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見我?”聽那家夥這話的意思,似乎他是真的準備出來,跟我們見上一面啊!
“我很想看看,剝人皮的惡鬼,到底長的是個什麼惡樣?是不是讓人看一眼,就骨悚然?”我笑呵呵地對著那家夥回道。
“凡是見過我的人,最終全都死了,你們確定要見我?”那家夥冷冷地問。
“我們跟那些人是不一樣的,他們全都死了,並不代表我們也會死,誰我倆的本事比他大啊?”我說。
“行!”那家夥回了這麼一聲,然後道:“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我就滿足一下你們的幻想,出來跟你們見上一面。”
呼啦啦的,起風了。
那家夥這是要出來了嗎?
“嘩啦……嘩啦……”
這是個什麼聲音啊?我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聽,沒能聽出這嘩啦聲是從什麼地方發出來的。
稻草人,有個稻草人走了過來。
“你是個稻草人?”我問那家夥。
“我想是什麼,就是什麼。”稻草人開口了,聲音聽上去,確實像是那家夥的。
“你不是說好出來跟我們見上一面嗎?結果弄這麼一個稻草人出來,你這事兒做得,是不是有點兒太沒誠意了啊?”我問。
“你們要想見我,現在我已經拿給你們見了。”那稻草人頓了頓,道:“現在你們兩個,是不是該滾了啊?”
“滾?”我呵呵地笑了兩聲,說:“害死了那麼多條人命,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會就這麼把你放了?”
“你們放我?”那家夥哈哈大笑了起來,道:“這可是我幾十年來,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
“幾十年?”我有些疑地看向了那稻草人,問:“難道你只活了幾十年?”
“我的意思是說,在幾十年前,也有那麼一個人,說過這樣的笑話。”那稻草人咧著,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往外吐稻草。
幾十年前,難道芍藥姐說的,一下死了好幾十條人命那事兒,是真的?
“那次你是不是害死了好幾十條人命?”我問。
“本來我想讓飲馬絕種的,誰知道那道士最後跪在地上求起了我,我這心一,就沒再害命了。”那家夥說。
“你害那麼多命,就是為了讓他向你認輸?”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那稻草人。
“是啊!”稻草人看向了我和易八,道:“你們倆也可以跪下來向我認輸,這樣我可以考慮,稍微剝那麼幾個人的人皮。”
“癡心妄想!”
易八回了那稻草人這麼四個字,然後拿了一道符出來,將手那麼一揚,那符便像一把飛刀似的,朝著那稻草人了過去。
稻草人應該是看到了那道過去的符的,不過它大概是沒把那符放在眼裡,因此它都沒一下,就那麼直地站著。
“唰!”
伴著一聲脆響,那符進了稻草人的裡。
“哎喲!”稻草人大了一聲,然後一邊笑,一邊說:“好痛啊!簡直痛死我了。”
“知道痛了,還不趕投降認輸?”我冷冷地瞪了那家夥一眼,道:“現在投降,我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我投降,我認輸,二位高人,我錯了行不?你們就行行好,繞我一條命吧!”那家夥一邊對著我們拱手作揖,一邊嬉皮笑臉地說道。
易八的那道符本就沒有傷到那家夥,他這是在逗我們玩呢!我要連這個都看不出來,豈不是有些太傻了一點兒啊?
我看向了易八,此時他的好像是在,雖然那靜很小,但我還是看得出來,此時的他,應該是在默念經文。
在稻草人上的那道符冒起了青煙,然後燃了起來。我算是明白了,易八並不是要用那道符把稻草人紮死,而是想用符火,把稻草人給燒了啊!
“燒死我了!燒死我了!”那稻草人吼了起來,不過它這吼聲,完全是在裝腔作勢,本就聽不出有半點兒的痛苦。
符燃完了,符火滅掉了,那稻草人可是用稻草做的,符火居然一點兒都沒能把那玩意兒給引燃?
易八在看了完好無損的稻草人一眼之後,立馬就把眉頭給皺了起來。
“符火都引不燃,這稻草人還真是讓人意外的啊!”易八有些無奈的,歎了這麼一句。
“燒啊!繼續來燒我啊!”稻草人在那裡囂了起來。
“既然你有這要求,我自然是會滿足你的。”易八又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道符出來,說:“是你讓我燒的,那你可不要躲啊!”
“我保證不躲,你來吧!”那稻草人說。
稻草人這話一說完,易八立馬就邁著步子,朝著它那邊去了。一邊走,易八一邊在觀察那稻草人的向。
沒有,稻草人就那麼直地站在了那裡,半點兒都沒有。
易八走了過去,“啪”的一掌將手裡拿著的符,在了稻草人上。
“是不是還需要念經啊?”那稻草人看了易八一眼,道:“趕念,我很想看看,你這道符能不能把我燒了?”
這稻草人,實在是有些太不把易八放在眼裡了啊?
易八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默默地在那裡掐起了指訣,悄悄地念起了經文。易八那指訣都已經掐了好半天了,經文也念了好一陣了,但那道在稻草人上的符,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你能不能快一點兒啊!我在這兒幹站著都冷死了,你趕弄點兒符火出來,給我烤一下啊!”稻草人又說話了。
易八還是沒有搭理那家夥,而是繼續在那裡掐指訣,念經文。
“轟!”
突然有一子小火苗,從符上竄了出來。點燃了,稻草人被點燃了,劈裡啪啦的,燃得還旺的。
“啊……啊……”
稻草人發出了慘聲,這一次它發出來的那聲,顯然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慘。一邊慘,那稻草人一邊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原本燃得很旺的符火,在稻草人滾了那麼兩圈之後,立馬就變小不了。
“燒死我了,你這個王八蛋,居然對我用招。”稻草人重新站了起來,此時的它,雖然上的火滅了,但整個子,都給燒得黑黢黢的了。
“你還是耐燒的嘛!”我看了那稻草人一眼,笑呵呵地說道:“燒這樣了都沒能把你燒死!”
“我是那麼容易燒死的嗎?”稻草人看向了易八,說:“你怎麼燒我的,我就得怎麼燒回來,誰我從來都是睚眥必報啊!”
“睚眥必報?”易八瞪了那稻草人一眼,道:“你要怎麼個報法?”
“你說怎麼個報法?剛才你不是用符火把我燒了嗎?我再怎麼也得用符火,把你燒回來啊!”那稻草人說。
說完之後,稻草人用手從它自己的上,扯了一把黑乎乎的,顯然已經被燒焦了的稻草出來。
它把那些稻草拿到了前,輕輕地那麼一吹,那些稻草便燃了起來。
“剛才你燒我的時候,我都沒有,現在到我燒你了,你可不許啊!你要是了,那就是耍賴!”稻草人說。
“別聽它的,它就一個稻草人,就算是給燒了,那也沒事,你可是個大活人。”我趕對著易八說道。
易八盯著稻草人手上拿著的那把燃著火的稻草在看,但他的腳步,卻一點兒都沒。難不,易八真的聽了稻草人的話,準備不了。
再走那麼兩三步,稻草人就要走到易八跟前了。易八還是直地站在那裡,一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