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寶平安無事,九皇叔和輕塵才有遊玩的心,輕塵那首曲子也總算學了個七七八八,套九皇叔那句話:可以耳。
隻是,不管輕塵怎麼吹,那曲子都引不來鳥,更甚者,九皇叔在輕塵邊,吹此曲聲,那鳥兒也隻是遠遠的盤旋,並不靠近……
九皇叔鬱卒得不行,他還與輕花前月下,百鳥縈繞,這下隻能空想了。
“你說你……”
九皇叔剛要抱怨,輕塵就急忙打斷了,氣急敗壞的道:“這些鳥太膽小了,我又不會把它們下來吃。”
至於這麼嫌棄嗎?
“我這還沒說你什麼,你到先指責起鳥來了。”九皇叔好氣又好笑,忍不住拿笛子在輕塵頭上敲了一下。
輕塵吃痛,反捶了九皇叔一下:“一大把年紀了,點兒,別老做這種小男孩的舉。”
這種小男兒、小兒的打罵俏,不適合他們。
“你說誰一大把年紀?你還是我?”最後一個“我”字,九皇叔咬得特別重,子往往前傾,近輕塵,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呃……”輕塵暗暗吞了吞口水,很謹慎的道:‘我,我,我說我一大把年紀。’這麼答,應該沒有錯吧?
可事實是……
啪……
九皇叔手上的竹笛,又往輕塵頭上敲了一記:“朕比你年紀還大,你說你老,是在嫌朕老了吧?”
“哪有呀。”輕塵了頭頂,怕九皇叔追問,果斷轉移話題:“下手太重了,疼。”
看在這麼可憐的份上,放過吧
。
和九皇叔鬥,本占不到便宜。
可惜,這次這招不管用,九皇叔冷笑:“朕下手自有分寸,傷不著你。別想轉移話題,你是不是嫌朕老了?”
“真得沒有,我對天發誓。”輕塵舉手做發誓狀,九皇叔連忙按下的手:“胡發什麼誓,朕還能不相信你。”
不過是逗輕塵玩罷了,誰讓輕塵老整他,明知他對香味過敏,還把他往人群裏帶……
“你本來就不老嘛,像哪找你這麼好看的老頭。”輕塵依偎在九皇叔的懷裏,手指無意的纏著九皇叔的長發……
九皇叔雖然比大了不,但並不顯老,而且經過歲月的沉澱,和有這十幾年帝王生涯,讓九皇叔看上去,更加的迷人……
英俊、睿智、穩、有權又有勢,集長相與權勢於一的男人,隻會越來越迷人。看江南那些個大家小姐,一個個上趕子往九皇叔邊就知道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魅力有大,你往人群一站,多小姑娘盯著你猛瞧,旁隨時有帕子、香包落下。”輕塵說這話,絕對不是吃醋,純粹是打趣,因為……
九皇叔對花香味過敏,可偏偏那些與九皇叔偶遇的子,上個個都香得不行,有幾次陪輕塵走在街頭,回去就立刻起紅包……
好吧,輕塵承認,有好幾次是故意的!
說起這事,九皇叔就一肚子氣,嚴厲警告輕塵:“不許再有下一次。”
“這個……”輕塵鬆開手:“我還真不敢發誓。”
說完,一個轉,人就跑了,留下九皇叔一個人,歎了口氣,大步追過去……
有一個太調皮的妻子,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他樂在其中……
離草原越來越近,天空的也更明亮、更蔚藍,漂亮的就像畫一般,藍得亮,白的幹淨,在京城絕對看不到這麼漂亮的天空
。
輕塵有心想把這一幕記錄下來,可是沒有相機,也不會畫畫……
沒有辦法,輕塵隻好去求十項全能的九皇叔,和相比,九皇叔實在太優秀了,琴棋書畫樣樣通,而且每一樣都不俗,讓人不得不嫉妒。
想要馬兒快跑,就得給馬兒吃飽。同樣,想要讓九皇叔手,除了要讓九皇叔“吃飽”外,溫小意更不能,比如……
九皇叔畫畫,輕塵絕不能走,更不能停下來,得幫他調料、研墨,閑下來就給九皇叔喂食……
好吧,九皇叔承認他也學壞了,因為輕塵總在他看書時,給他喂吃的,漸漸的他也習慣了,裏時不時就塞著東西。
要畫好一幅畫,一兩天的時間肯定不夠,九皇叔為了讓輕塵畫畫,在原地停留了三天,就為了讓輕塵滿意。
看到品出來,輕塵讚不絕口……
九皇叔比相機還好用,把草原的景,完全的展現在紙上,看得讓人心生向往:“寶和萌寶看到後,一定會忍不住跑來。”
這絕對不是假話,因為輕塵喜歡,所以九皇叔畫這幅畫時,傾注了自己的喜……
帶了進去,這畫自然就鮮活了起來。
“你可以裱好後,讓人送給萌寶看。”寶就算了,能把兒拐來也不錯。
“不要,這是我的個人珍藏,快快……落印。”輕塵小心啦的把畫一藏,不停地催九皇叔落印。
看到九皇叔拿出私印,輕塵連忙按住:“別,用皇帝的玉印。”
帝國開國皇帝的墨寶呀,價值連城……
九皇叔一看輕塵這個樣子,就忍不住搖頭:“財迷,你還打算把朕的畫賣了不?”
話是這麼說,九皇叔還真得讓暗衛拿來玉印,在畫上落印,並簽上自己的名字,如此一來……
這畫價值更高了
。
要知道,九皇叔至今還沒有任何文字、書畫流傳於世。
九皇叔不炫耀,他的字、畫比得上書壇、畫壇巨匠,卻從不在人前展視,也隻有輕塵才有幸,可以一睹九皇叔的墨寶。
輕塵等到墨幹,才小心翼翼的捧起來:“缺銀子,可以考慮。”這輩子是沒有機會缺銀子了……
“你不是說私人珍藏嗎?怎麼?這夥又要賣了?”九皇叔表示,輕塵敢賣了他的畫,他就敢讓輕塵半個月有下不了床。
“如果真到那一天,我總不能抱著一幅畫,然後活活死吧?”輕塵白了九皇叔一眼。
難道不知,這人一向很現實嗎?
想當初,可是拐了師姐不墨寶,就等師姐名後,拿去賣,隻可惜……沒機會等到。
“有朕在,絕不會有那麼一天。”九皇叔上前,幫輕塵一起把畫卷起來:“朕讓人拿去裱好。”
“不用,回宮後,我們自己裱。”裱畫雖然是個技活,但學學還是可以學會的,而且學會裱畫,才可以讓九皇叔多畫幾幅。
“要不,你再畫幾幅,回宮後我一起裱了?”輕塵這麼想,就直接說了出來。
“你還真是……得寸進遲。”九皇叔一時找不到趁手的工,手在輕塵頭上敲了一記:“當朕是畫師呢?真要喜歡,讓宮裏的畫師來,多畫幾幅回去就好了。”
“不要,不是你畫的,不收藏。”輕塵傲的別過。
“好,以後有機會,再給你畫。”九皇叔溫地許諾,角輕揚,專注地看著輕塵,眼裏滿滿是笑意和掩不住的意……
如果有相機,或者說宮廷畫師在,一定會忍不住,將這一幕落在紙上。
藍天白雲下,帝後相攜而站,那畫麵得讓人心醉,尤其是兩人之間,那脈脈流轉的意,更是讓人心生向往,至……
站在一旁的暗衛就看癡了
。
皇上和娘娘,真得很般配,他們之間本沒有其他人的位置,就是殿下和小公主站在他們中間,都會破壞這一分好……
畫有了,輕塵接下來想做的事,就是在草原上,策風迎風奔跑,不過短時間,這個願意還無法達,因為……
他們正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大平原,想要挑兩匹好馬也不容易。輕塵想要策馬狂奔,還要先尋到周行與展的下落才行。
九皇叔和輕塵來之前,並沒有通知周行和展,這兩人事先一點消息也沒有,自然不會特意留在家裏等九皇叔和輕塵了。
九皇叔和輕塵來到,周行與展所呆的部落時,便撲了一個空,被好心的牧民告知,周行和展外出了,說不準什麼時候來,不過周行的大兒子在。
總算是有人在家,九皇叔和輕塵謝絕牧民的挽留,帶著暗衛朝周行家的帳篷走去……
數十個人,一看就不凡的人出現,自然會引人好奇,周行的兒子早在牧民的告知下,知道有一群貴人來找他爹娘。
周行的兒子今年隻有七歲,可看著卻像是一個小大人,見到九皇叔和輕塵並不怕生,而是大大方方的上前,尋問他們二人的姓名。
“我輕塵,你父親和說你說過嗎?”輕塵並不避諱說出自己的名字。
別說遠在草原,就是京城的百姓,也不一定知道輕塵就是當今皇後,可是周行的兒子知道,當輕塵抱出名字時,周行的兒子臉一變…
父親和他說過,當今皇後娘娘就輕塵,是父親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姑姑……
給讀者的話:第二更到,爭取明天準時。然後……這次說什麼,也要把壞掉的智齒給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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