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舌婦這話肯定不是逗我玩的,給那舌頭一下,絕對是不好的。但問題是,現在我給藤蔓纏得死死的,本就不了啊!
孔老漢那邊的況也不是很好,此時的他,已經被好幾藤蔓死死的給纏住了。他試著掙紮了幾下,但讓人憾的事,似乎並沒什麼作用。
“你那符不是很厲害嗎?再拿兩道出來試試看啊!”長舌婦哈哈笑著,跟孔老漢來了這麼一句。
孔老漢沒有搭理長舌婦,而是嘰裡咕嚕的在那裡念起了經文。從心裡來說,我是很希孔老漢念的經文,能起到一些作用。但讓人鬱悶的是,孔老漢都在那裡念了好半天了,不管是他上纏著的那些藤蔓,還是我上纏著的這些藤蔓,一丁點兒要松的跡象都沒有。
“你念的這是什麼經啊?怎麼念了半天也沒個用呢?”長舌婦用的長舌在我面前晃了晃,說:“你們要是還沒招,我可開了啊!”
這長舌婦,顯然是覺得吃定我和孔老漢了,所以開始逗我們玩了啊!
“別啊!”我嘿嘿笑了笑,道:“你都給了孔老漢念經的機會,再怎麼也得給我一個吧?就算是要我,也得等我把經念完之後啊!”
“你也會念經?”長舌婦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流出來的,是一子吃驚的神。
“跟著學了幾天,但念的不太好,瞎念而已。”我說。
“管你瞎念還是認真念,我都可以給你個機會。”長舌婦白了我一眼,道:“趕念吧!不過你只有一刻鐘時間,要在一刻鐘之,你沒能從這些纏著你的藤蔓裡掙,我可就真要你了。”
一刻鐘的時間,對於《鬼真經》來說,那完全是足夠的啊!現在的我,學過的《鬼真經》已經不了。第一次在長舌婦面前出招,我沒必要直接就把大招放出來,只要能勉強把我上的這些藤蔓給解開,我覺得就夠了。
打定了主意,我立馬便在腦海裡思索起了能用得上的,《鬼真經》的經文。
這些藤蔓之所以能,是因為其有鬼氣,還有。
為水,水者,北方之正氣也!生數一,數六……
《鬼真經》的奧妙不在於背,而在於悟。靠死記背,是不可能將其運用出來的。我在腦子裡思索了那麼一陣之後,突然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覺。
明白了!我想明白了。
既然已經想明白了,我就沒必要再進行耽擱了啊!我在心裡,默默地念起了經文。一邊念,我一邊在參。
“咯吱……咯吱……”
那些纏在我上的藤蔓,慢慢地開始松了。
“你居然有這本事?”此時那長舌婦,在看我的時候,眼神裡著一子吃驚。
“瞎貓遇上死耗子,撞上了。”我無比謙虛地回道。
“你還謙虛的啊!”長舌婦這是把我給看穿了嗎?
“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嗎?”我問。
“放你們走?”長舌婦哈哈笑了笑,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放你們走的?不過你這小子倒是有幾分本事,我最喜歡有本事的人了,因此放你走,完全是可以的。但孔老漢這老家夥,是個無用之人,就用他的,來養我的這些藤蔓吧!”
“你什麼意思?”我冷冷地瞪了長舌婦一眼。
“我是個什麼意思,剛才不已經說得很清楚,很明白了嗎?你要是想走,我是可以放你走的,但孔老漢不能走。”長舌婦頓了頓,道:“你若是願意留下來陪他,我也是沒意見的。”
孔老漢現在是被那些藤蔓給纏著的,我必須把他解救出來。
“你快走,不要管我!”孔老漢對著我喊了這麼一嗓子。
“咱們是一起進來的,必須得一起出去。”
剛才我小小的試驗了一下《鬼真經》,發現那玩意兒真的很管用。別的不說,用來收拾這長舌婦,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一起出去?”長舌婦冷冷地笑了笑,道:“你還真是有自信的啊!有自信是好事,但若是自信到了自不量力的份兒上,多多的,就有些不太好了。”
我沒有搭理長舌婦,而是趕在那裡念起了《鬼真經》裡的經文。在念了那麼一陣之後,孔老漢上纏著的那些藤蔓,也開始慢慢地松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孔老漢便被我解救了出來。
“還不錯。”長舌婦在跟我說了這麼三個字之後,道:“不僅把你自己解救出來了,還把孔老漢也放了出來。既然你能把你們兩個都救了,我也就不再難為你們了。”
“你的意思是,答應放我們過去了?”我問。
“過不過得去,得看你們自己的本事。我只是說,我不再為難你們了。”說完這最後一句之後,長舌婦便消失不見了。
“還以為這長舌婦有多壞呢!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的壞嘛!”我道。
“不是不壞,而是見到了你的真本事,知道跟咱們拼,占不了便宜,因此就識趣地抬了下手,放了我們一馬。”孔老漢說。
“鬼這玩意兒,都是反複無常的,咱們還是趕走吧!”雖然長舌婦說不再為難我們了,但鬼知道會不會反悔啊?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然後繼續在前面帶起了路。
上吊林的路不好走,反正我在裡面是搞不怎麼清楚方向的,要沒有孔老漢帶路,就算那長舌婦不為難我,我也是走不出去的。
在帶著我走了那麼一段之後,孔老漢突然把腳步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有些疑地對著孔老漢問道。
“這路覺有些不對。”孔老漢說。
“怎麼不對?”我實在是沒有看出來,到底哪兒不對,因此便多問了孔老漢一句。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現在走的這兒,剛才好像是走過的。”孔老漢說。
走過的?我往四周看了看,說:“自從進了這上吊林之後,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這段路走沒走過,我還真看不出來。”
“以我對長舌婦的了解,是不會那麼好心的。”孔老漢接過了話,道:“雖然上說要放我們走,實際上其絕對是不會放的。只不過應該不會跟我們來明的了,只會跟我們玩招。”
“玩招?”
我往旁邊的樹幹上看了看,發現那些纏著的藤蔓,在一點一點的蠕。雖然它們的靜很小,但我還是覺得出來,有那麼一點兒劍拔弩張的味道。
“咱們還是小心一些吧!”孔老漢把眉頭皺了起來,還嘰裡咕嚕地念了那麼幾句。
念完之後,孔老漢拿了一張金的符紙出來,折了個小紙人,放在了地上。
“你是想用這紙人給我們帶路嗎?”我問。
“在人不可靠的時候,就只能用紙人了。”孔老漢歎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這紙人,到底能不能管用?”
說完這話之後,孔老漢便在那裡念起經文來了。伴著他那嘰裡呱啦的聲音,原本是靜靜站在地上的紙人,立馬就邁著小,開始往前走了。
這小紙人帶的路有些奇怪,在往左邊走了那麼幾步之後,它立馬又掉過了頭,往右邊走了起來。
“往往複複的,咱們跟著走了半天,跟一步沒走,那是一樣的吧!”我瞧了瞧四周的景,對著孔老漢說道。
“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孔老漢指了指那小紙人,說:“得相信它!”
自己的眼睛都不能信,得信這麼一個小紙人,孔老漢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