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是抓時間,把卦給蔔了吧!”易八提醒了我一句。
蔔卦是需要敬香的,既然決定蔔卦了,首先我需要做的,自然就是把小香爐給拿出來,上一炷香啊!
為了節約時間,在敬了香之後,我趕便把那七片金殼給拿了出來,在那裡蔔起了卦。在念了一通《金甲蔔》裡面的口訣之後,我把那手中握著的那七片金殼扔在了地上。
“風打清江若遇艟,孤舟捉網浪波沖。私招安居,須待為人好借風。”
盯著地上那七片散落的金殼看了一陣之後,我從裡念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什麼意思啊?”達妮問我。
“從這卦象上來看,咱們要想找到金蠶蠱,恐怕得去江河之中。”我道。
“江河?”切都族長皺起眉頭想了想,然後說:“江是沒有的,河倒是有一條。不過那河,是條小河。”
“小河也是河啊!”我接過了話,道:“事不宜遲,咱們趕去那小河看看吧!蔔卦本就是窺測天機,天機這東西,那是瞬息萬變的。稍有遲疑,就算是捕捉到了,那也是極容易錯過的。”
切都族長說的那條小河,鬼河。之所以這麼個名字,是因為那條小河的源頭,是一個墓。從墓往外流水,不能說罕見,但從墓裡流出來的水,能流一條河,絕對是極為罕見的。
鬼河離烏東苗寨還是有些距離的,我們幾個走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走到了鬼河的河邊。
“鬼河雖然只是一條小河,但還是長的啊!說也有好幾十裡,咱們怎麼找?”切都族長問我。
“咱們得找船。”我頓了頓,道:“而且還得是在風口浪尖上的船。”
“風口浪尖上的船?”達妮用疑的小眼神看向了我,問:“咱們怎麼去找風口浪尖上的船啊?”
“這個問題,得問易道長。”我看相了易八,道:“你就用你的風水之,幫咱們找找,看看此時此刻,什麼地方的風比較大?”
“初一哥,你這是存心在為難我啊!”易八給了我一個無語的眼神,說:“風這玩意兒,跟你所窺的天機一樣,是瞬息萬變的。”
“就因為瞬息萬變,機會才稍縱即逝。”我笑呵呵地看向了易八,道:“正是因此,咱們才更應該加快速度,把那風口浪尖之地找到啊!”
“真是拿初一哥你沒辦法。”易八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疊紙錢出來,撒向了空中。
“你這是在幹嗎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易八,問。
“鬼河這地方我可是第一次來,眼所能看到的範圍很小。風水這東西,若只看個局部,那是很容易看走眼的。要想看得準,那得通觀全局才行。”易八頓了頓,道。
易八撒出去的那些紙錢,有的落到了地上,有的落到了水面上。那些紙錢就那麼靜靜的躺著,看上去好像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不應該啊!”易八在看了地上躺著的那些紙錢之後,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不應該?”我有些疑地看向了易八,問。
“按照道理來說,我撒了這麼多紙錢出去,但凡只要有小鬼聞見了味,都應該有點兒靜啊!”易八皺起了眉頭,道:“這些紙錢,不管是地上的,還是水裡的,居然一點兒靜都沒有。難不這地方,連一只小鬼都找不到?”
就在易八這話剛說完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浮腫的手從水底下了出來,一把抓住了水面上的那些紙錢。
“剛才有一只手從水底下冒了出來,你看到了嗎?”我問易八。
“看到了。”易八點了一下頭,道:“那應該是一只水鬼。”
“既然已經出現了一只,那是不是說明,第二只很快就會出現了啊?”我問易八。
我的猜測沒錯,我這話剛一說完,立馬又有一只手從水底下了出來。這次出來的那只手,是淋淋的,顯然不是之前的那只。
“呼呼……呼呼……”
突然有風刮了起來,而且這風刮得還大的。
“起風了。”我看向了易八,問:“這風應該是鬼搞出來的吧?”
“就往著紙錢吹,不是鬼搞出來的,還能是什麼搞出來的?”
易八在說完這句之後,立馬就閉上了眼睛,然後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念起了經。
“怎麼樣?”見易八停了下來,還把眼睛給睜開了,我便有些好奇地問了他這麼一句。
“這些鬼東西,拿了我的好,卻什麼都不肯說。”易八歎了口氣,道:“原本想賄賂賄賂那些野鬼,圖個輕巧。現在看來,輕巧是圖不了的了,還是得用自己的本事來解決問題。”
“雷霆合氣要知蹤,四課山音紫白同。勿令星辰克年月,但令四課戰星空……”
易八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念了起來。他用的這是雷霆之法,此法以山運為主,以紫白為用。用山運與雷霆合氣,察風水變幻之玄妙。
“轟隆!”
易八所用的這雷霆之法起了作用,伴著轟隆一聲巨響,天空中劈下了一道驚雷。驚雷過後,遠的天空中出現了一子紫白之氣。
“尋紫覓白。”易八指了指天空,道:“咱們走吧!”
說完之後,易八便在前面帶起了路。
河中間出現了一艘小木船,那小木船順著浪濤,在那裡一一的。我們現在所的這個地方,還是一個風口,那大風吹得,呼啦呼啦的。
“金蠶蠱應該就在這附近。”我對著切都族長說道。
切都族長把餌,也就是那條花蟲子拿了出來,並把它放在了地上。
這花蟲子是怎麼了,一到地上就蜷了一團,出來的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它這樣子,像是如臨大敵啊!”我道。
“不是如臨大敵,是它預到了,死亡將近。”切都族長說。
就在切都族長這話說完的時候,我約看到了一道金。在那金閃過之後,那條原本是蜷在地上的花蟲子,一下子便不見了蹤影。
“剛才閃過的那道金,是個什麼玩意兒?”我有些疑地看向了切都族長,問:“剛才那東西,是不是金蠶蠱?”
“嗯!”切都族長點了一下頭,道:“是那東西。”
“金蠶蠱就是金蠶蠱,還別說,這東西的速度,還真是夠快的啊!”我說。
“它那速度,可以說是快如閃電。剛才我們只看到了一道金,花蟲子便被它給擄走了。”達妮接過了話,道:“金蠶蠱雖然就在附近,但從剛才它那手來看,那小東西並不是那麼好馴服的。咱們要想馴服那家夥,恐怕是得費上一番力氣的啊!”
“費力氣也不一定能收服得了,上次它就是在一眨眼之間,從我的手裡逃走的。”切都族長說。
說完這話之後,切都族長把他的家夥都拿了出來。這些玩意兒,全都是他用來捕捉金蠶蠱的。有他獨門制的蠱藥,有畫著歪歪扭扭的符號的罐子,還有一些活蟲子什麼的。
切都族長把那些蟲子放進了罐子,並把罐子放在了地上,然後將那些蠱藥什麼的,撒在了罐子的周圍。
在做完了這些之後,他在那裡嘰裡咕嚕地念叨了起來,像是在念什麼咒。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切都族長沒信心,在他搞這些事的時候,我總覺那金蠶蠱不會著他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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