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搞的嗎?”我淡淡地回了香卡一句。
“那道金就是洪家老蠱?”我還以為香卡沒看到小金子呢,原來是看到了它的啊!
“什麼金?”我出了一臉的疑,問:“你說的那金在哪兒,我怎麼一點兒影子都沒看到啊?”
就在這時候,原本是躺在地上一不,上給蟲子咬得千瘡百痍的家夥,他的手指頭微微地了起來。
“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我指了指那家夥的手指頭,道:“看他這小手指的,好像是活過來了啊!”
“被我的蠱蟲咬了,還能活命?”香卡皺起了眉頭,出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僅能活命,而且還把你的那些蠱蟲什麼的,全都弄死了。”我接過了話,道:“俗話說得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你用蠱蟲把他搞了這個樣子,他再怎麼也得找你算下賬吧!”
就在我這話剛說完的時候,那家夥從地上站了起來。直覺告訴我,現在的他,應該是被小金子控制著的。他上的蠱蟲全都被小金子幹掉了,就是不知道小金子有沒有把這家夥救活的能力。
“找我算賬?”香卡很不屑地瞟了那家夥一眼,道:“他敢!”
過來了,那家夥朝著香卡走過來了。雖然他的步伐看上去有些機械,走得還有那麼一點兒慢,但他確實是在向香卡近。
“你想幹什麼?”香卡瞪了那家夥一眼,問:“難不你真想對我手?”
“他都已經朝你走過來了,自然是真心想要對你手啊!”我呵呵地笑了笑,道:“只是不知道,他會怎樣收拾你這個壞蛋。”
眼見那家夥還有個四五米,就要走到香卡前了。香卡也是不敢大意,趕就嘰裡咕嚕地在那裡念起了咒語。
伴著的念咒聲,有一大群麻麻的蟲子從角落裡爬了出來。蟲子們爬向了那家夥,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家夥的上,便全都是蟲子了。
“給我狠狠地啃,啃得他連骨頭渣子都不剩。”香卡咬牙切齒的,從裡說了這麼一句狠話出來。
香卡一聲令下,那些蟲子什麼的,立馬就在那裡啃了起來。
讓人憾的是,那些個蟲子,都還沒啃幾口呢!便一條一條的,紛紛從那家夥的上掉落下來了。
小金子可是在那家夥裡的,那些蟲子在掉下來之後,自然立馬就掛掉了啊!
突然,一道金從那家夥的裡了出來。
“咚!”
那家夥倒在了地上,出來的那道金,好像是躥到了香卡的脖子上。香卡趕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後出了一副很痛苦的表。
“竟敢襲我!”
在說了這麼一句之後,香卡跑進了那個小山裡,消失不見了。
小金子對香卡出招了,而且還功地傷到了香卡。只是不知道,小金子剛才給香卡的那一下,對到底造了多大的傷害。
“咱們去找蠱種吧!”易八說。
“行!”我點了一下頭,問:“蠱種所在的位置,你能找到吧?”
“大致記得。”易八回道。
說完這話之後,易八便在前面帶起了路。之前我倆畢竟是去過一次那地方的,因此並沒費多大的周折,我倆便把那小山給找到了。
這小山看上去,跟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是差不多的。
“咚!咚!”
易八試著跺了兩下腳,地底下傳來了空鳴的回聲。
“咱們怎麼進去啊?”我看向了易八,問。
“我先看看再說。”
易八從他的青布口袋裡,拿了幾張紙錢出來,隨手那麼一撒,便把那些紙錢給撒在了地上。
“執破夾幹幹取沖,沖宮即是道宮。假如子年壬是夾,夾丙沖宮壬是蹤……”易八從裡念了這麼一段話出來。
“什麼意思啊?”我實在是沒有聽懂,易八念的這話,到底是何意,因此便問了他這麼一句。
“道宮。”易八回了我這麼三個字。
“什麼是道宮啊?”我問。
“所謂的道宮,就是鮮會流往的地方。”易八皺起了眉頭,道:“此局跟道宮有關,要想解開此局,需要用鮮才行。”
“用鮮?”我有些好奇地看向了易八,問:“怎麼用鮮啊?”
“以鮮探路,才能確地找到道宮所在之位。”易八說。
“用鮮來探路,那得用多鮮才行啊?”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易八。
“多多益善。”易八回道。
“必須得用人的鮮嗎?”我問。
“這倒是不用,用的也是可以的。”易八皺起了眉頭,道:“但在這一時之間,就算是去找的,也有些難辦啊!”
就在易八這話剛說完的時候,我仿佛聽到了“嘰嘰嘰”的聲音。
這是鼠的聲音,在這山裡,那可是住著不鼠的。
伴著這“嘰嘰”聲,眨眼之間,便有一大群鼠跑了出來。這些家夥,說也有數百只,麻麻的,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嘰嘰”。
只是看看它們,就讓人有些頭皮發麻,加上它們那嘰嘰的聲,自然是更加的讓人渾上下不自在了啊!
鼠們在幹嗎?就在我在看到這些家夥,正有些頭大的時候,這些個鼠,居然在那裡自相殘殺,相互撕咬了起來。
鼠們這麼一撕咬,畫面那是相當慘烈的啊!不一會兒的功夫,地上便到都是跡,看上去就像是馬上要流河了似的。
“它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啊?”我問易八。
“剛才咱們不是正在說,要找到道宮,需要鮮為引嗎?現在就有鮮給咱們送來了。”易八嘿嘿笑著說。
能有這個本事,而且會幫我們的,除了小金子那小家夥之外,還能有誰啊?不用多想,這些鼠,肯定是小金子給我們送來的。
鼠們雖然個子小,每一只的都不是那麼的多,但它們的數量多啊!約莫一刻鐘之後,我們眼前的地面,便給鮮鋪滿了。
地上滿滿的都是鮮,不僅味兒聞著讓人覺得有些腥。這畫面看上去,自然也是相當滲人的啊!
易八用眼睛死死地盯著那些鮮在看,看得很認真。我也盯著看了一會兒,但卻並沒能看出半點兒名堂。
“看出什麼來了嗎?”我問易八。
“這些鮮在流。”易八說。
鮮在流,易八說的這個,純粹就是廢話。這些鮮可是剛從鼠的上流出來的,小山這裡的地面又不平整,鮮在上面,自然是會流的啊!
這時候,易八拿了一道符出來,嘰裡咕嚕地念了幾句,把符給引燃了。此次他拿出來的這道符很有意思,在燃了之後,居然灰都沒留下一點兒,只是燃出了一子白煙。
正常況下,不管是符煙,還是別的什麼煙霧。在燃出來之後,都是會往天上飄的啊!但這符煙沒有往天上去,而是落到了地上,融進了地上的那些鮮裡面。
地上的鮮開始倒流了,我之所以說是倒流,那是因為它們此時正從低窪往高流去。
“是你搞的?”我指了指地上倒流的鮮,問易八。
“我只是正本清源了一下而已。”易八接過了話,道:“往低流那是順應自然,往高流是有怪力牽引。”
“怪力牽引?你說的那怪力,難道是道宮?”我問。
“不出意外,應該是。”易八回了我這麼一句,然後繼續在那裡觀察起了那倒流的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