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既然不識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易八一邊喊著這話,一邊用劍指朝著那炷香旁邊刺了過去。劍指一到,我便聽到了一聲“啊”的慘。在那聲慘之後,香立馬就燃得不像之前那般快了。
前來搗的小鬼被易八收拾了,我自然就可以把心思放回到蔔卦上了啊!
世坐勾陳之土局,破坎田園;應臨玄武之水爻,坑池井。從這卦象來看,我們要找的那切都族長,應該是在有水的地方。
“蔔出來了嗎?”易八問我。
“嗯!”我點了下頭,道:“切都族長應該還活著,從卦象來看,他應該是在臨水之地。”
“臨水之地?”達妮一臉認真地看向了我,問:“什麼臨水之地?”
“就是有水的地方,什麼小溪、水池之類的,全都能算作臨水之地。”我道。
“在這山上,有水的地方可不。”達妮皺了皺眉頭,問:“你能不能看出來,咱們往哪個方向走,遇到切都族長的概率會大一些?”
“既然是找水,最好是往坎位走。坎為北,咱們就往北邊走走試試看吧!”這個不是我蔔卦蔔出來的,是我推測出來的。
達妮帶著我們,往北邊走了起來。
走了約莫大半個時辰,前面出現了一條小溪。
這小溪的水,黑乎乎的,還有些臭。在這大山裡面,自然環境照說應該是很好的啊!溪水什麼的,應該是很清澈的啊!怎麼這小溪的水,汙染會如此的嚴重呢?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水看上去很不對啊!”我指了指眼前這小溪,對著易八和達妮問道。
“照說在山裡,溪水應該是清澈的,這水是有點兒太臭了,而且還是一子腐臭味兒。”達妮接過了話,道。
易八用手扇了扇,聞了聞那從溪水裡發出來的惡臭。
“這味道聞著有些像是臭,要不咱們順著這條小溪,往上遊走走,看能不能發現點兒什麼?”易八提出了他的建議。
“行!”我點頭同意了,達妮也對此表示了贊。
我們三個,順著小溪往上去了。走著走著,溪邊出現了一些。不過這些不是人的,而是的。
“怎麼會出現這麼多的呢?”我問。
達妮蹲下了子,盯著那些看了一會兒,然後道:“這些,應該是被蠱蟲咬死的。”
蠱蟲?一聽到這兩個字,我不自覺地便想到了切都族長。
“既然有蠱蟲,那不就是說明這一帶有蠱師嗎?從我蔔的那一卦來看,切都族長應該是在水邊的。溪邊出現了被蠱蟲咬死的的,不就說明這附近有蠱師嗎?只是不知道那蠱師,是不是我們要找的切都族長。”我分析道。
“咱們繼續往上走吧!前面看上去好像還有不骨呢!”易八抬起頭往前面了,說。
我們越往上走,出現在溪邊的的骨就越多,而且這些看上去,比下面的那些要新鮮一點兒了。
“覺咱們離那蠱師,越來越近了啊!”我道。
“你們看,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候,易八冷不丁地吼了這麼一聲,然後把手指頭往前指了指。順著易八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一。
這不是的,而是一個男人的。
“怎麼會有死人?”
我們趕走了過去,達妮在檢查了一下那人的之後,說:“是被蠱蟲害死的。”
“是切都族長幹的嗎?”我有些擔心地看向了達妮。
“不好說。”達妮皺起了眉頭,道:“在寨子裡的時候,切都族長是個好人,是絕不會害人命的。但蠱畢竟是邪,他一個人躲到這深山老林裡來尋蠱、養蠱,都十年了,心說不定已經大變了。”
“咱們還是先把切都族長找到再說吧!萬一這人不是他害死的呢?”易八說。
“嗯!”
我點了下頭,然後我們三個,繼續往前走了起來。
越往前走,我這心就越不踏實。自從看到第一人的之後,我們的眼前,又出現了好幾人的。
從這些的樣子來看,被害死的這些家夥,死得還是有些慘的。
“手段還真是夠狠的啊!”達妮說。
“對於這些被害死的人,你是怎麼看的?”我問達妮。
“在看到第一的時候,我以為可能是那人惹了某位蠱師,所以被其用蠱蟲害死了。不過從最新的這幾來看,那蠱師好像是在用活人在試蠱。”達妮說。
“活人試蠱?”我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達妮,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有的蠱師養蠱,是為了防;有的蠱師養蠱,是為了害命。”達妮頓了頓,道:“既然是要害命,那自然得用活人來做實驗啊!”
“要害死這些人的那位,真的是切都族長,那其不就已經變一個大惡人了嗎?要真是如此,咱們找他還有什麼意義呢?”我問。
“但願不是他。”達妮在說這句的時候,顯得有些沒底氣。
“躲在這深山裡養蠱的,除了切都族長之外,還有沒有別人?”易八問達妮。
“這個我真不知道。”達妮皺起了眉頭,道:“反正最近這幾十年來,咱們寨子裡進山來尋蠱的,就只有切都族長一人。”
“只有切都族長一人?”易八歎了口氣,說:“那害死這些人的,多半就是切都族長了。”
“咱們也不用那麼悲觀。”我接過了話,道:“剛才咱們遇見的那養蛇的老頭,達妮不也不認識嗎?這山裡面,蠱師絕不可能只有一個。”
“也對。”達妮點了下頭,說:“切都族長我是了解的,他是個好人,雖然其對養蠱很癡迷,但應該不會變壞。”
我們三個一邊聊著,一邊繼續邁著步子,往前面走了起來。
“啊!啊!”
前面傳來了聲,這聲是人發出來的,聽上去還慘的。
“咱們趕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被害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我們三個,往前跑了差不多兩三百米,便看到了一個正在溪邊翻滾的家夥。那家夥的臉已經扭曲麻花狀了,看樣子很痛苦。
就在我們趕到的時候,他死了。在死的時候,他那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看上去很有些讓人}得慌。
“來晚了一步。”我道。
“就算是再來早一點兒,咱們也救不了他。”達妮說。
“害他的蠱很厲害嗎?”我問。
“那蠱蟲還在他,但綠丫頭都不敢出來,足可見那東西,肯定是極厲害的。”達妮皺著眉頭說,一邊說,還一邊往後退了起來。
達妮都開始往後退了,我和易八自然不能傻的幹站著啊!當然得跟著達妮一起,往後退幾步啊!
有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從那人的鼻孔裡探了出來。是一條蜈蚣,子很細,但卻很長,全黑得發亮。
那黑蜈蚣從那家夥的鼻孔裡鑽出來之後,昂起了腦袋,看向了達妮。看它這樣子,有點兒像是在跟達妮對峙啊!
“它這是要幹嗎?是想要對我們發攻擊嗎?”我問達妮。
“暫時還不會攻擊我們,不過它似乎在等待其主人的指令。一旦它的主人對它下了令,這家夥立馬就會攻擊我們。”達妮一邊回著我的話,一邊死死地盯著那黑蜈蚣。
看達妮這樣子,似乎有點兒如臨大敵的意思啊!
“從這黑蜈蚣來看,咱們鬥得過它的主人嗎?”我問達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