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怎麼了?怎麼愣著不了啊?”我一臉疑地對著易八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覺自己恍惚了那麼一下。”易八頓了頓,說:“先別管了,把這幾搞定之後再說吧!”
易八在說完這句之後,立馬就“啪啪啪”的,往那些的上起了符。易八這速度還真是夠快的,眨眼之間,就了三了。
好了符之後,易八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文。
隨著念經聲的深,那三被了符的的鼻孔裡,同時冒出了白煙。這白煙是鬼氣,在鬼氣全都冒出來之後,那三,自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再彈了啊!
“看這樣子,你們是準備執迷不悟,非要跟我作對是吧?”那家夥又說話了。
“我們就是非要跟你作對,你能把我們怎樣?”我問。
“把你們怎樣?”那家夥冷冷地笑了笑,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們怎樣?我最多只會把飲馬的村民們,一個接一個的剝了皮,然後把他們弄僵,讓你們打著玩。你們不是喜歡打僵玩嗎?我就讓你們打個夠。”
“你不會得逞的。”我道。
“我會不會得逞,明晚你們就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在你們的眼皮底下,剝某位村民的皮。”
那家夥在說完這句之後,便再沒音信了。與此同時,樹枝上趴著的和草叢裡躲著的那兩,也消失不見了。看這樣子,像是被那家夥給帶走了。
“他剛才說的那話,不像是說著玩的啊!”我對著易八說道。
“肯定不是說著玩的。”易八把眉頭皺了起來,說:“明天晚上他肯定是會跑到飲馬去害命的,至於會不會當著我們的面害,這還說不準。”
那家夥都跑了,我們繼續在這裡待著,也沒什麼意義了。我們三個離開了樹林子,回了飲馬。
為了以防萬一,我和易八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在村裡等到了天亮。太出來之後,我倆才開著破面包,回了古泉老街。
“這次咱們遇到的對手,好像並不是那麼的好對付啊!”我對著易八說道。
“嗯!”易八點了下頭,說:“是不好對付,他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害了這麼多條人命了,咱們卻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從那家夥說話的聲音來看,他不像是只鬼,倒像是個人。”我說。
“嗯!”易八點了下頭,道:“鬼是不會草菅人命的,那家夥一口氣害了這麼多的命,咱們明天一定得把他揪出來。”
“你有信心嗎?”我問易八。
“沒有。”易八搖了搖頭,說:“咱們之前面對過那麼多的對手,但這次這個,無疑是最神,最讓人捉不的。在面對他的時候,別說有底了,就連我這心,都是虛的。”
“昨晚折騰了一夜,也累了,咱們還是先上樓休息吧!休息好了,養足了神,咱們晚上再去收拾那家夥。”我道。
這一覺我睡得那是特別的香,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原本我以為易八還沒起床,正準備去喊他。沒想到一走到他臥室門口,我便發現那家夥已經在那裡忙活開了。
“你這是在幹嗎啊?”我指了指他擺在桌上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給剪了各種形狀的紙,問。
“已經害了這麼多條人命,咱們不能再大意了,無論如何,今晚都得把那家夥給揪出來。”易八說。
“不僅要揪出來,咱們還得將他就地正法了。”我道。
我本來是想幫易八忙的,但他搞得這些東西,我莫能助啊!因此我就只能在一邊站著,幹點兒幫他遞遞剪刀,遞遞紙之類的活兒。
等易八忙活完,時間已經來到了七點半,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
“咱倆去吃個晚飯,然後就出發吧!”易八說。
“都這個點了,再去吃晚飯,時間會不會來不及啊?”我問易八。
“不會來不及的,那家夥昨晚不是說了,會當著我們的面剝村民的皮嗎?”易八接過了話,道:“他說的這話,雖然有恐嚇我們的分,但並不是一點兒可信度都沒有。”
“你這意思是說,只要咱們沒到飲馬,那家夥就不會手,是嗎?”我問易八。
“應該是這樣的。”易八點頭回道。
飲馬那邊的事畢竟是懸著的,我和易八在吃晚飯這件事上,自然是沒辦法太過講究的啊!我們隨便吃了一點兒東西,便開著破面包出發了。
“你們可算來了。”一見到我們的破面包,吳松便像是見了親人一樣迎了上來。
“沒出事吧?”易八問。
“暫時還沒有。”吳松接過了話,說:“昨晚村裡又死了一個人,我把那家夥說的話給村民們說了,現在人心惶惶的。不過在知道那家夥今晚還會跑來害命之後,村民們全都老老實實的,聚在祠堂門口那院子裡了。”
“都聚在那兒了,一個都沒落下嗎?”易八確認道。
“沒有。”吳松說。
我們跟著吳松去了祠堂那裡,在我們到的時候,村民們全都已經聚在那兒了。
“今晚那東西會來飲馬,還揚言說會害一條人命。”易八潤了潤嗓子,道:“我希大家今晚全都待在這裡,留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只有這樣,我才能保你們命。”
雖然我和易八沒能把那東西抓到,但說句實話,只要村民們是在我倆眼皮底下,就沒有出過事。因此飲馬的村民們,肯定是會聽易八此時說的這些話的。
易八拿出了香爐,擺在了院子中間,還敬上了一炷香。
在把那炷香上之後,他拿出了下午準備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玩意兒,有紙人、紙馬,還有一些七八糟的,別的東西。易八把那些東西擺在了地上,然後盤坐在了中間。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院子裡除了氣氛稍微有那麼一點兒張之外,倒是沒什麼別的問題。
子時到了,我的心突然一下子了起來。直覺告訴我,事馬上就要來了。
起風了,那風冷颼颼的,吹得還呼啦呼啦的。易八擺在地上的那些玩意兒,給風這麼一吹,立馬就全都飛了起來,在空中打起了轉。
只見,易八將眉頭一皺,然後用右手無名指從中指指背過。食指勾住無名指,指尖向下,並將大姆指、小指指尖皆收掌心,中指朝上。這是金剛指,在掐好這指訣之後,易八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文。
伴著念經聲,那些原本給風吹著,已經開始在空中舞的紙人、紙馬什麼的,慢慢地落在了地上。
落下來的它們,不再像之前那樣是躺著的,而是全都立在了地上。
“籲……”
這是馬聲,還是那紙馬發出來的。
易八弄的這紙馬,還真是不簡單啊!居然會?
“踢踏……踢踏……”
伴著一陣馬蹄聲,那紙馬跑了起來。在紙馬了之後,別的那些紙人什麼的,也都跟著了起來。
“易道長這是在做什麼法啊?”在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之後,吳松有些被驚住了。
“不知道。”我接過了話,說:“易道長的本事大得很,咱們不要去打攪他,就在一邊好好看著就是了。”
“哈哈哈……”
有笑聲,這笑聲就是那家夥的,看來他來了。
“還以為你會悄悄的來呢?沒想到都還沒現,聲音就傳過來了啊!”我道。
“你們布的這是個什麼陣啊?是那千軍萬馬陣嗎?”那家夥哈哈笑了笑,說:“我聽說千軍萬馬陣很是厲害,也不知道我小小地吹一口氣,能不能把這陣給吹破了。”
那家夥的口氣不小啊!吹一口氣就想把易八布的這千軍萬馬陣給吹破?他是不是有點兒太小瞧易八了啊?
“你是吹氣嗎?我看你像是在吹牛皮啊!”我很無語地對著那家夥回道。
“是不是吹牛皮,等我吹了之後,不就知道了嗎?”
那家夥這話剛一說完,那呼啦呼啦吹著的風,突然一下子,就變大了不。
風起了,而且還有越吹越大之勢。那些原本是在地上跑著的紙人和紙馬,全都被風吹離了地,再一次在空中飛舞了起來。
這況好像有些不妙啊!易八在抬頭看了一眼那些在空中胡飛舞的紙人和紙馬之後,趕在那裡念起了經。
隨著語速的加快,易八的額頭上,浸出了一棵棵豆大的汗珠。
冒煙了,空中飛舞著的那些紙人和紙馬冒起了青煙。在冒了一會兒煙之後,有明火燃了出來。不好!易八弄的這些紙人和紙馬全都著火了,一個個的小火點,隨著風在空中舞。
“哈哈哈……”
那家夥再一次發出了笑聲,他這笑聲出來的,除了得意,還是得意。
“我就說只需要小小地吹一口氣,就能把你這千軍萬馬陣給破了嘛!我都還沒用力吹呢,你的這些紙人啊,紙馬什麼,就全都燃起來了。”
易八停了下來,還站了起來。看他這樣子,似乎是準備放棄這千軍萬馬陣了。
“哎!”易八長歎了一口氣,道:“貧道學藝不,飲馬這檔子事,看來我是管不下來了,諸位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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