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人知道,那就應該不會出問題啊!”我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宋惜說。
洪家老祖宗的喪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我們三個,畢竟不是洪家的子孫,因此並沒有進到靈堂裡面去,而是等在了靈堂外面。
“你們怎麼來了?”洪克堂看到了我們,立馬就迎了出來。
“聽說你們洪家老祖宗走了,過來送他老人家最後一程。”我說。
在跟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洪克堂便去那邊忙去了。
“咱們就在這裡幹站著等嗎?”我問宋惜。
“嗯!”宋惜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說:“先看看況,咱們見機行事。”
“見機行事?”我皺了皺眉頭,問:“怎麼個見機行事法啊?”
“所謂的見機行事,那就是要沒什麼意外發生,咱們就按兵不。”宋惜頓了頓,道:“若是有意外發生,咱們就據不同的況,采取不同的應付之策來應對。”
“行!”我點了下頭,說:“反正今天是你帶我們來的,你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我和易八都聽你的,這總行了吧?”
守在靈堂門口,看著別人辦喪事,說句實話,這是一件相當無聊的事。
時間一晃就來到後半夜了,辦喪事什麼的,本就有些晦氣。後半夜本就有些冷,加上辦喪事這氛圍,讓人那是十分的不舒服。
“這都到後半夜了,眼前的一切看上去都還是那麼的正常,不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啊!”我笑呵呵地對著宋惜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在這裡待著無聊,想要回去了啊?”宋惜問我。
“是啊!”我點了下頭,道:“沒有事發生,在這裡待著,確實是有些無聊的嘛!”
“就算是再無聊,今天你也得給我老老實實地在這裡待著!”宋惜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兇的。
“為什麼啊?”我一臉懵的看向了宋惜,問。
“還是那句話。”宋惜頓了頓,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時間就那麼百無聊賴的,一分一秒的過著。
突然,易八那家夥把眉頭給皺了起來。
“怎麼了?”從易八此時這樣子來看,肯定是有況啊!因此我有些好奇的,問了他這麼一句。
“不妙。”易八從裡,吐了這麼兩個字出來。
“什麼不妙啊?”我問。
易八側著他的耳朵聽了聽,然後問:“初一哥你有沒有覺到,這靈堂的氣場,好像有了些變化。”
靈堂的氣場有了變化?說句實話,這個我是真沒有覺出來。不過經易八這麼一提醒,我的直覺立馬就告訴我,好像確實是有什麼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啊!”
靈堂裡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在這尖聲之後,立馬就有一個家夥倒在了地上,就像是發了羊癲瘋一樣,整個人的子,立馬就搐了起來。一邊搐,他還一邊在往外吐白沫。
“這人是怎麼了?”我看向了易八,一臉好奇地問。
“被髒東西上了,肯定不是這個樣子。口吐白沫,那是中了毒的征兆。”易八皺起了眉頭,道:“該不會這家夥,是中了蠱毒了吧?”
“洪家村裡的蠱師,明的暗的,那是不的。”我看了那人一眼,說:“他的頭上戴著孝帕,應該是洪家的子孫。在洪家老祖宗的靈堂裡,下蠱害洪家子孫的命,這事兒讓人有些看不懂。”
“下蠱的人不一定是洪家村的。”宋惜說。
“不是洪家村的,那會是誰?”我問。
“進來來洪家村的外人可不,而且來的這些人裡面,肯定是藏了不蠱師的。”宋惜接過了話,道:“洪家老蠱對於蠱師來說,那可是至寶。現在洪家老祖宗死了,打那寶貝主意的,除了洪家子孫之外,自然也是有外人的啊!”
“是誰放的蠱?”洪克堂黑著臉,對著靈堂裡的眾人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在看完之後,並沒有誰站出來承認。
“我數三聲,要是沒人站出來,我可就挨著一個一個的查了。”洪克堂將眾人挨個掃視了一遍,然後道:“等我查出來,不管是誰,都沒好果子吃!”
見還是沒有人站出來,洪克堂立馬就在那裡數了起來。
“一、二、三!”
三聲數完,洪克堂蹲了下去,從兜裡了個小瓶子出來,把裡面的藥,倒進了地上那個還在往外吐白沫的家夥的裡。
藥一口,那家夥的子,立馬就搐得更加的厲害了。
“怎麼可能?”洪克堂立馬就把眉頭給皺了起來,自言自語了這麼一句。
很顯然,洪克堂喂那家夥藥,是想給那家夥解蠱。但問題是,藥喂進去了,蠱沒有解到,那家夥的問題,好像還變得更加的嚴重了。
那家夥的猛地蹬了那麼兩下,在蹬完之後,那家夥的子不了,看這樣子,他像是掛掉了啊!
“他這是死了嗎?”我指了指那家夥,問易八。
“像是死了。”易八點了下頭,說:“先看看再說吧!”
有一條蟲子從那家夥的鼻孔裡鑽了出來,那蟲子是紅的,上還長滿了倒刺,反正給我的覺,那玩意兒不僅長得惡心,而且還很有些讓人}得慌。
這條蟲子肯定是蠱蟲啊!蠱蟲這玩意兒,一般都是認主的。害死地上這家夥的蠱蟲已經從他的裡跑出來了,不出意外的話,其必然會回到它主人那裡去。
洪克堂盯著那蠱蟲看了起來,但那蠱蟲在地上轉著圈,並沒有向著誰爬去。
“大哥,讓我來試試。”
有一個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人的臉長得跟洪克堂很像,一看就是兄弟。只不過他的材,與洪克堂比起來,相對來說要瘦不。還有就是,他那張臉看起來,比洪克堂要蒼老得多。
“行!”洪克堂點了一下頭,道:“不過克章,你可得小心一些。”
“我知道。”洪克章朝著那條蠱蟲走了過去。
蠱蟲一見洪克章靠近,就像是遇到了什麼威脅一樣,立馬就開始往後了。
“想跑,沒這麼容易!”洪克章用他的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圈,把那條蠱蟲給圈了起來。
畫個圈幹嗎?難不用手指頭在地上畫個圈,那蠱蟲就跑不了了?
就在我對此表示懷疑的時候,奇跡出現了。地上的那條蠱蟲,好像真是被困在了圈裡,出不去了。
“洪克章還真是夠厲害的啊!用手指頭在地上畫個圈,居然就把這蠱蟲給困住了。”我道。
“他的本事,應該比他哥洪克堂要強不。”宋惜很小聲地對著我嘀咕了一句。
“你的主人是誰?”洪克章居然對著那條蠱蟲問了起來。
蠱蟲可僅僅只是一條蟲子,它就算是能聽懂人話,那也不會說人話啊!洪克章像這樣問它,能問出個結果來嗎?對此,我是表示懷疑的。
不出所料,那蠱蟲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本就沒有搭理洪克章。
“大哥,把你那藥借給我用一下。”洪克章對著洪克堂說道。
“行!”洪克堂點了一下頭,然後把手裡拿著的藥瓶,給洪克章遞了過去。
“你要是再不說,我可對你下藥了啊!”洪克章還真是有意思,他居然在那裡威脅起了那條小蠱蟲。
小蠱蟲並沒有洪克章的威脅,洪克章倒也是個幹脆利落的人,見小蠱蟲沒有搭理他。他立馬就把那小藥瓶裡的藥,撒在了小蠱蟲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