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要出事,而且還是大事。
“鬼聲沒了,用回聲在這裡麻痹我們,也不知道藏著的那家夥,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我一邊往四周打量著,一邊對著孔老漢和易八說道。
“不管那麼多,咱們繼續往前走走看吧!”易八說。
我們三個繼續往前面走了起來。
“救命!救命!”
有人在呼救,這聲音聽上去還慘烈的!
“咱們需要去看看嗎?”我對著那兩位問道。
“去看看吧!反正都已經進來了,就算是有圈套,也得過去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易八說。
“行!”
孔老漢點了下頭,然後便帶著我和易八,循著聲音找去了。
我們沒有看到人,不過看到了一幅壁畫。那符壁畫上,畫著一個妖豔的子。雖然壁畫沒有上,只有幾細細的線條,但我也看得出來,那子的婀娜多姿。
“救命!救命!”
呼救聲是從壁畫上發出來的,難道是畫上這子在呼救?
我盯著壁畫看了兩眼,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見易八和孔老漢也盯著畫上那子在看,便問他們。
“你們看出點兒什麼來了嗎?”
“怪!”易八把眉頭皺了起來,道:“這幅壁畫上的人,看上去有點兒怪。”
“哪兒怪啊?”我問。
“你看這人的眼睛,有沒有覺得特別有神。”易八指了指那人的眼睛,說。
易八說這人的眼睛特別有神,我怎麼沒看出來啊?出於好奇,我盯著那人的眼睛看了起來。
在!這人的眼睛在!
“是活的嗎?”我看向了易八,說:“我怎麼覺這人的眼睛在啊?”
“不是覺。”易八接過了話,道:“那眼睛,確實是在。”
“我總覺這人的眼睛裡面,像是藏著什麼玄機。”
孔老漢在頓了頓之後,從兜裡了一道符出來,點燃了,放在了那人的眼睛底下。符燃出來的青煙,直接熏在了那人的眼睛上面。給青煙這麼一熏,那人的眼睛,立馬就變得水汪汪的了,看樣子像是流淚了。
“怎麼流淚了啊?”我問孔老漢。
“看看再說吧!”
從那人眼睛裡流出來的眼淚,在牆上形了一個個歪歪扭扭的符號。我盯著那符號看了一陣,但卻什麼名堂都沒能看出來。
“這是個什麼符號啊?”見孔老漢盯著那符號,很認真地在那裡看著,我便有些好奇地問了他這麼一句。
“果然如此。”孔老漢沒有回我的話,而是來了這麼一句。
他這話說得,讓我有些懵。
“能不能把話稍微說明白點兒啊?”我一臉無語地對著孔老漢問道。
“咱們走吧!”孔老漢頓了頓,說:“我心裡已經有眉目了。”
就盯著那符號看了一會兒,孔老漢就有眉目了。看來那符號裡面,果然是藏著什麼東西的啊!
孔老漢一邊掐著手指頭在那裡算,一邊在前面給我們帶路。
“嘻嘻……嘻嘻……”
有聲音,聽上去像是鬼的笑聲。
“看樣子咱們似乎馬上就要遇到鬼了啊!”我笑呵呵地對著孔老漢說道。
“沒事兒的。”孔老漢給了我這麼一個答案,同時還給了一個讓我放心的眼神。
前面閃過了一道黑影,雖然那黑影閃得有些快,但我還是看出來了,應該是一個穿著黑長的人。
“你看到了嗎?”我往前面指了指,對著孔老漢問道。
“果然在這裡。”聽孔老漢這意思,他似乎知道剛才那黑影是誰啊?
“你認識?”我問。
“魅娘,很厲害的。”孔老漢說。
“魅娘?魑魅魍魎的魅嗎?”我問孔老漢。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回了我一聲。
“那跟魎將軍,是不是一夥的啊?”我問。
“是!”孔老漢點了下頭,說:“魑魅魍魎,這幾位都是不好對付的。不過他們幾個,雖然邪乎,但心腸並不壞。”
“嘻嘻……嘻嘻……”
伴著這聽上去,讓人覺得有些膽寒的笑聲,魅娘飄到了我們面前。
“魅娘好!”我趕嬉皮笑臉的,跟那魅娘打起了招呼。
“你們來幹嗎?”魅娘冷冷地問。
“找我師父的骨和。”孔老漢一臉和氣地看向了魅娘,微笑著說道:“還請魅娘給行個方便。”
“行個方便?”魅娘嘻嘻的笑了笑,說:“我憑什麼要給你行方便啊?”
還別說,魅娘這笑聲聽上去,除了讓人覺得有些滲人之外,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好聽的。
“就憑魅娘你心腸好啊!”孔老漢恭維了魅娘一句。
“心腸好也不能就這麼就把你們放過去,要想從這裡過,你們還是得拿出真本事來!”魅娘往後退了兩步,然後的手指頭了起來。
“呼呼……呼呼……”
起風了,那風呼呼的吹著,把魅娘那齊腰的長發吹飛了起來。
魅娘的長發本就有些長,讓那風一吹,立馬就變得個更加的長了,還朝著我們這邊卷了過來。
“小心,別讓這頭發纏住了。”易八提醒了我一句,然後比出了劍指,在那裡跟魅娘的長發打鬥了起來。
易八那道家功夫,還是比較上乘的。他跟魅娘的頭發鬥了好幾個回合,至目前看來,是不落下風的。
“你這小道士的功夫,還不錯啊!”魅娘冷冷地說了易八一句。
“不敢說不錯,只能說是湊合著能用。”易八一邊應付著魅娘那些朝著他纏過去的頭發,一邊回道。
“你們兩個,也別閑著啊!”
魅娘這是個什麼意思,難道跟易八鬥還不夠,想要把我和孔老漢一起卷進去,要一個打我們三個。
“要我們三個聯手欺負你一個人,傳出去可有些不太好。”我笑呵呵地說。
“好大的口氣。”
在魅娘說這話的時候,有一卷頭發朝著我奔了過來。要給這卷頭發卷住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啊!機智的我,趕往後撤了一步,勉勉強強的,躲過了魅娘的這次出擊。
“雖然你這本事不怎麼行,但跑得還是快的啊!”魅娘笑嘻嘻地對著我說道。
“咱們打個你死我活的也沒什麼意思,要不我倆賭一把?我要是贏了,你就放我們過去;你要是贏了,我任憑你置。”我說。
“怎麼個賭法?”魅娘把的那些頭發全都收了回去,一臉好奇地對著我問道。
“你那頭發不是很厲害嗎?”我看了魅娘一眼,道:“要不這樣,你用你那頭發,來把我纏住。等你纏好了之後,我開始出招。要我能功地從你的頭發裡跑出來,就算你輸。”
“好大的口氣?”魅娘冷冷地笑了笑,說:“被我頭發纏住的人,除非是我自己把他放了,不然沒有能逃出來的。”
“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我才想試上一試嘛!”我笑呵呵地對著魅娘說道。
“這個賭法你很吃虧,還顯得我有些太欺負人了。”魅娘頓了頓,說:“要不這樣?在一炷香的時間,我若沒能讓你服輸,就算你贏。”
“什麼服輸?”我問。
“就是你主求饒認輸啊!”魅娘這話說得,那是相當的自信啊!
“我這人可是很的,就算你要了我的命,我都不會求饒認輸的。”我說。
“魅娘我最喜歡玩的,就是你這樣的骨頭。”魅娘對著我嫵地笑了笑,道:“把骨頭玩了,才有意思嘛!”
“行!”魅娘提的這個賭法,可比我自己說的那個要輕松多了,焉有不同意的道理?
親生母親給我灌下湯藥,逼我和傻子在一起,就在我快要失守的時候,傻子忽然暴斃被鬼附身,爲保清白我和惡鬼做了交易,從此……“你不講信用!說好不碰我的呢?”“你跟鬼講信用?
巫蠱之禍,自西漢起延續幾千年,屢禁不止,直至如今,國學凋零,民智漸開,在大中國,唯鄉野之民談及,許多“緣來身在此山中”的人都不知不曉不聞。而巫蠱降頭茅山之術,偏偏在東南亞各地盛行,連香港、台灣之地,也繁榮昌盛,流派紛起。
我家有兩把刀,一把剝皮,一把剔骨。爺爺一直將那兩把破刀視若珍寶,整日上香供拜,對此我很是不解。直到那一天,我用那兩把破刀宰殺了一頭狐貍,災禍降臨后,我才明白那兩把刀所代表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