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記憶不差,分明記得當時自己瀏覽的頁面看到的標題前兩個字是「來自……」
但是今天打開手機以後還沒有關閉的瀏覽點進那一條,裏面的容被刪得乾乾淨淨,退出后再登陸進來再也找不到昨晚即將瀏覽的帖子。
這又不是什麼忌的話題,沒道理一夜之間消失,宮漓歌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站在後的容宴察覺到了的機。
原本宮漓歌只是懷疑,但容宴此舉更加證明了這條項鏈有著不可告人的,讓容宴大費周章做這些事。
宮漓歌那顆放下的心再次懸起來,找遍全網絡都沒有消息,無一例外應該是被容宴給理掉了。
這才讓宮漓歌有了迫,不知道容宴瞞了什麼重要的。
與其再毫無目的猜測下去,索直接找容宴要一個答案,甚至拿出了威脅的架勢。
容宴的臉如同結冰的湖面,有了裂痕的存在。
「阿漓,我沒有騙你,這條項鏈你可以當是護符一樣的存在。」
「宴哥哥我完全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我不明白既然是護符,為什麼要往裏面滴你的,你別說什麼是為了讓我們不分開之類的鬼話,你該知道我不是三歲的孩子了,如果真的是那樣,你也不會費盡心機這麼做。」
宮漓歌輕輕的拽著容宴的袖,「宴哥哥,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你就是我的伴,我們是一的,對我你還要瞞什麼嗎?」
「阿漓,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兩條護符項鏈是我去找那位高人求來的,為什麼要滴我的,只因我是男人,相調可以使護效果更好。」
容宴嘆了口氣,「之所以不告訴你,是不想你追問高人的下落,當年讓你重生已不容易,見你落水我心中擔憂,才會厚著臉皮再向給你護項鏈,你不是覺得這條項鏈的材質非同尋常?
這五線乃是高人用特別的材料製作的,五代表著東方青龍、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中央黃土。
古籍曾記載過,五月五日,以五系臂,名長命縷,也稱『續命縷』,至於這塊容納的石頭也來歷不小,這條項鏈可在你危難的時候護你無恙,你若是扔了,便是浪費了我一番心意。」
宮漓歌聽他說得那麼詳細,不像是有假的樣子,眼裏的深究這才淺了一些,「那你佩戴的這條項鏈有我的,也是這個原因嗎?」
「是的,這個平安項鏈是需要調和,我是男就需要人的,因為這些常人難以接,會被人稱之為邪,我怕你不敢接,也怕廣泛傳播,才會讓人理掉網絡上的那些帖子。」
宮漓歌半信半疑的問道:「宴哥哥,你沒有騙我吧?」
「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你,我為什麼煞費苦心做這些事?」
容宴深款款拿走宮漓歌手裏的項鏈,「阿漓,我你還來不及,我怎麼會害你呢?」
宮漓歌搖頭,「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害我,我只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我怕這條項鏈會對你不好。」
正是因為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才會瞎猜測,猜出來的結果一個比一個害怕。
容宴移到後替戴上項鏈,「傻瓜,要是不好的東西我怎麼會放在你上呢?」
宮漓歌仔細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容宴總不可能害吧?都是一樣的項鏈。
「宴哥哥,最近我覺得你有些奇怪,總讓我心裏有些不踏實。」
「你想多了,我的工作質本就是不穩定的,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說那些話只是想要你有心理準備,你忘記了我的眼睛和雙嗎?那就是曾經在戰場上傷的,當年如果不是命大,我早就死了。」
容宴的解釋無懈可擊,宮漓歌找不到一點問題。
反手抱住容宴,「宴哥哥,是不是只有世界和平你才會平安無事?」
「世界和平,所有人都會平安無事。」
「那究竟是誰想要挑起戰呢?是不是那個X?」
宮漓歌想明白了,心裏的患得患失都是因為容宴,如果阻止了戰的源頭,容宴就不會再以涉險。
「不完全是他。」
「我也覺得他沒有那麼壞,那究竟是誰呢?是不是X背後的人?」
容宴正道:「阿漓,X或許是個壞人,但他不完全是個壞人,真正的邪惡是那些縱一切的謀家,他們野心,想要挑起這個世界的戰,從中獲利。」
「他們是誰?」
「他們不是一個人,只是暗世界的代表者,即便是這個人死了,還有其他人會再出來,當年我雖然一直藏面容,但紫眼睛還是被人發現了,這個太明顯的標誌會引發很多危險,所以我從來都不出席任何公眾場合,以防被他們盯上引發麻煩。」
宮漓歌心裏一,「可是不久前宴哥哥來接我,已經在面前面了。」
「沒關係,我戴著形眼鏡遮住我本的瞳,沒人會知道我是誰,知道的人我再怎麼藏也沒有必要。」
「還有一個人知道的對嗎?」宮漓歌沒有忘記死相極慘的米雪,那人就是利用米雪之手發現了容宴的真實份。
「他暫時不會。」
「只是暫時麼?」宮漓歌輕喃道。
容宴戴好項鏈,重新將宮漓歌擁懷中,「任何事都沒有絕對的安全,我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宮漓歌反手摟著容宴的腰際道:「宴哥哥,如果我能再強一些就好了,至不用拖累你還能幫你。」
「別著急,你的時運還沒到,再等等。」
容宴說出的話讓宮漓歌理解不到,「時運沒到?」
一個小人能有什麼時運?
抬頭對上容宴那雙大海般深沉的眼睛,容宴輕輕捧著的下溫道:「我的阿漓此後必定是前程似錦,直上雲霄九萬里,豈是等閑之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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