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你對這地方悉的啊!就好像以前來過這裡似的。”我道。
“沒來過,不。”芍藥姐扭過了頭,白了我一眼,問:“你們兩個不是不跟我一起去找蠱種嗎?怎麼又跟過來了啊?”
“我們這不是不放心你嗎?所以才勉為其難地跟著你,一起去看看啊!”我呵呵笑了笑,說。
“明明就是自己想去,還把話說得這般冠冕堂皇的。”芍藥姐在最後給了我一個白眼之後,便邁著步子,一邊仔仔細細的張著,一邊往前走了起來。
“咱們還要走多久,才能見到那蠱種啊?”我假裝無意地探了芍藥姐一句底兒。
“我怎麼知道?”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無語的眼神,然後說:“我也是瞎走的,能不能找到蠱種,我可說不準。”
“人的方向一般都比較強,你若是瞎走,咱們瞎跟就是了,沒多大的事兒。”我道。
“呵呵!”芍藥姐頓了頓,問:“你們倆就不怕我把你們帶坑裡去了嗎?”
“不怕。”我說。
芍藥姐沒有再搭理我,而是繼續在前面帶起了路。
這真的是在瞎走嗎?我怎麼覺,往前走幾步,拐了彎再走幾步,都是算好了的啊?當然,我心裡清楚,芍藥姐肯定是不會跟我們說實話的,因此我也沒多問。
在跟著走了那麼一陣之後,前面約約的,好像是出現了一個村子。
“那是一個村子嗎?”我有些不太確定地看向了易八,問。
“好像是。”易八虛了虛眼睛,往前面看了看,道:“樣子看上去,倒很像是個村子,但那村子給人的覺,有點兒虛無縹緲的。”
“你們兩個不說話,沒人把你們當啞!”芍藥姐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和易八不就是討論了兩句前面好像有個村子嗎?怎麼突然就發了這麼大的火啊?真是讓人不可理解。
“連句話都不讓說啊?”我有些無語地問道。
“不是不讓說,而是在這個時候,有些話是說不得的。”芍藥姐很認真地跟我和易八解釋了一句。
此時,前面那村子離我們已經很近了。
從第一眼的覺來看,這村子給我的覺,好像眼的。
“飲馬?這村子是飲馬?”我看向了易八,說。
“是有點兒像。”易八有些好奇地看向了芍藥姐,問:“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是行家,跟我們說道說道唄!”
“飲馬這個村子,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村子,與其說它是一個村子,不如說是兩個。飲馬分為天村和地村,之前你們看到的那個是天村,現在你們眼前的這個,地村。”芍藥姐頓了頓,道:“顧名思義,天村是給能上天的人住的,地村是給下地獄的村民住的。飲馬的村民,除了能上天的,最終的結局,都是下地獄。”
“這事兒你以前怎麼沒跟我們講過啊?”我質問了芍藥姐一句。
“你又沒問過,我怎麼跟你們講啊?”芍藥姐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道:“再則說了,我其實也是剛知道不久。”
“剛知道不久?你從哪裡知道的啊?”我在那裡套起了芍藥姐的話。
“這你就別問了,反正問了我也不會說。”芍藥姐得意洋洋地對著我回道。
天村和地村都是村子,既然是村子,裡面肯定是有村民的啊!這不,剛一進村,我們便看到了好幾個村民。
在村子裡走了那麼一會兒之後,我發現飲馬這地村裡,那是男耕織,犬相聞,看上去是一片祥和啊!
“你確定這地村是地獄,上面那天村是天堂?我怎麼覺,這地村裡的村民,過得好像比天村裡的要舒適,要安逸,要快活啊?”我笑呵呵地對著芍藥姐問道。
“地獄不是絕對的苦,天堂亦不是絕對的快樂!”芍藥姐皺了皺眉頭,說:“適合下地獄的人,就得下到這地獄裡來。因為只有在地獄裡,他們才能過得快活,過上自己喜歡過的生活。”
“像你這樣說,那天堂與地獄有什麼區別啊?”我問。
“所謂天堂,那是一個驕奢逸,歌舞升平的地方,你雖然沒去過真正的天堂,但影視劇至是看過的吧!你看看天堂裡的那些家夥,天哪有幹事的?非但不幹事,反而還有一大堆僕人服侍他們。從某種層面來說,天堂裡養的並不是什麼德高重的家夥,而是一群蛀蟲。他們壞與不壞暫且不去評論,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們天屁事不做。”
芍藥姐歎了一口氣,道:“地獄裡的這些,都是勞苦人民。他們辛勤勞作,最後的勞果,有一大半會被天堂裡的那些家夥分走。不過好在,他們一個個的,都很想得開,沒去計較,要不然哪能像現在這般快樂。”
“自己的勞果實被拿走了,難道他們就沒有想過,反抗一下什麼的?”我問芍藥姐。
“反抗?”芍藥姐呵呵的笑了笑,道:“拿什麼反抗,他們有什麼本事去反抗。弱強食,競天擇。天堂裡的那些家夥,哪一個不是道貌岸然,人面心。幹盡了欺淩之事,反而還把自己說得有多偉大。”
“覺你對天堂裡的那些家夥反的啊?”我問芍藥姐。
“你還年輕,什麼都不知道。”芍藥姐歎了一口氣,說:“我想去找那蠱種,確實是有私心的,但並不完全是私心在作祟。”
“除了私心之外,還有什麼啊?”我問。
“正義。”芍藥姐在把這兩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那語氣,還有那表,看上去都是極其認真的,不像是說著玩的。
“你是不是想要搞什麼事啊?”我問芍藥姐。
“嗯!”芍藥姐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了我,問:“你們兩個,願意加嗎?”
“你得先跟我說說,你到底是要搞什麼啊?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我怎麼能決定,到底要不要跟你一起搞啊?”我道。
“有些事,只有在咱們為同謀之後,我才會跟你說。”聽芍藥姐這語氣,好像是有些不信任我們啊!
此事關系到我和易八,這決定我一個人自然是做不了的啊!因此我看向了易八,想聽聽他的意見。
“不用跟我們說得那麼細,你只需要跟我們大致說說,你想要幹嗎?”易八笑呵呵地對著芍藥姐問道。
“剛才不是已經給你們兩個了底兒了嗎?”芍藥姐說。
“如此說來,你是想要對抗天堂?”易八問。
“迫得太過分,自然就會有反抗。”芍藥姐了的拳頭,道:“民反,民不得不反。”
“你憑一己之力,對抗得了天堂?”易八有些不太相信地問。
“對抗不了。”芍藥姐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道:“但不能因為對抗不了,所以就放棄抵抗。”
“對抗天堂,你自己也是沒有信心的,是嗎?”易八問。
“嗯!”芍藥姐點了一下頭,道:“要單只有我一個人,確實沒什麼信心。你們兩個要是願意加,這事兒的結局,或許就不會那麼絕對了。”
“與天為敵!”易八皺起了眉頭,長籲了一口氣,說:“這種事,幾乎是沒有可能幹的。再則說了,就算是幹了,咱們也得下十八層地獄。”
“我知道,有不道家的先師都是在天上的,你們道家的弟子,自然是了天堂不好的。你不願與天為敵,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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