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本事?”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芍藥姐,說:“我的看家本事就是看相算命,難不你想讓我給這蟒算上一卦?”
“這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啊!”芍藥姐回眸給了我一個微笑,道:“你在蔔卦方面,還是很有些本事的。要不你蔔一卦,看能不能蔔出來,這蟒會在什麼時候,以什麼樣的方式,從哪個蛇裡鑽出來?”
芍藥姐這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啊?從那眼神來看,說這話的時候應該是很認真的。但是的語氣,我總覺好像著那麼一些輕佻。
“要是給人蔔卦,雖說我不一定有十的把握,但七八隨隨便便還是有的。給蟒蔔卦,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自己真的連兩三的把握都沒有。”我一臉認真地對著芍藥姐回道。
“真沒有嗎?”芍藥姐給了我一個完全不相信的眼神,說:“就算只有兩三的把握,你也可以試上一試嘛!萬一你那麼一試驗,就功了呢?”
“行!”我點了下頭,道:“試試就試試。”
說完這話之後,我把那七片金殼拿了出來。給蟒蔔卦,我這心裡,當真是一點兒底都沒有。不過好在,這附近有不蟒留下來的跡。
跡這玩意兒,那可是好東西。蟒的,除了可能有毒,能用來毒人之外,借用其來蔔卦,那也是有用的。
為了蔔出來的卦象更準,我用手中的金殼,沾了一點兒留在地上的那些,蟒的跡。在沾上了那些跡之後,我便在那裡蔔起卦來了。
“嘩啦啦……嘩啦啦……”
伴著一聲聲的脆響,那些原本是被我捧在手心裡的金殼,全都散落在了地上。
蟒就是蟒,果然不是人。給這家夥蔔出來的卦,從卦象上看,當真有些奇怪。我皺起了眉頭,很認真地在那裡研究了起來。
以我現在的本事,要想解個卦什麼的,應該是一件輕而易舉,很容易的事啊!但讓我鬱悶的是,我盯著地上散落著的這七片金殼看了好半天,也沒能看出哪怕一點兒眉目來。
“還沒看出來嗎?”見我半天沒開腔,芍藥姐便有些著急地催促了我一句。
“哪兒那麼容易看出來?”我給了芍藥姐一個白眼,道:“我這一卦,那不是給人蔔的,是給蟒蔔的。給蟒這樣的冷蔔卦,雖然我用了它的鮮,但要想蔔出來,難度還是相當大的。”
“難度就算是再大,你也得快點兒啊!”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白眼,說:“那蟒都躲進蛇這麼久了,直到現在都還沒現,難道你就不怕,它是在背地裡搞什麼事?”
“是你要取那蠱種的,對於蟒你的了解又遠比我們多。現在那家夥在搞什麼事,你應該是清楚的啊!”我沒好氣地瞪了芍藥姐一眼,說:“難道你不知道,在解卦的時候,是最容不得人打攪的嗎?你像這樣打攪我,還讓我怎麼解卦啊?”
“行!我不打擾你了,你自己好好解卦吧!”芍藥姐在最後跟我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便把的給閉上了,沒有再開口了。
若在乾宮,必許天燈鬥願;如居兌卦,定然口願傷神。坎是北朝,艮則城隍宅土;離為南殿,坤則土地墳陵。
在又盯著地上的那七片金殼看了一會兒之後,我突然就有了一種恍然大悟之。我看出來了,我知道此卦應該怎麼解了。
“震恐神煞杖傷之男鬼,巽必縊死或顛僕之人。”我很認真地把卦辭給念了出來。
“什麼意思啊?”芍藥姐顯然是有些沒太聽懂我念的這卦辭的意思。
“意思就是說,那蟒要是對我和易八下手,會在震位;若是對你下手,會在巽位。”我把卦辭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難不那東西害命,還講究個方位?”芍藥姐一臉不解地對著我問道。
“嗯!”我點了一下頭,說:“蟒可不是一般的蟒蛇,它害命不僅僅只是為了害命,同時也是為了其修煉。既然是修煉,在害人命的之後,自然是得有些講究的。”
“震位與巽位都有蛇,而且還都是真。”易八指了指那兩個方位的蛇,然後道:“既然初一哥已經蔔卦蔔出來了,那咱們還是得小心謹慎一些,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這兩個方位遠一點兒。”
“嗯!”我點了一下頭,道:“確實應該遠一點兒,要不然我剛才蔔的那一卦,就等於是白蔔了。”
一晃一刻鐘又過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們三個離震位和巽位很遠,那蟒不好下手,因此它沒有出來。
反正我和易八,還有芍藥姐,幹站著等了半天,也沒能再見到那蟒的影。
“咱們是來取蟒腹中的蠱種的,像這樣幹等下去,拖的時間越久,對咱們越不利啊!”芍藥姐給了我和易八一個很擔心的眼神,道:“要不咱們別再像這樣幹耗著了,我能還是稍微主那麼一點兒。”
“怎麼主啊?”我覺芍藥姐這娘們,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因此便用機警的語氣,問了這麼一句。
“從你剛才蔔出的卦象來看,不是說你和易八在震位,那蟒就會對你們發攻擊嗎?”芍藥姐笑地看向了我,道:“反正除了看相和算卦之外,你有沒有別的本事。要不你站到震位去,當一下餌。只要那蟒一把腦袋探出來,我和易八立馬就出手,把它給滅了。”
我就知道芍藥姐這娘們,肯定沒安好心。果不其然,連這樣的損招都想出來了,居然想讓我去當餌?這臭娘們,還有哪怕半點兒的良心嗎?
“憑什麼要我去冒這個險啊?”我一臉無語地問芍藥姐。
“就憑你的本事,接下來用不上啊!”芍藥姐給了我一個理所當然的眼神,說:“咱們三個,必須得各司其職,才能把這件事給辦好。”
“萬一一會兒那蟒都出口咬到我了,你卻還沒能把它收了,我不就得一命嗚呼了嗎?”我一臉無語地說。
“這個你放心,那蟒的蛇蠱雖然很厲害,但我上的這些花蠱,也不是百無一用的。”芍藥姐從的荷包裡了一片白的花瓣出來,遞給了我,笑地說:“你只要把這片花瓣吃進肚裡,就算被那蟒給咬了,至在一個時辰之,你是沒有命之憂的。”
“一個時辰?你的意思就是說,吃了你這花瓣,我能多活一個時辰唄?”我問。
“你該不會忘了,你還有小金子吧!一個時辰的時間,完全足夠讓小金子找到你了啊!只要小金子能在你死之前把你找到,你的這條命,它就丟不了。”芍藥姐一臉認真地對著我說道。
“還以為是你能救我呢?原來繞來繞去,繞了半天,你是想讓小金子來救我啊?”我很無語地說。
“小金子只認你一個,我和易八它都是不會認的。因此,我們兩個要是中了蟒的蛇蠱,小金子不一定會出手相救。但你就不一樣了啊!你若是中了蛇蠱,小金子肯定是會出手的。”芍藥姐頓了頓,道:“從小金子這角度來講,我們三個當中,最適合做餌的,最穩妥的選擇,依舊是你!”
“這麼幹耗著也不是個辦法,要不初一哥你就試試。”易八似乎是被芍藥姐給說服了,反正他跟我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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