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乾甲並坤乙,坎癸申辰共路行。午戌壬寅難辨識,十二山頭盡屬。
這是《鬼真經》裡的經文,之前我只是知道,但並沒有悟。現在,給地龍宮裡的金那麼一,眼睛一花,我居然冷不丁地把這句給悟出來了。
“往東宮走。”我說。
“你確定?”易八一臉吃驚地看向了我,顯然他是覺得,往東宮走是錯的。
“確定。”我一臉肯定地對著易八回道。
“嗯!”易八點了一下頭,說:“初一哥你在前面帶路吧!”
易八都讓我帶路了,我還客氣個什麼勁兒啊?自然就在前面帶起路來了啊!
既然是要去東宮,自然得往東邊走啊!越往東走,我就越是覺得眼前的金,實在是有些太亮了。
“怎麼越走越亮,亮得都有些讓人睜不開眼了啊?”易八問我。
“再往前走走吧!”我說。
既然已經認準了要往東宮去,就算是著頭皮,也得往前走啊!
暗了,金慢慢的暗了下來,不再像之前那般刺眼了。在金暗下來之後,我整個人頓時就放松了不。
“看來沒賭錯。”我說。
“往東宮走,是你賭的?”易八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我。
“嗯!”我點了一下頭,道:“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是在賭,我還是做了一些別的參考的。”
“別的參考?”易八狐疑的看向了我,問:“你說的參考,是指的《鬼真經》嗎?”
“嗯。”我點了下頭,說:“咱們繼續往前走走看吧!”
金沒了,我們走進了東宮。剛一進大門,我便看到孔老漢了。
“你怎麼都不等我們啊?”我問。
孔老漢很不好意思地對著我們笑了笑,道:“這裡面危險,原本以為你們進不來呢!就想著讓你們在外面等我。”
“搞了半天,你還真是故意把我們給甩了的啊?”我一臉無語地問。
“我真沒有要甩你們的意思,而是真的覺得有危險,所以才一個人進來的。”孔老漢頓了頓,道:“不過現在你們已經進來了,這也算是天意。既來之,則安之吧!”
“找到你師父的骨和了嗎?”我問孔老漢。
“應該就在那邊。”孔老漢往左前方指了指,道。
我往孔老漢指的那地方看了看,發現那裡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沒東西啊!”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孔老漢,說。
“不會擺在明的。”孔老漢走了過去,用很堅定的語氣對著我說道:“我敢肯定,師父的骨和,就在這地方。”
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裡拿了一道符出來,丟在了孔老漢所說的位置。那符一丟下去,立馬就燃了起來。
在符火的照耀下,我約看到了一扇關著的石門。但符火一燃完,那石門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我有些疑地對著易八問道。
“咱們看到的是假象,只有在符火的照耀下顯出來的,才是真的。”易八說。
“看來得把剛出現的那扇石門打開,咱們才能進得去啊!”我道。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說:“你們往後退兩步,讓我來試試,看能不能把這石門打開。”
孔老漢要出招了,我和易八自然不能擋他的道啊!在他說完了這話之後,我和易八趕就往後退了那麼兩步,把位置給他讓了出來。
“咚!咚!”
孔老漢跺了兩下腳,我沒太看明白他這兩下是個什麼意思。在跺完了腳之後,孔老漢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了起來。
伴著孔老漢的念經聲,那原本看不到的石門,慢慢地顯了出來。由此可見,孔老漢念的這經,當真是起了作用的啊!
在孔老漢忙活了那麼十來分鐘之後,石門完全出來了。用眼看上去,這石門嚴合的,關得很。
孔老漢附下了去,用手在那裡推了起來。石門關得這麼,要想推開,顯然是沒什麼可能的啊!因此孔老漢在那裡推了半天,石門是一點兒靜都沒有。
“用推肯定是不行的。”易八圍著石門轉了一圈,道:“咱們恐怕得借點兒力,才能把這石門打開。”
“借力?”孔老漢一臉期待地看向了易八,問:“怎麼借啊?”
“魁星疊疊聳高峰,九九星中第一龍。”易八抬頭往頂上看了看,又低頭瞧了瞧那石門,然後問孔老漢:“我可以試試看嗎?”
“請!”孔老漢在說完這個請字之後,便退到了一邊,把舞臺留給了易八。
只見,易八先掐了鬥印,然後移大指掐了四指中紋。
此為真君訣,掐完此訣之後,易八嘰裡咕嚕地念了一通咒語。咒語一念完,那原本是閉著的石門,立馬就“嘩啦”的一聲,打開了一條口子。
石門開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排通往地底下的石梯。
“看上去下面像是個地宮啊!”我道。
“有腐臭味兒,像是的味道。”易八把鼻子湊過去聞了聞,說。
“下去看看吧!”
孔老漢點了蠟燭,拿在了手裡,然後邁著步子,第一個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個墓室,面積不大,只有十來平。在墓室中間,擺著一口棺材。那口棺材看上去,給我的覺,似乎有那麼一點兒破破爛爛的。
“桂大夫的骨,不會在這口棺材裡吧?”我問孔老漢。
孔老漢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去,嘩啦一聲把棺材蓋給打開了。
棺材裡面有一堆白骨,那骨頭顯然是人的,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的。除了白骨之外,還有一個布口袋。
“是師父,這是師父!”孔老漢趕跪著磕了三個頭,還嘰裡咕嚕地念了一通。念完之後,他拿了一張紅布出來,把棺材裡的骨撿了進去,然後打上了包。
“骨找到了,呢?”我指了指那布口袋,問:“是在這裡面的嗎?”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說:“師父的骨和都已經找到了,咱們出去吧!”
如此順利的,就全都找到了,我怎麼覺這事兒,有點兒不太靠譜啊?
“咱們這一趟,都沒遇到什麼危險,是不是有些太輕松了啊?”我問。
“輕松一點兒有什麼不好?”易八白了我一眼,道:“此地不宜久留,在走出這鬼地方之前,說輕松還太早了一點兒。”
“我知道有一條近路,咱們從近路出去吧!”孔老漢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在前面帶起了路來。
跟著孔老漢,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咱們功地回到了地面上。
“出來了。”孔老漢大舒了一口氣,說。
“這一趟咱們還真是夠順利的啊!”我不由得發出了這麼一句歎。
“嗯!”孔老漢點了下頭,說:“這一趟能如此順利,還得謝你們二位的相助。”
我們三個,說笑著下了山。本來我是想孔老漢去一八閣休息一下,等天亮了再回去的。但他說他師父的骨的盡快土,因此在道完別之後,他便離開了。
剛一回到一八閣,芍藥姐便上門來了。
“你們上夢泉山去了?”芍藥姐問。
“有什麼問題嗎?”我用小眼神將芍藥姐打量了一番。
“你們兩個,是給人當槍使了吧?”芍藥姐冷冷地道。
“給人當槍使了?誰把我們當槍使啊?”我一臉好奇地問。
“還能有誰?”芍藥姐白了我一眼,道:“當然是那孔老漢啊!”
“你這算是在挑撥離間嗎?”我問芍藥姐。
“既然你說我是挑撥離間,那我不再多說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