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經由昨晚狂風暴雨的沖洗,天空很乾凈,就連空氣里都散發著植被的植香。
宮漓歌推著容宴在樓下散步,昏暗的燈下,兩人的影被路燈拉得很長。
容宴向來話,宮漓歌也本不是多話的人,只不過在容宴的邊,往往是主找話題的人。
「先生,今晚的星星亮得很好,等你眼睛好了,我們一起去星空谷看星星。」
不只一次提過等他眼睛好,容宴沉悶的聲音傳來:「如果我眼睛一直不好呢?」
宮漓歌見過他恢復視力的樣子,還從未想過他不會恢復。
雙手撐在容宴的椅扶手上,俯下子,一臉認真道:「如果先生一輩子都看不見,那麼我來當先生的眼睛好不好?」
上的馨香陣陣飄來,刺激著他的嗅覺以及各種。
「好。」他道,宮漓歌剛想要離開,腰間卻多了一道鐵臂,將一拉,摔到容宴的上。
男人的溫隔著薄薄的布料穿而來,和在車裏的姿勢不同,所有重量都在容宴的上,的著如鐵般朗結實的軀。
「先生……」宮漓歌一聲呼,生怕又誤解了容宴的意思,不敢胡思想。
「阿漓。」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宮漓歌心尖尖都在抖,自己的名字從他裏出來,很。
「嗯?」維持著這個姿勢不敢。
「答應我,以後不管發生任何事,不要讓自己置於危險,一個陌生人,不配讓你傷自己分毫。」
宮漓歌滿不在意道:「先生,我沒事,真的就只破了一個口子……」
「我說了,不配!」容宴的聲音陡然變冷,鉗制住宮漓歌的手掌用了些力。
宮漓歌略微吃痛,「先生都知道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心機深沉,不似你想的那麼好,我……」
上多了一抹冰涼潤的,宮漓歌睜大了眼睛,這次不是想多了吧!!!容宴真的在吻!
容宴並非故意佔便宜,只是不想從口中聽到這樣妄自菲薄的字眼。
他堵住那張貶低自己的,也確認了一件事,車裏那好似布丁一樣的東西就是的!
的,糯糯的,不久前才含著水果糖的還帶著酸酸甜甜的果香,他從未對什麼東西這麼上癮。
但他發現從今天開始,宮漓歌了他的癮,含住便不想放了……
縱然雙眼不能視,他的眼前也綻放出萬千。
本能驅使,他想要深。
撐在前的那雙小手抗拒的力道微不可聞,卻是唯一拉扯住他理智的東西。
他並未過多逗留,像是一道可口的佳肴,他不想囫圇吞棗,只想留著慢慢品嘗,又怕嚇壞了。
在宮漓歌還沒回過神來他已經離開,宮漓歌這會兒還在雲里霧裏,腦袋昏昏沉沉,他剛剛是真的親了自己吧?
「這是懲罰!」容宴略顯沙啞的聲音將從混的思緒里找回自己的魂。
「答應我,不許再傷害自己。」
霸道的要求容不得拒絕,宮漓歌這會兒到的衝擊都了。
「……好,我答應。」
恍神間,容宴又補充了一句:「阿漓,你很好,是我見過最乾淨的小姑娘。」
一句話,心上好似糖打翻。
宮漓歌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大眼忽閃忽閃,「先生不覺得我過於狠毒?」
「我只怕你不夠狠而傷,不過,以後你有我了,在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你可以任意妄為,出了事我負責。」
直到許久,宮漓歌的心仍舊因為他的那句話而欣喜若狂。
閉上眼想著上輩子的自己,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除了被謾罵就是冷嘲熱諷,從沒有人對說過這樣的話。
也許容宴曾經想說,自己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出了事他負責。
這是聽過最的話。
容宴將送到樓下,「一個人睡,不怕嗎?」
他這句話真沒有其它意思,只是單純的怕做噩夢睡不著,明天還有幾門重要的考試。
宮漓歌聲音都淬著甜甜的糖,「不怕,今晚不會打雷。」
「只要你想,古堡就是你的家,隨時歡迎。」容宴說。
「好。」宮漓歌鬆開椅,俯蹲在容宴前,「先生。」
輕輕著他,饒是這個最普通的大眾稱呼,從的裏發出來,容宴的心上也多了一抹。
「嗯?」低低的聲音多著一條尾音,人。
沒聽到的聲音,卻覺到一道影緩慢的靠近,最後在他耳邊停下,的一縷髮過他的臉頰,有些的。
他聽到極小極小的聲音道:「我會上你的,一定會。」
說完他覺到自己臉頰就像是被羽輕輕撥了一下,蜻蜓點水的吻一而分,耳邊是宮漓歌慌的腳步聲。
蕭燃正好看到這一幕,天知道他驚訝得下都差點掉下來了。
他家先生被人親了!
上一個意圖對容宴不軌的人被丟到豬圈,害得那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差點沒被嚇死,估計這輩子連豬都不敢吃了,更別說肖想男人。
容宴的臉向來看不出喜怒,蕭燃也猜不他的心思。
只見容宴那隻修長的手緩緩上自己的臉頰,有些不確定的聲音傳來:「剛剛吻我了?」
蕭燃一副告狀的義憤填膺模樣,「是,漓歌小姐吻了你就跑了,要不要我將抓回來?」
「抓回來做什麼?」
蕭燃剛想說丟進豬圈讓嘗嘗人間疾苦,一想宮漓歌在容宴心裏不同的地位,他又將這個主意咽了進去。
聽見容宴補充了一句,「抓回來繼續吻我麼?」
這下蕭燃敢確定了,容宴是百分之百開心,某人開心的角都快翹上天好嗎!
還好自己沒說出那個餿主意,否則蕭燃敢斷定,被丟去豬圈的人肯定是自己。
容宴的手指一遍又一遍過被宮漓歌吻過的地方,「蕭燃,人最喜歡的是什麼?」
蕭燃認真想了想,「奢侈品啊,上次先生在生日已經送了很多,先生又打算送什麼?」
「只要想,天上的星星我亦想送。」
容宴只有一個想法,他想取悅,想寵著,寵骨子裏的那種疼。
小姑娘,我早就上你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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