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出現了一座獨木橋,那橋真的只是一木頭做的,而且木頭還有些細,甚至看上去,還有那麼一些腐朽了。
獨木橋下面是一條小溪,水看上去不深,不過水流聲很大,流得稀裡嘩啦的。
“這是什麼橋啊?”我指了指前面那獨木橋,問孔老漢。
“奈何橋。”孔老漢居然從裡說了這麼三個字出來?
眼前這橋居然是奈何橋?可是我只看到橋了,沒有看到孟婆啊?
“孟婆呢?”我問孔老漢。
“這個奈何橋,不是間的那奈何橋,是沒有孟婆的。”孔老漢頓了頓,道:“間的那奈何橋,走過去會忘了前世的記憶。眼前的這奈何橋,可不比間那橋好過。”
“什麼意思啊?”我一臉疑地看向了孔老漢,問:“怎麼個不好過法?你給我說說唄!”
“上次我和你師父,就沒敢上這橋。”孔老漢看了那奈何橋一眼,道:“已經有好幾十年,再沒有人從這裡走過去了。也不知道橋那邊,到底變什麼樣了?”
“幾十年前,你去過橋那邊嗎?”我問。
“去過一次,那時候我還年輕,跟師父一起去的。”孔老漢在說這話的時候,眼圈微微地泛起了紅。
“之前從沒聽你提起過你師父啊!”我說。
“為了把我送出來,師父自己沒得出來。”孔老漢歎了一口氣,道:“這次我進去,就是想把師父的骨帶出來,讓他老人家落葉歸。”
我就說孔老漢為什麼突然要上這夢泉山來,原來搞了半天,他是想把其師父的骨弄回去啊!
“你怎麼現在才想著來啊?”我有些好奇地問孔老漢,畢竟他師父的骨在這裡都好幾十年了。
“時機到了。”孔老漢回了我這麼四個字。
“什麼時機?”我問。
“順應天意,事才能做。”孔老漢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說:“不過天機這東西,是不可揣測的,這一次到底是看走眼了,還是看準了,我也沒有把握。現在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是跟著我過去,還是自己轉回去,你自己好好想想。”
“有什麼好想的,都跟著你走到這裡來了,哪有看都沒看一眼就轉回去的道理?”我一臉無語地回道。
“你真想好了?”孔老漢追問了我一句。
“嗯!”我點了一下頭,道:“想好了,咱們也別磨蹭了,趕過去吧!”
“行!”孔老漢點了下頭,然後就邁著步子,輕輕地到了那獨木橋上。
孔老漢的腳剛一上去,那獨木橋便發出了“嘎吱”的一聲響,還猛地晃了那麼一下。給我的覺,那獨木橋看上去就像是隨時可能會斷掉似的啊?
“這橋經得住兩個人嗎?”我有些擔心地問孔老漢。
“對於這獨木橋來說,一個人和兩個人是沒有區別的。”孔老漢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道:“別磨蹭了,趕跟上來吧!”
我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腳剛一到那木頭,我就覺有一子冷之氣,鑽進了我的腳板心。這獨木橋上的氣,還真是夠重的。
氣這玩意兒,那是會侵蝕人上的氣的。現在我算是明白了,孔老漢為什麼會說這奈何橋不好過了。
氣一旦被氣給侵蝕完了,人的小命自然也差不多該完了。
“不要去胡思想,得盡快走過去。”孔老漢提醒了我這麼一句,然後他加快了腳步。
“嘎吱……嘎吱……”
每往前走一步,這獨木橋就會一下,然後發出這麼一聲“嘎吱”的聲響。好在這獨木橋不算太長,我和孔老漢順順利利地走了過去。
“哢嚓!”
就在我正慶幸,自己已經順順利利地走過了這獨木橋的時候,後傳來了一聲悶響。我回過頭一看,發現我們剛走過的那獨木橋,居然斷了兩截,落進了小溪裡。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指了指那斷掉的獨木橋,問孔老漢。
“奈何橋沒有回頭路,咱們既然從這奈何橋走了過來,就不要再想著從這條路出去了。”孔老漢說。
“當年你和你師父,不是走這奈何橋進來的嗎?”我有些狐疑地打量起了孔老漢,因為我覺他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
“奈何橋斷了之後,是會複原的。什麼時候複原,那是天機。”孔老漢跟我扯了這麼一句。
“你之前說的天機,指的就是這奈何橋?”我問。
“算是吧!”看孔老漢這架勢,他似乎還是不太願意跟我說實話啊!
孔老漢這人,我還是很相信他的,至他是不會坑我的。至於他對我有所瞞,應該是有他自己的苦衷。不管怎麼講,我現在反正都已經跟著他過來了,也懶得跟他計較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師父的骨在什麼地方啊?”我問。
“都幾十年了,而且在把我送走的時候,師父還活著,”孔老漢歎了一口氣,道:“師父的骨到底在何,得找找看才能知道。”
“骨又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征,本就不好分辨誰是誰的,怎麼找啊?”我有些疑地對著孔老漢問道。
“別人的骨我認不出來,但師父的骨,我是認得出來的。”孔老漢接過了話,說:“咱們往前走走看吧!”
孔老漢拿了一疊紙錢出來,一邊在那兒嘰裡咕嚕地默念,一邊一張一張地撒紙錢。
不一會兒的功夫,孔老漢已經撒了好幾張紙錢出去了,他盯著地上散落的紙錢看了看,然後又掐著手指頭在那裡算了起來。
“有了。”
孔老漢自言自語地說了這麼兩個字,然後邁著步子,向著巽位去了。
“你是在用紙錢測方向嗎?”見孔老漢每走那麼兩步,都會撒幾張紙錢出去,我便有些好奇地問了他一句。
“嗯!”孔老漢點了點頭,道:“進了這地方,眼睛是信不得的,只能跟著紙錢走。”
在孔老漢的帶領下,走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的前面,出現了一片樹林子。這樹林子看著森森的,而且裡面的樹,給人的覺有些怪異。那樹幹和樹枝上,纏著不的藤蔓,就像是一條條蛇似的,看得人骨悚然的。
“樹上怎麼纏著這麼多藤蔓啊?”我問孔老漢。
孔老漢把眉頭皺了起來,道:“這片樹林,恐怕不那麼好過啊!”
就在孔老漢說這話的時候,我發現樹上的那些藤蔓,居然在。雖然它們的作很小,甚至可以說是很細微,但我可以確定,它們確實在。
“怎麼在啊?”我一臉擔心地看向了孔老漢。
“前面這片林子,上吊林。”孔老漢說。
“上吊林?”我往樹林子裡面看了幾眼,然後問:“為什麼上吊林啊?”
“樹上纏著的那些藤蔓上面,附著吊死鬼的魂魄。因為他們都是上吊死的,所以只要是活,不管是人還是,一旦走進這片林子裡,那些藤蔓都會纏上來,將其活活勒死。”孔老漢頓了頓,接著說道:“被勒死的人,魂魄是不了地府的,只能在這林子裡遊,最後會像他們一樣,附到新長出的藤蔓上,變下一個害人命的厲鬼。”
“也就是說,死在林子裡的人越多,這上吊林就會變得越來越兇險,是這樣的嗎?”我問。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然後把眉頭鎖了起來。看他這樣子,像是在思考,到底要怎麼樣,咱們才能順順利利地從這上吊林穿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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