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慘聲還大的,而且得還慘的。怎麼我和易八往前那麼一走,聲音就沒了啊?難不那正在慘的家夥,是故意在回避我和易八?
“沒聲兒了。”我對著易八說道。
“這至是說明咱們走對方向了。”易八說。
說完這話之後,易八拿出了他的定龍盤,嘰裡咕嚕地念了那麼一通。在易八念這些話的時候,定龍盤上的指針,立馬就慢悠悠地轉了起來。
“你是想用定龍盤測方位嗎?”我問易八。
“試試看,到底能不能測得準,我也不好說。”易八道。
定龍盤上的指針,在轉悠了那麼幾圈之後,慢悠悠地停了下來。
“走吧!”易八往指針所指的方向指了指,說。
往前走了一小會兒,我們走進了一條狹窄的巷子裡面。這巷子兩邊的牆壁上,不斷有鮮留下來。
“啊……啊……”
在一片腥之中,那慘聲自然也是不絕於耳的。
“慘聲就在我們耳邊,像是從兩邊的牆壁上發出來的。”我皺起了眉頭,道:“可這兩邊的牆壁上,除了一一往下流的鮮之外,並沒有別的東西啊!”
前面有個人,那人穿著旗袍,上沾滿了鮮。此時正用雙手撐著牆壁,然後用舌頭在牆上流出來的那些鮮。
“那不是芍藥姐嗎?”我一臉吃驚地看向了易八。
“是。”易八回了我這麼兩個字,然後一臉疑地說:“芍藥姐這是在幹嗎啊?”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道:“反正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有點兒怪怪的。咱們還是過去看看,看看到底是在幹嗎吧!”
芍藥姐仍舊著舌頭在那裡,而且得還認真的。我們都已經走到邊了,但芍藥姐卻像本沒發現我們似的。
“你在幹嗎啊?”我試著喊了芍藥姐一聲,但那娘們就像沒聽到我的喊話似的,本就沒搭理我。
“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控制住了,像這樣喊,你是喊不醒的。”
易八微微地將他的眉頭皺了那麼一皺,在皺完眉頭之後,易八趕從他的青布口袋裡了一道符出來,然後邁著步子,小心翼翼地朝著芍藥姐走了過去。
在易八走到芍藥姐背後的時候,那娘們突然一下子把頭給轉了過來。此時的芍藥姐,滿都是鮮,那樣子看上去,說有多滲人,就有多滲人。
“啪!”
易八二話不說,更沒有半刻的猶豫,拿起手中的那道符,直接就是一掌,給芍藥姐拍了過去。
符一上,芍藥姐的子突然了那麼一下,就像是到了什麼驚嚇似的。
冒煙了,那道被易八在芍藥姐上的符突然一下子冒起了青煙。在青煙冒了那麼一會兒之後,立馬又有小火苗竄了出來。
小火苗這麼一竄,那符自燃就給燃灰燼了啊!
“居然沒用!”易八在說這四個字的時候,臉上出來的,是一副有些吃驚的表。
“你是說你的符沒用嗎?”我問易八。
“嗯!”易八點了下頭,道:“剛才用的那道鎮邪符,雖然不能說是我手裡最厲害的符,但也算得上是箱底的了。這樣的符,對芍藥姐居然一點兒用都沒有,這有點兒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符確實是好符,只可惜用錯地方了。”怪樹蠱宗又說話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問。
“鎮邪符是用來鎮邪的,但蠱這東西,可以說是邪,也可以說並非是邪。對於遊弋於邪與非邪之間的東西,你們這用來鎮邪的鎮邪符,自然是藥不對癥的啊!”怪樹蠱宗這話說得,好像是有那麼一些道理。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有道金閃過。那道金直接閃到了芍藥姐的上,然後芍藥姐的子,一下子就變得直的了。
在過了那麼十來秒鐘之後,芍藥姐突然在那裡“哇哇哇”的大吐了起來。從芍藥姐裡吐出來的,是一些的黏稠,在那東西落到地上之後,我發現裡面有好多的小蟲子,在那裡蠕來去的。
這畫面看著,著實讓人覺得有點兒惡心。
吐完了之後,芍藥姐的意識,好像變得要稍微清醒那麼一些了。
“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啊?”芍藥姐問我。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道:“你被那手抓進了樹,接著我和易八也被抓了進來。進來之後,我倆一直在找你,剛把你找到,是小金子救了你。”
“我只知道在被抓進來之後,眼前一直是一片紅,然後我就有些懵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一下子暈了過去。”芍藥姐把進之後的況,跟我們大致說了一下。
“你們三個的命,都還算大。不過命再大,也得珍惜。以你們的本事,要想找到出路,從這裡出去,並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若是有了別的非分之想,結果會如何,那就不好說了。”怪樹蠱宗這話是個什麼意思啊?他是在好心提醒我們呢?還是在威脅我們啊?
“接下來怎麼辦?咱們是找路出去嗎?”我問易八。
“在這鬼地方,能把小命給保住,就已經是燒高香了。至於那些非分之想,我看咱們還是算了吧!”易八道。
“不行!”芍藥姐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娘們,居然來了這麼一句。
“為什麼不行啊?”我一臉懵地看向了芍藥姐,問。
“咱們好不容易才進到了這裡來,都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道了,現在蠱種都沒有見到,怎能如此輕易的離開呢?”芍藥姐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對著我和易八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了,那你更應該清楚,這鬼地方到底是有多兇險啊!”我白了芍藥姐一眼,問:“難不你還想再去鬼門關走一道?若是再去走一道,恐怕這次真的就要走進去了。”
“吉人自有天相,上次在鬼門關走了一招沒出事,這次再去走,一樣是不會出事的。”芍藥姐這娘們,還真是嫌自己的命大啊!
“你幹啥幹啥,我們就不陪你了。”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芍藥姐要去尋死,我這邊又勸不住,自然只能跟分道揚鑣,先把自己給保護住再說啊!
“剛才你們救了我一命,我還是得跟你們說聲謝謝。”芍藥姐瞪了我一眼,道:“既然你們不願意去尋蠱種,那就再見了。”
這個芍藥姐,當真是不怕死,還真走了。
我有點兒懵,然後下意識地看向了易八。
“咱們怎麼搞啊?真的不管了?”我問。
“你覺得呢?”易八歎了口氣,道:“從心裡來說,我是真心不想再去管芍藥姐,要死要活跟我們有何幹系?但問題是,再怎麼說,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那你是個什麼意見?咱們跟著一起去?”我問。
“見機行事吧!”易八頓了頓,道:“反正咱們也不知道出口在哪兒,就聽天由命,跟著芍藥姐走走看。”
“那咱們就只能信了芍藥姐的那句吉人自有天相了。”我苦笑著說。
“是不是吉人我不知道,反正直覺告訴我,咱們兩個,跟吉人從來都是沒多大關系的。一直以來,咱倆都是兩個倒黴蛋,盡幹些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易八在那裡自嘲了起來。
芍藥姐好像不是在走,在往前走的時候,方向那是很強的。我甚至覺,對這裡好像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