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粥早就已經站在院子裏了，看著天邊月，這位崇文樓的得意弟子，思緒紛飛。

顧泯站著後說道：「我這算是幫你一忙了，以後有什麼好事兒，得想著我。」

白粥微笑道：「沒問題。」

顧泯哈哈大笑，臉微紅。

白粥忽然一本正經說道：「我忽然發現，和你走這一程，比過往二十年幾年讀得書都有意思。」

顧泯一屁坐在矮小的土牆上，輕聲說道：「過好些年，等你老了，想著年的時，這一段也會很有趣。」

白粥不反駁，因為認為也是如此。

「顧泯，我想和你做朋友，若是以後沒有做出各自生厭的事來，希我們能是一輩子的朋友。」

白粥認真且平靜。

顧泯仔細想了想，想起這些時日他們經歷的事，說的那些話，然後點頭，說了一聲好。

白粥出手指。

是小拇指。

顧泯一怔，隨即無奈道：「怎麼這個事，所有地方都統一的？」

白粥沒說話，這是難得小孩子氣的時候。

顧泯出小拇指，和白粥的小拇指勾在一起，然後各自用大拇指印了一下。

這就是一個小小的契約，各自不變。

然後兩人對視，都是發自心的微笑。

……

……

阿桑從帝陵離開之後，沒有急著回到柢山，而是在離開帝陵之後，又在某到了柳邑，兩人同行，走了一遍南陵。

這兩位原本不會有任何集的子，選擇同行，也不過是因為一個男子而已。

走了好些時日，算是將整個南陵都走完了之後，阿桑更是接到幾次柢山傳來的消息，都沒有自家小師弟的消息。

這讓有些煩躁，但總算是沒有表現出來。

幾日前們來到金佛山，看了一眼在霞中的大佛，然後緩緩下山，下山途中，柳邑問道：「你哪裏來的信心，覺得他不會死。」

阿桑走在前面，這位重瞳子，神不變，只是說道：「小師弟不在南陵，我便去北陵尋他，他不在北陵，那我便出海去尋他，總會找到的。」

柳邑一怔，實在是有些佩服柢山這位大師姐的子，太過執著，而且執著起來，誰的話都不聽。

之前同行，可是親眼所見，柢山那邊傳來了好幾封信，都是柢山掌教親筆，信中容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之前幾封阿桑還看幾眼，到了後面阿桑便本不看，直接便給燒了。

這樣的子，又有這樣的境界，說是天下最難招惹的子之一，也不是不可。

「不過，我覺得我快找到他了。」

阿桑微笑道：「西海那一戰，小師弟不可能不去看。」

柳邑嗯了一聲，也聽說了，這世上出了一個劍道境界和子劍仙差不多的劍仙，兩人會有一戰，是世間劍修最大的盛事。

顧泯既然是個劍修，自然會想著去看看。

這是肯定的事。

柳邑當機立斷，「我也去。」

阿桑沒說話，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南陵修行者去北陵，本來就不是說說的事，兩邊局勢一直都說不清道不明。

下山之後，阿桑背對著柳邑說道：「我自己去。」

柳邑問道：「為什麼？」

之前這麼久的路都走過來了，怎麼這一次又不行了？

阿桑沒有給出答案，只是朝前走去，瞬間形便消失在原地，再次出行，已經是柳邑的目盡頭。

早已經是金闕境的修行者，境界和天賦都很高，要走，柳邑怎麼可能攔得下？

所以要走，也不是柳邑能夠跟得上的。

一閃而逝，留在原地的柳邑長舒一口氣，然後自顧自說道：「沒了你，我找師父去就是了，哪裏這麼難？」

……

……

整個世間怕是都在看著西海，都在想著那場大戰，甚至於此刻西海邊早已經來了不的劍修，可是為主角之一的梁拾和藍臨真人還在北陵閑逛，這一日，他們甚至來到了那座都城外。

站在都城外，梁拾看著都城，自顧自說道：「天底下最難招惹的子有兩個，眼前就有一個，咱們聯手去把那個老婆娘宰了，你說有意思沒有？」

藍臨真人聽著此事，微微蹙眉，「梁拾，招惹一個就行了，為什麼你偏偏要招惹兩個？」

梁拾說道：「世間傳言，那個老婆娘也是天下一等一的人，你不想看看真容？」

說起這事，藍臨真人就想起了當初在西海海面上，差點死在子劍仙手上那事，搖搖頭拒絕道：「沒人看到就沒人看到，想想也好，非要去老虎口中拔牙，我做不出來這種事。」

梁拾微笑道：「那算了。」

藍臨真人鬆了一口氣，可才鬆了一口氣，便看見梁拾手指天，大喝一聲。

「去！」

一道劍氣，撥開雲霧，落到前面的雄城裏。

藍臨真人臉難看。

梁拾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快跑！」

話音未落，梁拾化作一道劍氣，遠遁千里，藍臨真人反應過來，亦是如此，兩人都是當世最強的劍仙之一，要是不想打，只想著跑，還真沒幾個人能夠追的上。

但他們人走了，劍氣還是穿過重重建築，落到了皇城裏的皇宮裏。

磅礴劍氣瞬間便驚了好些高手，那些高手紛紛抬頭看去，那道磅礴劍氣，都是一臉驚駭。

這道劍氣之強，在他們看來，甚至於還要比那位劍府的姚錯劍仙更強！

既然如此，出劍的是誰，不言而喻。

於是這一劍，整個皇城，只有一人能接下。

劍氣遙遙而來，在天邊拖出一道白虹，然後總算是落到了大殿前。

一襲袍，頭戴霞冠的大應太后，出現在大殿前，立於大殿之前。

看不清面容，只是見手，直接便攔下了劍氣。

那道蘊含著無比威勢的劍氣，在掌心，盡數消散，化作一縷縷青煙。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一般。

——

這會兒才想起阿桑為什麼阿桑，原來是一直喜歡聽一直很安靜，歌手就是阿桑，所以就有了阿桑。

另外重磅推薦我好朋友，驢老闆的縱橫新書《我師父是幕後黑手》，驢老闆以前在書旗寫書，再之前在閱文，太監無數，驢老闆水平是有的，就是習慣太監，現在來了縱橫，強力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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