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蠱蟲在幹嗎?它怎麼一邊拉蟲卵,一邊在吃之前那些被切都族長弄死的那些黑蟲子的啊?
“我明白了。”達妮突然從裡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明白什麼了?”我有些懵地看向了達妮,問。
“我就說這黑蠱蟲怎麼一直源源不斷地產蟲卵,原來搞了半天,它是在此那些黑蟲子的。”達妮頓了頓,說:“只要它吃不了這些黑蟲子的了,那其肚子裡的蟲卵,就有產完的時候。”
“有道理。”切都族長對著達妮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拿起了他的幹樹葉,在那裡“吱吱”的吹了起來。
切都族長剛一把那“吱吱”聲吹出來,那些靠近我們的黑蟲子,立馬又死掉了一批。
與此同時,達妮拿出了的小藥瓶,抖了一些藥在那些黑蟲子的上。
“嘰嘰……嘰嘰……”
是什麼聲音?這聲音聽上去,有些像是老鼠的聲啊?就在我正愣神的時候,有好幾只小老鼠,從口那邊跑了過來。
“是你招來的?”因為不知道那些老鼠是敵是友,因此我便對著達妮問了這麼一句。
“嗯!”達妮點了一下頭,道:“它們是聞著味兒來的。”
“聞著味兒來的?”我指了指那給抖了藥的黑蟲子的,問:“你說的味兒,是這藥的味兒嗎?”
“嗯!就是這藥的味兒。”達妮說。
那幾只聞著味兒跑來的老鼠,跑到了黑蟲子的邊上,先是聞了那麼一聞,然後便張開了它們的,在那裡吃了起來。
還別說,這幾只老鼠的個頭雖然不大,但胃口那是相當不小的。不一會兒的功夫,它們便把地上那些黑蟲子的,風卷殘雲地吃了個幹幹淨淨。
香卡在見了這一幕之後,眼裡立馬就出了一些兇的神。
“你還聰明的,知道用這招對付我。”
說完這話之後,香卡立馬就嘰裡咕嚕地念了起來,在念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原本還在產卵的那黑蠱蟲,立馬便不再產卵了,而是掉了頭,順著香卡的爬了進去。
我原本以為那黑蠱蟲會從香卡的裡爬進去了,但它沒有,在進了香卡的之後,那黑蠱蟲便不見蹤影了。
不過在那玩意兒鑽進後不久,我在香卡的那張老臉上看到了那麼一點兒紅暈,那紅暈裡面好像還著一些滿足。
“黑蠱蟲跑哪兒去了啊?”我問達妮。
達妮紅著臉給了我一個白眼,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通過的這個反應,我好像是有些明白了。
“不跟你們鬥了,你們趕走吧!”香卡說。
“我們來這裡,可是找你麻煩的,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離開啊!”我道。
“要離開可以,不過首先得把你那蠱種給毀了。”達妮說。
“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香卡白了我們一眼,道:“不要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要把我急了,你們四個全都得死!”
說完這話之後,香卡往後退了幾步,鑽進了一個小,然後消失不見了。
“還以為立馬又會放蠱出來收拾我們呢!沒想到居然溜了。”我頓了頓,對著切都族長問道:“咱們現在是要去追嗎?”
“追幹什麼?”切都族長搖了搖頭,說:“咱們只需要去把的蠱種毀了,就作不了惡了。”
“對!”達妮點了一下頭,道:“香卡這不是跑了,是想把我們引開,不希我們把那蠱種找到。”
“那蠱種是藏在什麼地方的啊?”我問。
“肯定是在這山裡的,不過藏得應該很蔽,咱們得好好找找,才有可能找到。”達妮說。
找蠱種這種事,我和易八都是不擅長的,自然得讓切都族長和達妮在前面帶路啊!達妮把綠丫頭放了出來,讓它走在了前面。
綠丫頭這小家夥,一會兒探探腦袋,一會兒吐吐信子的,也不知道它是真的在找路,還是在那裡玩。
我們四個跟在它的屁後面走了好半天了,但卻連那蠱種的影兒都沒看到。
“像這麼個找法,要想找到蠱種在哪兒,好像有些難啊!”切都族長停下了腳步,來了這麼一句。
“嗯!”達妮點了下頭,看向了綠丫頭,說:“綠丫頭也沒多信心,要不然它也不會像這樣慢吞吞的。”
“忙找肯定是不行的,咱們必須得想個辦法啊!”我看向了易八,道:“蠱這玩意兒,畢竟是個邪,而且是喜的。要不你用風水之看看,看這山裡,到底什麼地方最適合藏邪納。”
“用風水之。”切都族長點了點頭,說:“這是個好辦法。”
易八皺起了眉頭,往四周看了看,道:“要說藏邪納,這山裡面,不管哪個地方,都是藏邪納之。我只能說盡力看看,但能不能看出來,我是一點兒都不敢保證的。”
“你就隨便給看看吧!就算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也沒什麼。”我說。
易八在那裡看了起來,看了一會兒之後,他從青布口袋裡了一道符出來。在嘰裡咕嚕地念了一通之後,那道符燃了起來,還冒起了青煙。
青煙在空中打了幾個轉,然後散去了。
“子山一白是貪狼,醜艮八白定分明。卯龍三碧天羅起,辰巳四綠地都尋。”易八在盯著那飄散在空中的青煙看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從裡念叨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什麼意思啊?”我有些沒太聽明白,易八念的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因此便問了他這麼一句。
“這山裡的極之地,是在地底下的,需要去地都尋。”易八說。
“地都尋?”我皺起了眉頭,問:“你說的去地都尋,指的是不是去墳墓裡尋啊!”
作為相人,地都這個詞兒,我自然是知道其是個什麼意思的啊!地都不就是地底下的都城嗎?所謂地底下的都城,說得直白一些,不就是地府嗎?
“嗯!”易八點了一下頭,道:“我這也僅僅只是推測,到底準不準確,我並不敢打包票。不過咱們要是真的能在這山裡,把墓給找到,那我這推測,至有百分之七八十是準確的。”
“那咱們就換個方向,先不去想蠱種什麼的了,先去把墓給找到。”我說。
“怎麼找啊?”達妮看向了我,問。
“這種專業的問題,我這個不怎麼專業的人士,自然是沒法解答的。”我看向了易八,道:“找墓這種事,易道長那是最擅長不過的,還是讓他來說說吧!”
“既然是墓,那自然是埋得有死人的。有死人那就是有鬼之氣,就算是遮掩得再嚴實,鬼之氣也是會外泄的,其一旦外泄,那便有跡可循。”
易八一邊說著,一邊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張紙錢出來。
出來之後,他立馬就用手把那紙錢撕了一個小紙人。將小紙人撕好之後,易八把它放在了地上。
“你是想讓這小紙人給我們帶路,帶著我們去找那墳嗎?”我一臉好奇地看向了易八,連蒙帶猜地對著他問道。
“能不能功,我也不好說,不過可以試試看,萬一功了呢!”易八嘿嘿的笑了笑,說:“是吧?”
易八嘰裡咕嚕地念起了經文,經文聲一起,原本是躺在地上的小紙人,立馬就站起了,開始邁著它的小,往前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