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先找到我,讓我給張羅吃的,我應該得兩塊。”黃炳臉『』一正,有理有據地說道。
“這桌子菜還有那壺靈酒大部分都是我提供的,我也要兩塊。”楊錦跟著說道。
“嗬嗬,看來我這出主意的就隻能拿一塊了,不過我們三個在這裏相的時間也不短了,雖然不是患難與共,至也是同手足,自然不必為了些許靈石而起爭執。一塊就一塊吧。”王誌笑了笑,說完這句話後,就隻從桌子上拿了一塊靈石。
黃炳和楊錦原本以為王誌肯定不會樂意,可事實況卻讓他們倆出乎意料了,不過他們自然樂得如此,當下萬分歡喜地各自收下了兩塊靈石。
“王兄,你真不介意?”黃炳有點納悶地問道。
王誌是什麼人,黃炳和楊錦心中也算是清楚,這人絕對不是如此大方的人,而是一個非常明的人,往往明的人是不會甘願吃虧的。
“嗬嗬,這有什麼好介意的,以後我們把那位伺候好了,靈石還會得了嗎?”王誌貌似大方地笑道。
“也是,那位看著就十分豪爽,而且從他隨手就能丟出五塊上品靈石可以看出,他肯定有著很多很多靈石。”楊錦跟著附和道。
“一個築基期修士怎麼能有那麼多靈石,而且還是上品靈石呢?”黃炳不解地道。
“首先,他是不是築基期還不能完全肯定;其次,別忘了,他可是葛師祖的兄弟,有這麼一位分神期的兄弟,豈能了靈石?再則,能和分神期高手做兄弟,他就算是築基期,也肯定有不凡之。”王誌冷靜地分析道。
“以後還是小心伺候著吧。”黃炳似誠心地說道。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蕭淩宇都是白天在『藥』園裏轉悠著,聽那三位外門弟子介紹『藥』園裏的『藥』材,很認真地學習著;而在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會獨自在小院子的書房裏打坐修煉。
『藥』園裏的靈氣非常濃鬱,天地之間所蘊含的混沌能量也比其他地方要富一些,他隻需要不斷吸收,再以的混沌氣進行煉化就行了。
值得一提的是,黃炳一直和蕭淩宇走得很近,幾乎隻要蕭淩宇走出院子,黃炳就一直陪在左右,一副小跟班的架勢。
不過,自從那次醉酒之後,蕭淩宇再不曾給過這些外門弟子靈石,因為他通過翻看書籍已經知道那些靈石的珍貴和重要,他估計自己哥哥葛雲飛肯定不願意看到自己隨意揮霍那些靈石,雖然那些靈石對他並沒有太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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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蕭淩宇一如既往地在書房裏打坐修煉,而王誌則是將楊錦拉到了自己的屋子裏。
“王兄喚我過來,不知所為何事?”楊錦坐下來後,直截了當地問道。他們其實平時也沒有多閑暇的時間,多年來也是已經養白天看護『藥』材,晚上修煉的習慣。
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個道理,就算是他們這樣的外門弟子也知道的,就算他們沒有抱太大希,但也不代表他們就會輕易完全放棄。
“我可以確定一件事了。”王誌瞇著眼睛,低聲說道。
“什麼事?”楊錦狐疑地問道。
“那位葛師祖的兄弟,確實隻有築基期。”王誌說道。
“我當什麼事兒呢,這個我也能確定了,我早就發現了,你在明裏暗裏試探過多次,甚至還以請教為由,和他切磋過幾次呢。”楊錦不以為意地說道。
“你覺得如果我們兩個聯手,能不能戰勝他?”王誌問道。
“我看應該問題不大,如果能夠算上黃炳的話,那就是必勝無疑了。”楊錦也沒有多想,順著話茬說道。
“不能算黃炳,那家夥膽小如鼠,而且他最近一直在逢迎拍馬,本不敢手……”
“什麼?手?什麼手?你想幹什麼?”楊錦不等王誌說完,就霍然立起,瞪著眼睛連連問道,他似乎覺到有些不對勁。
“小聲點,坐下!”王誌微微皺眉,低喝道。
“你瘋了,那位可是葛師祖的兄弟,你竟然敢打他的主意!”楊錦向門口瞄了瞄,然後才緩緩坐下,低聲說道。
“我沒瘋,相反,我非常清醒。這裏是問虛仙門的外圍,我們得手之後,可以輕易逃走,如果我們有心藏起來,誰也別想找到我們。那位並不是問虛仙門的人,隻是葛雲飛的兄弟,他在這裏出事了,也隻有葛雲飛會過問。葛雲飛縱然是分神期高手,可想要找到我們,隻要我們的運氣不是背到極點,那他就萬難辦到。”王誌冷笑著說道。
“我們?這主意隻是你的,跟我可沒有關係。”楊錦擺手說道。
“嗬嗬,我的好兄弟,你敢說你沒有一點心?如果沒有的話,怕是你早就拂袖而去了。那位上有個儲腰帶,裏麵必定有著無數靈石,一旦將那些靈石弄到手,我們可以省去很多時間,快速提升修為。我們的前景,相信你也可以看到,就算進了門,也不會被重視,搞不好一直到大限來臨,我們還是碌碌無為。而這次,絕對是上天賜給我們最好的機會。”王誌笑著『』與分析道。
“可就算我們得手了,也得能夠走出這個『藥』園才行。”楊錦搖頭說道。
“這個問題,你也不用擔心,我上次問過,他上有葛雲飛的令牌,可以隨意出這個『藥』園和那個院子。對了,那個小院子,我們可是從來都沒有進去過,說不定裏麵有很多寶貝呢。”王誌笑著說道。
“可他一般是不出來的,我們又進不了那個院子,他一旦出來,就會和黃炳在一起。”楊錦有點為難地皺眉說道。
“所以呢,黃炳是個麻煩,必須要先除掉。”王誌厲地說道。
“啊?這樣不好吧,他雖然是個馬屁,可一直以來和我們關係非常不錯,我們對他下手,有點太狠了點。而且,他可是築基後期頂峰的修為,比我們倆任何一人都強了一點,就算我們聯手,能夠擊敗他,也很難幹掉他。”楊錦先是非常驚訝於王誌的提議,隨後也很冷靜地分析道。
“黃炳肯定不會和我們合作,不然我也不會想除掉他。至於如何除掉他,其實很簡單,我們倆請他喝酒,然後忽然襲,他必死無疑。”王誌說道。
“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妥,那位神神,總給我一種無法揣的覺,我們這樣冒險未必穩妥。”楊錦猶豫地說道。
“任何事都不可能萬全,機會則是稍縱即逝,誰也不知道哪天葛雲飛就將他兄弟給接走了。”王誌拍了拍楊錦的肩膀,頗有意味地說道。
楊錦沉『』了許久,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就陪你幹這一票,不過事之後,我們要五五分賬,而且現在就立誓不能互相出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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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黃炳剛剛將蕭淩宇送回院子裏,一路高高興興地向自己屋子而去,卻是在半路上遇到了楊錦。
“黃兄,今天是我們到這個『藥』園子十二年整,我剛才和王誌說過,我們三個置辦一桌酒菜,小酌幾杯,如何?”楊錦將手臂搭在黃炳的肩頭,笑瞇瞇地說道。
“這當然是好,不過我可不會出的。”黃炳說道。
“放心,酒菜已經置辦得差不多了,不會讓黃兄花一個子兒的。”楊錦大方地道。
黃炳如何也沒有想到,在喝過兩杯靈酒,自己已經是醉意朦朧的時候,楊錦和王誌居然提議幹掉那位師祖的兄弟。
他最近和蕭淩宇走得很近,二者關係非常融洽,他對蕭淩宇沒有任何架子以及非常容易親近的態度非常滿意,自然不會答應楊錦和王誌的提議,當下就拒絕了。
“看在我們相多年的份兒上,我今天就當什麼都沒有聽見,希你們以後不要再提,也不要有非分之想!”
黃炳撂下這句話後,就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可黃炳還是低估了自己這兩位好友的決心和狠心,當他剛剛走到門口之際,就有兩把利劍穿了自己的。
鮮從自己膛湧出,他低頭看了看口的兩把利劍,非常震驚和難以置信。
黃炳緩緩轉過,而楊錦和王誌則是同時翻轉利劍,一淩厲的勁氣在他肆開來,頓時將他的子炸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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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蕭淩宇如往常一般走出院子,可讓他意外的是,平日裏一直等著自己出來的黃炳,今天卻沒有像以前一樣殷勤地跑過來陪自己說話,為自己帶路。
可能是他今天有事兒吧,人家也伺候自己那麼久了,總不能一直伺候自己吧?
也可能是我很久沒有給過人家好,人家已經厭煩了,今天看看況,再給他們幾塊靈石,雖然他們未必是真心待我,但至邊有個說話的人也能幾分鬱氣。
剛剛走出院子沒幾步,蕭淩宇就見楊錦向自己跑了過來,一副非常急切的樣子。
“前輩,黃炳出事了!”楊錦跑到蕭淩宇跟前,氣籲籲地說道。
“哦?出什麼事了?”蕭淩宇有點關切地問道。
“您過來看看就知道了。”楊錦說著,就在前麵帶路跑了起來。
蕭淩宇跟了過去,卻是在一間茅屋門口聞到腥味兒,並見到了被分的黃炳。
他快步走到了門口,看到黃炳那般慘狀,心頭有點發懵。
也就在蕭淩宇發懵之際,兩道寒閃過,兩柄利劍極速從他背後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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