帝的兩次考驗,通過的人應該不。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好些修行者也出現在了這裏,那是劍府的幾個劍修,顧泯只認識澈粟。
看著那些人,顧泯想著江了重傷,幾乎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了,那蘇宿那傢伙呢?
接著,一條宮道里走出了一個戴著草帽的年,他面沉穩,氣度不凡,正是謝頂。
這位南陵的年天才,顧泯對他其實評價很高。
眾人都沒有急著做些什麼,顧泯在看著沒有走出人的宮道,而那些修行者則是在默默調息。
他們等了不時間,最後才看到個負劍年罵罵咧咧從宮道里走了出來。
正是蘇宿。
蘇宿如今的狀態可不算是好,他上的衫破開了許多,臉上也有些傷口,但是整個人的氣神還算是不錯,他出來之後,一看到顧泯就朝著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罵道:「小顧,我他娘的太倒霉了!」
顧泯看著他,雖說知道這個小子一貫的作風,還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跑到顧泯邊,蘇宿還是絮絮叨叨,「老子就是看著外面的有顆不錯的夜明珠,想著這他娘的把它帶來送給你小子,誰知道,這才剛拿出來,一個什麼玩意就追著我打,還好我修為深,要不然真被人打死了。」
顧泯看著他,笑著問道:「那夜明珠呢?」
「去你娘的,老子都這副德行了,你還關心夜明珠,你他娘的才是真正的劍胚吧?」
顧泯只有在面對蘇宿這個傢伙的時候,才會真的覺得無語。
「夜明珠沒了,那玩意一直追著我跑,我他娘的還敢留下?當然是丟了。」
蘇宿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看著沒遭罪,難道真是因為你上的脈,就一路晃悠著來了?」
顧泯搖了搖頭,向他講述了之前在宮道里遇到的事。
蘇宿看了一眼柳邑,皺眉道:「他娘的,看起來要早點找媳婦才是正事。」
柳邑挑眉道:「再胡說,我斬了你。」
蘇宿了脖子,訕訕一笑。
倒不是怕了柳邑說要斬他,而是想著自己之前被驢踢的事,對方還是僅有的兩個目擊證人之一,這沒辦法,只能認慫。
「好了好了,小顧,現在還有什麼問題?還是說咱們只要進去那座大殿,就能拿到最好的那東西?」
顧泯皺眉道:「沒有這麼簡單,那位的傳承哪裏是這麼好拿的,我覺得至還有兩關要過。」
「嗯?」
這一次是柳邑都看向顧泯。
顧泯指向那玉石階,「那個地方不好走,走到了,開門,進去之後,絕對還有最後的考驗,說不定就直接把你給弄死在那裏。」
蘇宿嘆了口氣,「你們這些皇族子弟,整天是不是就想著怎麼算計人,留個傳承也這麼麻煩?」
顧泯微笑道:「天家無,尤其是這樣的帝王,你想要他給你點人味,真是白日做夢。」
蘇宿沒說什麼。
只是這個時候,梁照已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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